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你長這麼大了。」司馬幽月看著彩虹,朝她招招手,當初的小鳥已經化成人形了。
彩虹來到來到司馬幽月前面,幽月從花朵上下來,和她站在一起。
「哥哥,他是我的叔叔,求你不要殺了他的契主。」彩虹抓住司馬幽月的手說。
「好。」司馬幽月點頭,說︰「既然是咱們的小彩虹開口,饒他一命又有什麼。」
「謝謝哥哥。」彩虹這才笑了起來。
「彩虹,你求她又有什麼用,如今成為契約獸,我活著還不如死了!」盧飛看著小彩虹,並沒有活下來了的高興。
「叔叔,你是為了彩虹才會受傷,才會被這人趁虛而入契約了。你這麼說,是要彩虹愧疚死嗎?」。彩虹說著落下淚來,「叔叔,彩虹就你一個親人了,你也要拋棄彩虹嗎?」。
「我……」盧飛淡漠的臉終于有些動容,如果不是因為她,自己又怎麼會在被契約後還苟且活著?
「叔叔你放心,我會找到辦法給你接觸契約的。」彩虹堅定地說,「在那之前,你不要想著死去。不然,我就跟你和父親他們一起。」
盧飛走過去,伸手擦掉她臉上的淚水,說︰「我既然答應了你爹會照顧你,等你長大,就不會食言。」
他並不相信還有辦法能解除他身上的契約,但是在彩虹長大之前,他是不會結束自己的生命的。
「哼。」小七冷哼聲傳來,踩著那人的腳不由自主的用力。
司馬幽月看到那傲嬌的臉,走過去,將她牽過來,說︰「小七,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彩虹,是我以前的一個朋友。彩虹,這是小七。」
小七將頭扭到一邊,不喜歡彩虹。
哼,憑什麼這家伙一求情,月月就放過那個人了?!
彩虹如今看起來像個十五六歲的姑娘,小七還是幾歲的小女圭女圭,這樣看起來好像自己比她小一樣。
這種感覺她不喜歡。
司馬幽月拿了一顆丹藥給彩虹,彩虹拿去給那男子吃下。
「彩虹,你帶著這人去北宮他們那里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她指了一下北宮棠他們所在的山頭。
彩虹不知道司馬幽月還要做什麼,點點頭,和盧飛一起飛走。那老嫗抓住那男子的衣服,將拎著一起離開了。
「小七,你也和他們一起離開吧。」司馬幽月對小七說。
「我才不要。」小七甩給她一個側臉。
司馬幽月也不勉強她,對花花吩咐道︰「花花,將這些人都吃了吧。」
花花很高興,一朵花一個,將那些人都吃了一個,馬林也未能幸免。只有納蘭藍不知道用了什麼神器,將自己隔絕起來,讓花花束手無策。
「聖女殿下,救救我們!」聖君閣的人不斷向她求救,可是那神器撐起來的光暈只夠一個人的位置,她根本沒有辦法讓人進來。
所以,她什麼也不能說,什麼也不能做,只好閉著眼,一臉痛苦的樣子,好像是在為不能救他們而覺得愧疚,懺悔。
「聖女殿下,救命啊!」
「對不起,對不起……」納蘭藍不停地搖頭,心里祈禱師傅快點來。
「嗖——嗖——」
空中突然打出幾道靈力,直接將花花的花枝打斷,花苞落到地上,那些被吞下去的人都滾了出來。
司馬幽月臉色一沉,耽擱了一會兒,對方的援兵到了。
「師傅!」納蘭藍睜開眼,欣喜地望著空中。
空間通道打開,納蘭藍的師傅余承弼帶著一群人從里面走了出來,他大手一揮,花花大半的花枝都被他砍斷了。
花花斷掉那麼多的花枝,疼得瘋狂,藤蔓飛速變長,重新發出新的花枝。
「哼,一株食人花王而已,也敢在我等面前造次!」余承弼大喝一聲,靈力迅速凝結而出,就要朝著花花攻去。那力量,可以直接將花花打成粉碎。
司馬幽月趕緊將暴躁的花花收了回去,這家伙被刺激的失去理智,就算看到攻擊來了也不會閃躲。
余承弼的攻擊失去了目標,打在地上,將地面打了一個幾十米的深坑。
看到花花被收起來,納蘭藍收起神器,飛到余承弼身邊。「師傅。」
「沒事吧?」余承弼關心地問。
「沒事,還好師傅來得及時。不過那些師兄姐們就……」納蘭藍難過地說。
花花的花苞雖然被砍斷了,但是有些人已經失去了生命,再也醒不過來了。
余承弼看了那些穿著聖君閣服飾的死去的人,說︰「傷害我聖君閣人的人都不會放過的。」
「多謝師傅。」納蘭藍說完乖巧地飛到他身後,和跟著余承弼來的人站在一起。
余承弼將目光轉向小圖,說︰「這就是那只瑞獸?居然化成人形了?」
「師傅,這本來就是一個人。」納蘭藍說,「他是****血脈,現在靈獸血脈已經將人族血脈吞噬,他已經是瑞獸了。」
「後天瑞獸?這種瑞獸作用可沒那麼大。」余承弼打量著小圖,有些嫌棄。
「師傅,他雖然是後天瑞獸,但是血脈之力很純淨,比一般的瑞獸還要高一些。」納蘭藍說。
「他是什麼瑞獸?」
「這……不知道,他只有瑞獸氣息蔓延出來,卻沒有顯出瑞獸本體。」納蘭藍說,「所以,我們還不知道他的本體。」
「不知道本體?」一道聲音從空間傳來,接著,除了湖面上空,其他地方有好幾處都有空間波動。
那些癱在地上的人,看到自家救援人員,一個個要死不活的都像是回春了一樣,都有了精神。
「老祖!」
「門主!」
「師傅,你可來了!」
「家主!」
後來的那些人看到自己的門人或族人被被揍成這個樣子,都很生氣,不過現在不是氣的時候,長袖一揮,一顆顆丹藥直接送到了那些人的嘴邊。
範磊看到後來趕來的人,臉比幽月做飯的鍋底還黑。這些家伙似乎對小圖有著別樣的企圖,好像並不是緊緊是因為他是瑞獸一般。
他目光瞟到小圖,猜不到真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