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的聖劍需要時間來準備發動。
Rider的戰車尚未被召喚出來。
Assasin在不知什麼時候就消失了。
韋伯在驚慌的尖叫。
愛麗斯菲爾雙手合在胸前無聲的祈禱。
紫色的怪物在逼近。
那巨大的拳頭就要砸下來的時候——
「你的身上,可以感覺到惡心的神明的氣味啊。」
數道從空氣中伸出的鎖鏈纏繞上了怪物的手臂,硬生生將它的動作停了下來。
黃金的王者保持著舉杯品酒的姿勢,連頭都沒有抬起,視那巨大拳頭如無物。
「好像也不只是神靈啊,還有魔與人?那些自大的魔術師將手伸得有點遠啊。」
更多的鎖鏈伸出,將怪物死死禁錮住,然後在它正前方的空氣中質∼化出了幾十柄金光閃閃的神兵利器,向它狠狠插去。
「嗯?」
一道彩色的屏障突然出現在怪物身前,將射來的寶具全部擋下,同時怪物也嘶吼著奮力掙扎,雖然仍未能拜托天之鎖的束縛,但是因為其力道過大,竟然拖著天之鎖向下揮拳。
眼看就要被擊中,archer急忙再度召喚出幾條天之鎖,在那怪物的關節處捆了幾圈,讓它不好發力,然後自己也站了起來,裝作不慌不忙的樣子走到早已退開的其他幾人附近。
「裝了逼就走,真刺激啊。」
躲起來的季子笑看archer的舉動,同時她也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天之鎖竟然可以突破A.T立場——難道是對神寶具的特性使然嗎?
EVA算是神靈嗎?應當只是神的一部分吧,擁有神的軀體卻沒有靈魂,神性不高但也足夠天之鎖發揮其特效了。
「n,那東西真的是Caster召喚來的使魔嗎?」。
「我對召喚類型的魔術沒有研究,就算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言峰綺禮大概也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吧,可是只要季子咬死不承認的話,他也只能懷疑而已。畢竟n的屬性在那里擺著,她怎麼可能召喚出此等威力的使魔呢?
「嘛,總之我就在這里保證Archer的安全好了,剩下的兩方如果不小心被Caster殺掉也沒關系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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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快點把‘神威車輪’叫出來啊!」
亂入的紫色怪物雖然暫時被archer壓制住了,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archer可不像表現出來的那樣輕松。這也讓眾人意識到這個家伙可不是好對付的。
對此每個人的反應也不同,比如王妃韋伯第一反應就是大叫著讓自己的servant召喚跑路的道具。
然而明明是自己master的命令,rider卻沒有照做反倒在他頭上狠狠敲了一記。
「說什麼呢,小master,對于敢在王者的酒宴上尋釁的無禮之徒,不作出些懲罰的話可是有辱名譽的呢。」
「但是,但是那個怪物,我們怎麼可能贏啊!」韋伯听到rider不但不跑路還打算開打,語氣更加張皇。
「還沒有打你怎麼知道呢?」rider一臉無所謂,他回過頭對另外兩個王道︰
「saber提供了宴會的場地,archer又慷慨地提供了如此美酒,我如果也不做點什麼的話,實在說不過去啊。」
「哦,你也想來場表演嗎,雜種?」
Arher露出惡劣的笑容,竟也沒有客套,把天之鎖收了起來。失去了束縛的初號機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咆哮,再度沖向了這邊。
面對此等大敵,Rider非常淡定的走到了眾人前方,雙手做出擁抱天地的姿態道︰
「剛才我說的話可能有點空洞,沒能更好的展現我的王道。」
初號機四肢著地像獵豹一樣沖刺。
「那就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展現一下吧,我的征服之道!」
巨大的前爪狠狠拍下——
「謳歌霸道!展示霸道!與朕的臣子一起!」
話音未落,一陣旋風呼嘯而起。
風熾熱干燥,仿佛要燃燒一切。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應有的風——這風簡直來自于沙漠,在耳邊轟鳴著。
感覺到有砂子進了嘴里,韋伯連忙吐著唾沫。這確實是砂子。被怪風帶來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現的熱沙。
「說起來我還有一個疑問啊!」風沙盡頭傳來了rider洪亮的聲音,「王,是否孤高?」
Archer失聲笑了。這根本沒有問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來回答。
Saber舉起手擋在眼前,為自己遮攔那蔽天遮日的沙塵。她以不至于讓沙子進到嘴里所能發出的最大聲音道︰「至少亞瑟王走的是孤高之道!」
Rider放聲笑了。似乎是在回應這笑聲一般,旋風的勢頭更猛了。
「哈哈哈哈哈,看來果然如此啊——當初一起討伐Caster的時候我就有點懷疑了,亞瑟王,你還是有點稚女敕啊,是因為性別的原因嗎?」。
不明的熱風侵蝕著現界,隨後,顛覆。
「就讓我來展示一下,真正的為王之道吧!」
在這夜晚出現的怪異現象中,距離和位置已失去了意義。帶著熱沙的干燥狂風將所到之處都變了個樣。
「怎、怎麼會這樣……」
韋伯和愛麗絲菲爾發出驚嘆……這是只有會魔術的人才能理解的現象。
「居然是——固有結界?!」
炙烤大地的太陽、晴朗萬里的蒼穹,直到被沙礫模糊的地平線。視野所到之處沒有任何遮蔽物。
夜晚的艾因茲貝倫會在瞬間變樣,毫無疑問地說明只是侵蝕現界的幻影。可以說,這是能被稱為奇跡的魔術的極限。
「怎麼可能……居然能將心里的場景具現化……你明明不是魔術師啊!?」
「當然不是,我一個人怎麼辦得到。」
屹立在寬闊結界中的伊斯坎達爾驕傲地笑著否定了。
「這是我軍曾經穿越的大地。與我同甘共苦的勇士們心里都牢牢印上了這片景色。」
隨著世界的變換,剛才還近在咫尺的怪物和其余人的位置也發生了變換。
巨大的紫色怪物被單獨移到了一邊,Rider站在中央.另一邊則是Saber、Archer與兩名魔術師。也就是說,Rider單獨一人站在了那怪物面前。
——難道說現在就Rider一人應戰?
