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作死夜 18.作死小能手assassin

作者 ︰ 蘿主任

宴會的氣氛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以同樣都包含著強烈意志的眼神互相對視的騎士王和她最優秀的騎士,泯著美酒露出看戲似的惡劣笑容的英雄王,欲言又止最後只好無奈嘆氣搖頭的征服王,以及未列席的master們——擔憂地看著自己從者的愛麗絲菲兒和意外地認真關注著紛爭的韋伯——都像是中了定身咒一樣保持著姿勢不動。

雖然其實每個人內心活動一定都十分豐富多彩。

造成這種情況,同時也是唯一能打破這僵局的正是saber和berserker兩人,在saber最後提出那個禁忌的詞眼——血染落日之丘的之後,這兩個人的爭執就從道理的辯論而升華到了某個更深層次的地方。

王者的結局固然令人扼腕,但是騎士們共同創造的史詩難道僅僅是由結果論就可以否定的事物嗎?

答案肯定是有的,只是能不能說服對方與自己,這就是未知的了。

其他人要麼是出于尊敬,要麼是出于自身的惡趣味,要麼是沒有資格發言,都在沉默地等待二人的決斷。

或許就這樣對視到聖杯戰爭結束也不是沒有可能吧?假如沒有一群黑色的身影出來攪局的話……

-----------花樣作死項目優秀比賽選手n出場-----------

「archer,這是你干的吧?」

「誰知道,我沒有必要理會雜種的想法。」

「啊啦啦,真是可惜caster小姐不在。」

「與那個糟糕的女人有什麼關系啊rider?」

「她這幾天一直在抱怨n像老鼠一樣東躲西藏不好找呢,現在一次性來了這麼多她一定會很高興的吧。」

……

出場的方式雖然賺足了風頭,出場的時間也選得很微妙,可惜經過季子的劇透之後n對在場的所有來說都已經夠不成任何震懾與威脅了,甚至連王妃都非常鎮定冷靜地在吃大帝的飛醋,抱怨自家男人老是在自己面前提到「別的女人」。

想想其實也對,幾乎天天都被「這幫沒有信條的老鼠」、「本來就弱成渣了還要分散力量」、「呵呵,感知到了我的氣息之後直接就逃了嗎?兄弟會的臉都被丟光了!」、「今天才干掉兩個,殘念殘念……」這樣灌耳音,n在季子的盟友那里已經被固定上了「弱,很弱,相當弱,弱到爆了」這樣的印象,甚至在觀看了由季子使用特別的攝影技巧拍攝的「手把手教你n的殺法」這樣的視頻之後,王妃都覺得只要條件足夠自己也可以干掉那麼一兩只。

至于saber那邊,因為季子孜孜不倦地刷怪舉動導致n的數量大幅度減員,雖然這次全員出洞還是挺有聲勢的,但對阿爾托利亞小姐來說一個咖喱棒過去之後妥妥全滅沒有壓力——只不過這樣做有點浪費所以不到要緊關頭不會使用,但絕對是不懼這幫蜀黍的。

archer的話,本來一場愉♂悅♂度滿滿的戲碼被攪和了,再加上在這場由他供酒者的酒宴上派出刺客而使英雄王的名譽受損,現在心里一定在大刷「都是時臣的錯」吧。

而這幫n在被強勢圍觀然後又放置play之後自然是大感空虛寂寞冷想要怒刷存在感,其中為首的那位身材高挑的紫發女子拔出了匕首將殺意鎖定在了在場的兩位master身上,愛麗絲菲兒和韋伯雖然在理性上明白自己沒有任何危險,但是英靈的殺氣還是讓身為人類的他們感到渾身不適。

不過就在這個劍拔弩張的時刻,rider那粗獷豪邁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某種魔力似的將馬上就要爆發的沖突硬生生壓了下去︰

「諸位,如果是來參加宴席的話就請收斂一下你們身上的鬼氣吧,這可算不上為客之道啊。」

將自己的姬友護到身後的saber听到此言後十分不滿地皺著眉頭︰「難道你還想請他們入席嗎?征服王?」

「當然,」rider從酒樽中舀了一大勺紅酒向n們伸去,「之前不是說過嗎,王的發言應該讓萬民都听見,既然有人特意過來,那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都不要緊。」

