所以我就碼(shu )了一章A線出來。(之所以這麼作死,理由請參照「作死的假條」。)
-------------開玩笑的,其實就是突然有了A線的思路。真的哦!--------------
「按照聖杯戰爭的規定,言峰綺禮請求聖堂教會保護我的人身安全。」
「我接受。作為這次戰爭監督者的責任,我言峰璃正保證你的生命安全。那麼,請到里面來。」
虛偽的戲碼依照其原本應該有的步調上演在冬木新都郊外的教會中,在這樣本來應該是敬神的地方卻發生著擺不上台面的暗箱交易,真可謂一種莫大的嘲諷。
「所以說這就是我為什麼不信耶大的理由啊,你瞧——」
裝潢就東洋之地的西方宗教場所來說可謂相當莊嚴奢華的冬木教會的走廊上響起了一個悅耳的聲音,不過盡管說話人表達的意思是對神明信仰的戲謔,但是正在穿過走廊的兩個人卻沒有出聲捍衛自己的虔誠,不如說他們干脆就像沒有听見一樣繼續往教堂深處前進著。
「在自己的地盤里干著有違自己的教義事情——」
沒有人搭理,說話人于是更加放肆的嘲諷起來。
「自己的生日變成了商業騙局……」
不正常的一點是那個在教堂里說出瀆神的話語的聲音明明十分清脆洪亮,卻無法在空蕩的走廊中激起一絲回音,就像是聲波直接作用在兩個聖職者打扮的男人耳中一樣。
「經常欺騙無知的少年……」
教堂最里面的的司祭室的門打開後,一直板著臉的二人終于停止了他們的演技,璃正神父換上了一副什麼都知道的表情急切的問道︰「一切都按照計劃吧?」
「都這樣竟然還不降下神罰,呵呵。」
沒有回答璃正的問題而是把自己醞釀了三段的吐槽完結掉,全身隱蔽在黑色兜帽下的少女在她剛剛一直以相當隨意的姿勢躺著的神案上翻了個身,然後像貓一樣伸了個懶腰。
繼續無視著自己的servant,言峰綺禮相當嚴肅的對他的父親說道︰「沒有問題,但是父親,會不會有人在監視這個教會呢?」
「不會的。這里是受保護的中立地帶,想對這里有所行動的master都會受到教會的警告。在知道這件事的麻煩之後還想要來這里騷擾失敗者的人,應該是……」
「應該就是在那里的那個了,不是嗎?」。
出聲打斷了言峰璃正自信十足的話語,季子用手指著司祭室的一面牆說道。
「啊啦……忘了你們看不到了,」季子攤開雙手想做一個無奈的姿勢,但是這個動作不知為什麼顯得非常別扭和僵硬,自嘲地笑了一下季子對用疑問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兩人解釋道︰「外面我可是感知到了有一個使魔在監視這里呢……不過隔得相當遠的樣子,就算想看應該也是什麼也看不見吧。」
「……算了,就讓它看吧,如果刻意去處理掉的話反倒會暴露出我方更多的情報,而且那種小型使魔以人力也很難捉住。」
「後面才是真正的理由吧,憑你無法解決,讓我去的話就徹底暴露了,呵呵。不過其實你也猜到是什麼人干的了不是嗎?自己的心上人在注視自己,這是不是讓你渾身燥熱難安呢?」
「意義不明,你想說明我和衛宮切嗣有什麼奇怪的關系嗎?」。
「那可不叫奇怪,請稱之為哲♂學……」
清楚地知道和這個不正常的servant繼續這種沒營養的對話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言峰綺禮轉過頭去和父親討論起了後續的計劃,討了個沒趣的季子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之後打算出門,但是在開門的時候听到了那個一直以來都波瀾不驚的聲音︰
「如果實在沒法清除干淨的話不如再度構建一個軀體——我是說你體內的那些木屑。反正接下來也不需要你去戰斗,我的魔力還是足夠支持的。」
「要你管!」
自認出生以來最二逼的一件事被點了出來的季子惱羞成怒的摔門而去。
------畢竟n好歹也是穆.斯.林,嘲諷一下基.督沒什麼奇怪的對不對,作死,咳咳,我是說做戲做全套嘛------
「你听說了嗎?那家人的小孩失蹤了。」
「又失蹤了,這已經是第幾起了?」
「最近除了兒童失蹤案件增多以外,盜竊案貌似也不少啊。」
「失竊的似乎都是書店?」
「而且據書店周圍住的人說,晚上天空中會出現莫名其妙的閃電,天氣預報明明說沒有積雨雲的。」
「還有還有,一到晚上就會出現一個黑影人以肉眼都無法看清的速度在樓頂之間穿梭。」
……
隨著聖杯戰爭著宏達的儀式正式開幕,作為舞台的冬木市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怪異,某些奇妙的傳言也開始在大街小巷之間悄悄傳播。
雖然說流言不可信,但是某種程度上這些流傳于普通人口中,不斷被加工改造的小道消息偶爾也是能概括出事實的一部分的。
「前面幾條還好說,但是最後一條是什麼節奏,這說的莫非是我?」
沒有靈體化也沒有用氣息遮斷掩蓋存在,僅僅是切換到人類形態套著一件從教會隨手順出來的修女服穿行于冬木街道之間的季子對她捕捉到的一些街頭傳言發出了無奈的感嘆。
「只是想試試韋恩老爺的感覺所以沒有用氣息遮斷,沒想到竟然會被普通人看到,果然我還是太弱了嗎?就算是半路出家,好歹也是英靈啊……」
啊,本來是想體驗一下在她還沒有出生的時代的異國都市風情來散散心,結果卻給自己找了個不愉快……嗯?等等,瞧瞧我發現了什麼?
