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倒沒發現,n的數量還真是棘手啊。」
雖然用風王結界一擊就能吹飛,雖然用無悔之湖光一劍就能秒殺,雖然用必滅的黃薔薇劃破一點就能必殺,但那不科學的數量還是讓servant們陷入了苦戰。
好在那些被「惡」中聚集的破壞所控制的暗殺者們根本不區分目標,只要是出現在視野中的,都是他們攻擊的對象。
而全場最顯眼的,就是身穿那黃金甲的archer了,許多n都向他沖了過去。
那些家伙的結局自然也不用多說。不過也多虧如此,這邊騎士們的壓力就小了很多。
「難得我會有慶幸archer多虧是那個家伙的時候啊。」
「槍兵,等處理完這些n,可就輪到我們和他對上了。」
「那你有什麼辦法嗎?第一騎士?」
「吾王手里有能逆轉形勢的寶具——但是……」
「阿瓦隆在愛麗絲那里,只有這樣才能保持她身體的活性。」
雖然知道解決了n們之後就要迎來更艱苦的戰斗,騎士們卻沒有拖延,手中的武器化作長龍突入敵陣,n們被那氣勢所震懾,很快就像之前面對征服王大軍時候一樣,潰不成軍四散逃開。
「哼,再度登場也不過時這種表現而已啊。」
「畢竟只是暗殺者,正面戰場上優勢在我們手里。」
並沒有去追那些逃跑的n,因為他們在剛離開這片區域時就化為了一片黑色霧氣,重新融入黑泥中去了。
「小丑們都離開了呢……那麼你們三個又能給我怎樣的愉悅呢?」
大概是失敗了一次所以行事風格變得謹慎了,archer手中早就握住了乖離劍,他用劍尖指向對面挑釁著。
「已經被打敗的家伙就不要在出來了,乖乖回到‘座’去不好嗎?」。
「哈哈哈,對本王不敬的賊子當然要再次受到審判!況且竟然有這樣能再次和那個家伙再度一戰的機會——這次本王可不會被那些小手段算計了!」
「……」
「他要估計還要過一會才能過來,這段時間就用你們來解解悶吧!」
無數寶具從archer身後的空間門中探出。
戰斗,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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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r,恕我直言,以你現在的狀態,在過會的戰斗中不但不會起到幫助,反而會成為拖累。」
「……」
「嗯,我確實有辦法,但是也同樣有著代價。」
「……」
「先听我說明吧。作為小聖杯的愛麗斯菲爾你也知道,她的心髒就是聖杯降臨的關鍵。」
「……」
「別急,我只是盡量解釋清楚背景。她本身就是為了完成這項使命而制作的人造人,所以她的魔術回路是被設計的非常多的。如果讓她為你供魔的話,你就能在短時間內回復大部分實力。」
「……」
「嗯,我知道她現在是靠阿瓦隆的力量才勉強保持生命活性,所以接下來就是關鍵了。」
「……」
「將你的具象化的核心——靈核連接到愛麗斯菲爾身上,這樣魔力就會在你們雙方之間流動,舉例來說就好像你成為了她魔術回路的一部分一樣。同時她本人處于失去了意識的狀態,所以那些魔力就都會供你調用。」
「……」
「缺點就是,如果她出了什麼事的話,你也會隨之消失。和master死亡後servant的消失不一樣,這種消失是是從存在性角度來講的——說白了就是你無法返回‘座’。雖然對位于‘座’中的本體不會產生影響,但是你這個servant的存在就真的沒了。」
「……」
「同時,如果你在戰斗中死去的化,你的靈核就會自動成為屬于愛麗斯菲爾的東西——作為代替其心髒的器官,維持她的生命。這樣確實有點利用你的感覺,所以我把真相告訴你,由你來抉擇。」
「……」
「說實話的話,如果你不同意,我是沒有B計劃的。」
「……」
「……雖然你會答應也在我的算計之中,但我還是想問一下,你難道沒有因為我在威脅你而感到憤怒嗎?我和那些人一樣,也在利用你的高尚品質來強迫你啊!」
「……」
「是嗎……因為這也正是你願意去做的事情——姑且當做真的來來听吧。」
「……」
「謝謝你,lancer。你是一名當之無愧的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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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到底是怎樣打敗這樣的怪物的啊!」
在密集的寶具轟炸之下,光是閃避和格擋就耗費了全部心神,騎士們根本找不到機會反擊。
「再耐心等一會吧,雖然我們被迫防守,但是他想拿下我們也沒那麼容易。」
就像berserker所說,lancer的敏捷讓他能在這密集的彈幕中穿梭自如,saber的風王結界可以一定程度上克制遠程攻擊,而berserker本人的能力使得他在防御的同時還能將射來的寶具據為己有。
能做到如此地步,除了三位騎士都是無雙的戰士以外,他們的站位比較開也是一大原因,archer為了能同時火力壓制住三人,彈幕展開的角度也就比較廣,所以每位騎士要應對的攻擊也就相對而言薄了許多。
當然如果archer全力瞄準一個人的話,不管是saber、lancer還是berserker都沒有從容應對的能力。可他如果真的那樣做了,沒被壓制住的兩人肯定不會讓他好過。
更重要的一點,就是archer的寶具數量並不再是無限的了。
本來「王之財寶」自帶著回收射出的寶具的功能,但前提就是那必須是屬于archer的寶具。Berserker的「騎士不死于徒手」可是能搶奪寶具的,那些改變了主人的寶具就不能被回收。
就算號稱擁有世界上一切寶物,王之財寶也不代表無窮無盡——能獲得世界承認被賦予神秘度的寶具,每個時代能出現一兩件就算很多了,數千年的累積或許也會達到一個可怕的數字,但在不能回收的情況下,又能經得起多久的揮霍呢?