「來吧,不要客氣,想要共飲的話就自己過來取杯子。這酒與你們的血同在!」

回答rider熱情邀請的是一擊破空聲,銀白色的刀光閃過,酒勺與長柄分離而落到地上,其中的酒也灑落到了中庭的地面上。

「……」

渾然不知自己剛剛完成了即使在「型月杯花樣作死」這種全位面規模的評比中也排得上前三甲的高分動作的n們,還對無語看著地面上酒的rider發出了譏笑。

要是季子在這里的話,一定會感嘆「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古人誠不欺我也」雲雲吧,這種高級作死別說她了,就算是作者都不敢啊!

「可不要說我沒有提醒過你們啊。」

rider所謂語調依然平靜,但其中的感覺卻有了明顯的變化。第一時間察覺到這一變化的,則是之前與他喝酒的那兩人。

「我說過,‘這酒’與‘你們的血’同在,是這樣的吧。既然你們隨隨便便就讓它灑到了地上,那麼我可就……」

話音未落,一陣旋風呼嘯而起。

風熾熱干燥,仿佛要燃燒一切。這不像是夜晚的森林,後者城堡中庭應有的風——這風簡直來自于沙漠,在耳邊轟鳴著。

感覺到有沙子進了嘴里,韋伯連忙吐著唾沫。這確實是沙子,被風帶來的,原本不可能出現的熱砂。

「被‘正確’束縛的小姑娘、受自己的道德良心所折磨的騎士,還有最古的英雄王啊,不妨來听一下本王最後的問題吧!」

在那侵蝕著現界的不明熱風包裹中,rider肩膀上飛揚起了他大紅色的斗篷。

「——王,是否孤高!」

archer失聲而笑,大概是認為這個問題沒有必要回答。

「王……」saber的回答沒有任何猶豫,但是她卻在最後避開了berserker的目光,「當然是孤高的!」

該說是預料當中的回答嗎?所以湖之騎士臉上的失落僅僅停滯了一剎那,之後便被堅定所取代。

「陛下……」

狂風和rider放聲的大笑掩蓋住了騎士之後的話語,周圍的環境像是在回應著笑聲似的,發生了顛覆所有人認知的變化。

「還是不行啊!就讓我今天來教教你們,什麼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干燥的狂風掠過的一切都變了個樣子。

「怎、怎麼會這樣……」

韋伯和愛麗絲菲爾發出驚嘆……這是只有會魔術的人才能理解的現象。

「居然是——固有結界?!」

炙烤大地的太陽、晴朗萬里的蒼穹,直到被沙礫模糊的地平線。視野所到之處沒有任何遮蔽物。

夜晚的艾因茲貝倫會在瞬間變樣,毫無疑問地說明只是侵蝕現界的幻影。可以說,這是能被稱為奇跡的魔術的極限。

「怎麼可能……居然能將心里的場景具現化……你明明不是魔術師啊!?」

「當然不是,我一個人怎麼辦得到。」

屹立在寬闊結界中的伊斯坎達爾驕傲地笑著否定了。

「這是我軍曾經穿越的大地。與我同甘共苦的勇士們心里都牢牢印上了這片景色。」

隨著世界的變換,原本被包圍的六人也換了位置。

原本行成包圍之勢的n們被單獨移到了一邊,Rider站在中央.另一邊則是Saber、Archer、berserker與兩名魔術師。也就是說,Rider單獨一人站在了n們面前。

——難道說現在就Rider一人應戰?