「噓……那里有一只落單的,嗯,好吧,是成雙成對出現的呆毛王和夫人,我們可以嘗試捕……尾.行她們,一對百合組可以提供我們非常多的FFF之力,她們蘊含的能量是異性戀的六倍,不過百合組可不好對付。讓我從後面接近,小心別發出任何聲音。」
「嘿!我捉到了……口胡,是我被捉到了……」
「愛麗,這個人從剛才開始就在尾.行我們。」
「我掙扎的很厲害!不過就算把我的頭割下來,其他的地方也是不能生吃的,而且一定不能用火來烤我(本體是木質的面具)。」
「saber你知道她在說什麼嗎?」。
「如果咬的動的話我的口感一定是嘎 脆的(因為很重要所以說兩次,本體是木質的面具),但是絕對不會有雞肉味。」
「胡言亂語已經夠了吧,你到底是什麼人!跟蹤我們有什麼目的?」
-------看到百合組(主要是吾王)就忍不住想上去調.戲,誒,說好A線不走歡樂向的------
「原來是本地教會的修女大人啊。」
「原來是因為在東洋基督教不好傳播導致教會的發展也不是很好,所以看到有外國人出現就想問問我們是不是教徒啊。」
「原來教會已經窮困潦倒到了揭不開鍋的地步,不得不讓修女出來向信徒募捐的了啊。」
「修女小姐今天的收獲很慘淡的樣子啊。」
「雖然算不上信徒,但是對遇到困難的人提供幫助是不需要理由的,相遇即是緣,至少讓修女小姐得以果月復這種程度還是很簡單的。」
「不用謝,希望修女小姐能振作起來繼續發揮力量幫助這里的人民解除疑惑。」
「嗯,再見了修女小姐。時間也不早了saber,我們回愛因茲貝倫城堡吧。」
……
確定saber和愛麗絲菲兒上了車然後向冬木市郊的公路上駛去之後,季子擦了擦還殘留有油汁和食物殘渣的嘴角,轉身奔向了冬木港。
而之前數個小時里發生的事情可以大致概括如下︰
季子故意被百合組發現然後發動穿越者的固有技能口胡將她們二人從濱海的商業街漸漸引到了靠近新郊的街區,又找了家餐館用食物拉住了saber的注意力,這下就算是lancer再怎麼釋放氣息saber也不可能發覺了。
于是聖杯戰爭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戰,發生在碼頭的經典橋段就這樣被干涉了。
這也正是季子的目的,沒有了saber,或許趁著lancer和另外的servant戰斗的時分,切嗣就可以更方便的狙擊掉檸檬頭——畢竟這一次不會有突然出現的n攪局了不是嗎?
就算切嗣有另外的打算不準備出頭,哼哼,季子也不會什麼都不做。
假如和lancer戰斗的不是同樣標榜騎士精神的saber的話,lancer還會像本來那樣游刃有余嗎?還會顧及到他的master嗎?
今晚季子真正的目標,就是讓人感嘆「貴圈真亂」的lancer組。
-------似乎我還說了A線不會太改變劇情的,嘛……反正宗旨是作死(至于是誰作死的問題請參照「作死的假條」),說話不算話什麼的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