誠然archer若是使用乖離劍的話又會是另一種發展了,但是如他所說,與三位騎士的戰斗只是一個熱身的前♂戲,他真正承認的對手時不久前打敗了他的rider,如果把魔力耗費在這上面,過會rider趕來就沒法全力已對了——
道理是這樣的,但是——
隨著囤積在berserker腳下的寶具越來越多,archer也終于意識到了這些自以為能隨意調.戲的丑角聯合起來的實力並不是那樣簡單,同時這樣相持不下的局面也有點無聊了,為了快速解決這些小丑,他舉起了乖離劍。
「Enuma-Elish!」
伴隨著劍身上奇怪的旋轉機關的高速旋轉,一道又一道破壞性的魔力波紋擴散了開來,但是與其本來散發的赤紅色魔光不同,沐浴了此世全部之惡之後,這柄創世聖劍的光輝也變成了令人不安的漆黑。
曾經開闢了世界的神力,現在被用作純粹的破壞之力,聚集在這狹小的空間內爆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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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解放了乖離劍,吉爾加美什瘋了嗎?」。
「這也證明他陷入了苦戰不是嗎?看來騎士王那個小丫頭還是挺有一手的嘛。」
「這話從打敗了archer的你嘴里說出來,可以點也不像是贊賞。」
「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在意細節了嘛。」
遠阪邸發生激烈戰斗的此刻,可以說是挑起了這些紛爭的罪魁禍首,季子本人竟然在別處和人聊天。
而和她扯皮的人,竟然就是rider。
听起來似乎有點過分,但這是早就安排好的事情。從黑泥中涌出的archer無法輕易接近,而不突破archer就無法到聖杯邊上。
為了解開這個死結,唯一的方法就是尋求rider的幫助。
之前大戰了一場的rider氣息已經非常淡薄,能在這會趕到附近對他來說就幾乎是全力了,要是想展開固有結界可就真的會要了他的老命。
為了打archer一個措手不及,季子在戰斗開始就先離開了遠阪邸,讓騎士們爭取時間,自己則到archer感知不到的地方等待rider的到來。
同時也是為了給rider補補狀態——通俗來講,就是換區補血。
季子的面具現在正扣在王妃臉上,以這個為紐帶,季子的魔力——因為認愛麗斯菲爾為master,她現在的魔力量還是很可觀的——在逆流向韋伯,然後韋伯又能給Rider供魔。
至于為什麼不直接供給rider,一個原因是因為畢竟面具是季子的本體,可愛的男孩子就算了,把自己扣在一個兄貴臉上什麼的還是有點……更為主要的原因則是rdier自己要求的。
之前為了打敗archer,一直使用自己魔力的rider終于開始從韋伯那里汲取魔力,並且數量非常巨大。而一下子失去那麼多魔力對韋伯的身體造成了很大額損害,所以rider提議就是先為韋伯恢復。
「看起來差不多了呢。」
「雖然離完全狀態差的還遠,但也夠一戰之力。不過,caster你這樣沒問題嗎?」。
隨著魔力的流失,季子的身體也變得稀薄起來,甚至都半透明化了,這讓rider難免有些擔心,畢竟她才是淨化聖杯的關鍵。
「放心,足夠了。」季子揮揮手示意他安心,「你只要用戰車把我送到附近就可以了。」
世界管理者的特別機關現在還沒反應,不過憑借自己的能力足夠了,賭上最後一根呆毛的力量,一定能解決掉此世之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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ヾ、照舊,lancer的話腦補。
------------ps--------------
Ps.有點沒感覺……某些人物的處理似乎不太好……請寬容一下吧。
Ps2.肯尼斯和索拉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吧……我和他們真的不熟。
ps3.我會不斷進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