所有人都瞪圓了眼楮凝視著他周圍出現的海市蜃樓般的影像。一個、兩個、四個,影像逐漸增多,樣子看上去像是軍隊。那色彩也變得逐漸濃郁起來。

「這世界能夠重現,是因為它印在我們每個人心上。」

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伊斯坎達爾身邊陸續出現了實體化的騎兵。雖然人種和裝備各異,但看他們強壯的身軀和勇猛的騎士,無一不展現出軍隊的強悍。

只有一人弄明白了這怪異場景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些人……都是Servant……」

因為在場的人中只有他一人是Master,所以他明白了,Servant英靈伊斯坎達爾的真正王牌、最終寶具的真身,正出現在他的眼前。

「看吧,我無雙的軍隊!」

充滿著驕傲與自豪,征服王站在騎兵隊列前高舉雙臂呼喊道。

「即使毀滅,但他們的英靈仍被召喚,他們是傳說中我忠義的勇士們。穿越時空回應我召喚的永遠的朋友們。

他們是我的至寶!是我的王者之道!伊斯坎這爾最強的寶具——‘王之軍勢’!!」

EX等級的對軍寶具,獨立Servant的連續召喚。

有軍神,有馬哈拉甲王,還有歷代王朝的開創者。聚集在眼前的是只有在傳說中才听說過的、獨一無二的英靈。

他們所有人都擁有顯赫的威名——他們都是曾與偉大的伊斯坎達爾共同作戰的勇士。

一匹沒有騎手的馬向Rider飛奔而來。那是一匹精悍而體格巨大的駿馬。如果它是人,其威風一定不會遜色于其他英靈。

「好久不見了,搭檔。」

Rider孩子般地笑著抱了抱馬脖子。顯而易見,「她」就是之後被譽為傳說中的名馬別賽法勒斯。跟在征服王身邊,就連馬也成為了英靈。

所有人除了驚嘆都再發不出其他聲音。就連同樣擁有EX級超寶具的Archer,在見到如此光芒四射的軍隊後也再也沒有嗤笑。

賭上王者之夢,與王共同馳騁沙場的英杰們。

至死都沒有終結的忠義,征服王將此變為了破格的寶具。

Saber被震撼了,不是為他寶具的威力所懼怕,而這寶具動搖了她引以為豪的信念。

這完美的支持——

被稱為寶具的與臣子間的羈絆——

在追逐理想的騎士王的生涯中,她到最後都不曾得到的東西——

「陛下!亞瑟!」

看出了saber的動搖,berserker急忙呼喚著她的名字,但是處于極度震撼中的騎士王沒有任何反應。

她一直盯著那個跨坐在別賽法勒斯背上的身影。

「王——就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真實——要讓眾人仰慕!」

「集合所有勇者的信念,並將其作為目標開始遠征的人,才是王。所以——」

「王不是孤高的。因為他的志願是所有臣民的願望!」

「正是!正是!正是!」

英靈們氣宇軒昂的呼喊穿過天空飛翔于天際。無論怎樣的敵人或是壁壘,只要是在征服王與其朋友們的面前都顯得沒有威脅。那高昂的斗志能夠穿越大地截斷海洋。

所以,n們在他們面前也不過如同雲霞一般。

「好了,開始吧n。」

Rider微笑的眼中充滿了猙獰和殘忍。面對無視王的話語、拒絕了王賜之酒的人.他已經不想再留什麼情面了。

「如你們所見,我具現化的戰場是平原。很不好意思,想要以多取勝的話還是我比較有優勢。」

n們此刻忘記了聖杯,忘記了勝利和令咒的使命。他們已經迷失了自我。

有人逃走.也有人自暴自棄地吶喊,還有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亂了陣腳的骷髏面具們確實只是一群烏合之眾。

「蹂.躪吧!」

Rider毫不猶豫地下令道。然後——

「AAAALaLaLaLaLaie!!」

回應他的是巨大的轟鳴聲。曾經橫掃亞洲的無敵軍隊,此刻再次震撼了戰場。

這已經不能算是爭斗了,說掃蕩比較合適。

就算是用磨盤磨芥子粒,反應還比現在大點。

「王之軍勢」所到之處,再也看不到一點n的痕跡,空氣中只留下些微的血腥和被卷起的沙塵。

「——嗚哦!!」

勝利的歡呼聲響起。將勝利獻給王,稱頌著王的威名同時,完成任務的英靈們變回了靈體狀態消失在了遠方。

隨後,用他們魔力總和維持起來的結界也被解除了,所有一切都如同泡沫般粉碎,景色又變回原本的夜晚,幾人重新站在了艾因茲貝倫城堡的中庭。

白色皎潔的月光透露著寂靜,空氣中看不到一絲微塵。

四名Servant和兩名魔術師坐回了原先的位置,再度舉杯。n們已經消失了蹤影,只有被短刀削斷的柄勺殘骸證實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真是掃興啊。」