所有人都瞪圓了眼楮凝視著他周圍出現的海市蜃樓般的影像。一個、兩個、四個,影像逐漸增多,樣子看上去像是軍隊。那色彩也變得逐漸濃郁起來。
「這世界能夠重現,是因為它印在我們每個人心上。」
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伊斯坎達爾身邊陸續出現了實體化的騎兵。雖然人種和裝備各異,但看他們強壯的身軀和勇猛的騎士,無一不展現出軍隊的強悍。
只有一人弄明白了這怪異場景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些人……都是Servant……」
因為在場的人中只有他一人是Master,所以他明白了,Servant英靈伊斯坎達爾的真正王牌、最終寶具的真身,正出現在他的眼前。
「看吧,我無雙的軍隊!」
充滿著驕傲與自豪,征服王站在騎兵隊列前高舉雙臂呼喊道。
「即使毀滅,但他們的英靈仍被召喚,他們是傳說中我忠義的勇士們。穿越時空回應我召喚的永遠的朋友們。
他們是我的至寶!是我的王者之道!伊斯坎這爾最強的寶具——‘王之軍勢’!!」
EX等級的對軍寶具,獨立Servant的連續召喚。
有軍神,有馬哈拉甲王,還有歷代王朝的開創者。聚集在眼前的是只有在傳說中才听說過的、獨一無二的英靈。
他們所有人都擁有顯赫的威名——他們都是曾與偉大的伊斯坎達爾共同作戰的勇士。
所有人除了驚嘆都再發不出其他聲音。就連同樣擁有EX級超寶具的Archer,在見到如此光芒四射的軍隊後也再也沒有嗤笑。
賭上王者之夢,與王共同馳騁沙場的英杰們。
至死都沒有終結的忠義,征服王將此變為了破格的寶具。
「明明是破壞和平的王道,為什麼會吸引那麼多人追隨?」
Saber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信念與願望,同時也對眼前所見到的,就算身死也要化為寶具恪守忠義的君臣羈絆產生了興趣。
「集合所有勇者的信念,並將其作為目標開始遠征的人,才是王。所以——」
跨坐在別賽法勒斯背上的Rider高聲呼喊道。英靈們則以盾牌的敲擊聲作為回應,一齊呼喊著。
「王不是孤高的。因為他的志願是所有臣民的願望!」
「正是!正是!正是!」
英靈們氣宇軒昂的呼喊穿過天空飛翔于天際。無論怎樣的敵人或是壁壘,只要是在征服王與其朋友們的面前都顯得沒有威脅。那高昂的斗志能夠穿越大地截斷海洋。
「來吧,怪物!」
因為時空轉換而造成感知錯亂的初號機此時也終于恢復了狀態,它再度趴下來,向著朝它沖鋒的軍隊沖了過去,彩色的A.T立場卷攜著風沙,和第一批鋪天蓋地的弓箭、投槍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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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也沒人規定王之酒宴就要欺負saber然後在她失意落寞之際出言安慰大刷好感度對不對?
Ps2.Saber的形象除了型月設定以外,我結合了一部分戲劇文學作品描述的形象和電影中的形象,雜合了一下——我指性格方面。因為我覺得原作中那個Saber實在和我心目中的亞瑟王有點差距——雖然很喜歡她沒錯啦。
Ps3.記得剛開書不久有書評說想看高達VS王之軍勢的……嗯,高達沒有EVA也可以吧?即使是這麼久遠的承諾蘿主任也還記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