Rider若無其事地喃喃自語道,將杯中剩下的酒喝干。Saber沒有回答,Archer則用有些不滿的表情嗤笑了一聲。

「確實,不管是多弱的雜種,那麼多一起上來就算是王也費了不少力氣吧——Rider,你還真是個礙眼的家伙。」

「先說好,無論如何我都得和你一較高下。」

Rider毫不介意地笑著站起了身。

「彼此都把想說的話說完了吧,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但Saber還對之前Rider的話語耿耿于懷,她不願就此放過他。

「等等Rider,我還沒——」

「你閉嘴。」

Rider用強硬的語氣制止了Saber的話語。

「今晚是王者間的宴會,但是Saber,我不承認你是王。」

「你還想繼續愚弄我嗎?Rider。」

Saber的語氣已有急躁,伊斯坎達爾卻只是憐憫地看著她。他拔出亞歷山大之劍在空中一揮,只見雷鳴一閃,一架神牛戰車隨轟鳴聲出現。雖然沒有「王之軍勢」那樣聲勢浩大,但也足以奪人眼球。

「快點小鬼,上去。」

「……」

「喂,小鬼?」

「——啊?啊,嗯……」

自從親眼看見n被輕易擊敗後,韋伯的心就被蒙上了一層奇怪的陰影。畢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不符常理的寶具,有這種反應也是很正常的。況且那是他自己的Servant的實力,他今天第一次見識到。

韋伯步履不穩地乘上戰車後,伊斯坎達爾最後瞥了Saber一眼,用真誠的語氣開口說道︰

「我說小姑娘,你還是趕快從你那個痛苦的夢里醒來吧。否則總有一天,你會連英雄最起碼的自尊都會喪失——你所說的所謂的‘王’,不過是你自己給自己下的咒語而已。」

「不,我——」

無視Saber最後的反駁,電光閃耀的戰車飛駛上天空。最後,耳邊只留下雷聲,戰車消失在了東邊的天空。

「……」

面對到最後都不願听取Saber發言的Rider,屈辱感是很自然的。但此刻Saber無論如何都放不下的,卻是一份不明原因的「焦慮」。

沒有仁義,沒有理想,只是為滿足私欲而推行暴力的暴君。但即便如此.還有一群如此忠心的臣子願與他結下不滅的羈絆。

這與騎士王的準則相違背,她無法接受這種信念。

但Saber卻無法僅僅把伊斯坎達爾的話當作笑談遺忘。有種一定要讓他收回這些話的不甘——正是這些話使得Saber耿耿于懷。

「你不必理會,Saber你只要堅持你信奉的道路就行了。」

從一邊插嘴的卻是之前一直在嘲笑她的Archer。听他說出這種莫名的激勵話語,Saber冷冷地答道。

「剛才還在嘲笑,現在又想奉承我嗎?Archer。」

「當然,你所說的王者之道正確無比,沒有一絲差錯。這對你這付瘦弱的身體是多麼重大的負擔啊。這苦惱、這糾葛……實在是讓人忍不住想上去安慰一下。」

端正的外表、深沉的聲音,但他的表情和語氣中,依然藏著無限邪惡與**。

只要這名黃金之Servant在眼前一刻,Saber就不會有一絲一毫的迷惘。他不像Rider能夠通過言語交流,Archer只是一個不可饒恕的敵人。

「你就繼續沿襲你所說的正道痛苦地演小丑角**,我很喜歡。Saber,讓我多開心開心,說不定我會把聖杯作為賞賜送給你哦?」

白玉酒杯在Archer手中粉碎。

「Rider已經走了,宴會結束了——Archer,要不立刻離開,要不就拔劍。」

雖然不能看見,但Saber揮舞的寶劍還是發出強大的壓力。被打碎手中杯子的Archer依然面不改色,不知是因為他過人的膽量,還是至極的愚鈍。只可能是其中一種。

「哎呀哎呀,你知不知道為了這個杯子,曾有多少個國家毀滅了?——算了,懲罰你也沒意思,為了一個小丑的失態動怒有損王的名譽。」

「你給我閉嘴。我的警告只有一次——下一次我一定毫不留情地砍上來。」

Archer毫不介意Saber的呵斥,他笑著站起身。

「努力吧騎士王,有些時候,我覺得你還是很可愛的。至于你旁邊的這只瘋狗,下次遇見……」

這最後的話語一落,Archer變為靈體化消失了。失去了金光照耀的中庭仿佛如夢初醒般.只剩下空虛。

「陛下……」

「怎麼,連你也要嘲諷我嗎?蘭斯羅特爵士?」

「誒……」看出了自己的王情緒不穩定,berserker在最後也只好留下一聲嘆息。

「陛下,此身是多麼希望不以berserker的職介現世,而是作為您的騎士,化為守護您的寶具與您共戰沙場啊。」

湖之騎士的身體也散做一片青色的靈光。

知曉用語言無法說服王的他,已經下定決心用騎士的方式進諫了。

而所謂騎士,最初的意義就是一桿騎槍與一把劍罷了。

-------某個樓頂----------

「呵呵,no-zuo-no-die,why-you-try,古人誠不欺我也啊。」

挾制住一個黑色的人影,季子惡趣味地笑著。

「你說這句話不是古人說的?別太在意細節啦∼∼」

其實這只是自問自答罷了,因為在場沒有一個能回答她的人——那個黑家伙早就失去意識了。

「呲啦!」

伸出手將那人臉上覆蓋這的白色骷髏面具扯下——之所以說是扯,是因為那面具本來是用鋼針縫到肉里的,本來就是防止被取下所做的設計,此時被強行破壞,其臉上受的創傷有多恐怖,不用細說也能想象。

但就是此等痛苦,也沒有讓那人發出一點呻.吟和掙扎。

「看起來大多數靈格被破壞後,僅剩下來的這一點容器已經不足以維持‘servant’概念的存在了嘛,也就是說實際上不用全部殺掉,剩下幾個的時候他們也就等于廢了。」

那個身軀,正是一個n。季子在離開衛宮切嗣之後就埋伏在了通往愛因茲貝倫城堡的必經之路上,趁著這幫n集體出行時埋伏在後面,綁架了其中一個,切斷了他和其他分身的聯系。

之所以這麼做的目的——

「雖然分散成這麼多份之後每一份的實力都很差,但好歹也頂了個英靈的名頭,神秘度還是相當高的,不好做手腳啊~」

一個新的面具覆上了n那血肉模糊的臉。

「不過在已經被判定‘死亡’之後嘛,想要干些什麼就容易多了,呵~呵~」

紅色的紋路瞬間遍布滿n的全身,隨著其中魔力流動的加強,面具也漸漸融入了這個身體的頭部中去。

季子的身體則變得越來越透明,直到最後消失在夜空中。

「久違的男性身體啊,不錯不錯,就讓我在保質期之內好好玩一玩吧。」

「死去」的n重新有了意識一般站了起來,「他」僵硬地活動了一下關節,又做了幾個後空翻,不知什麼時候傷口都消失的臉上浮現出一套新的五官,開口時的聲音和之前季子的一樣。

「嗯,倒也不是歧視黑人,但是這黑  的皮膚還是讓人不爽啊,還是先掩蓋一下吧,過會做戲的時候再說。」

幻化出一套兄弟會的袍子披上,操縱著n身體的季子向前一個大跳——

「信仰之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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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這章沒有粘貼復制你們肯定不信……我也不信,不過確確實實不是照抄原著哦!細節上做了很多修改哦——雖然肯定沒幾個人會認真看的。

後面愛麗絲開導saber的橋段就不再復制上來湊字數了,反正也是被輪過無數遍了。

然後還有,季子雖然可以變臉,但是幅度不能太大,而且也不能改變身體形態,所以只好佔據一個現成的啦。

至于佔據身體要干什麼?肯定不會是想要再體會一把有丁丁然後自我發電的感覺啦……哎呦,誰用火球砸我?……莫非我在無意中真相了?

最後,這次真的是七月前最後一次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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