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覺得自己有點悲催,這才剛被雷劈了好了,還沒過兩天舒坦的日子呢,這又要被劈了。
契約符號從盧飛腦袋里飛出來,與此同時,另外一半也從男子額頭飛出來,兩個符號在空中和在一起,沖破結界,沖入雲霄。
「啪——」
契約符號飛入劫雲里,劫雲加大威力,一道雷電下來,城里的人覺得自己的心肝都在跟著顫抖。
護陣被雷電打破,司馬幽月從屋子里飛出來,迎上雷電,還了一擊。
「你個劫雲,還整天揪著我不放了?你再放兩個雷試試,看是你厲害還是我的紫極天雷厲害?!」和雷電直接對上,她也只是覺得身體麻麻的,不用她引導,電流直接朝她靈池游去。
空中劫雲里的雲魂看到司馬幽月的時候心里也是哀嚎不止,怎麼最近都遇到她啊啊啊!每次遇到就算&}.{}了,還每次都沒劈死!它覺得自己最近簡直太悲催了!它的威嚴呢?它的霸氣呢?就因為她,都沒了!
現在居然又遇到她了,她還給自己放狠話,此時它真的是內牛滿面了!
可是她體內有紫極天雷,她要是放出來,自己還真的干不過她!好難過,好難過,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人威脅過它呢!
劫雲雲魂越想越傷心,都有嚎嚎大哭的沖動了,簡直傷心的不能自已。
眾人看到她居然朝劫雲吼,都被深深震撼了。
簡直……太霸氣了!
「不過,她這麼威脅劫雲,有用嗎?」。倪安義抽著嘴角問。
「或許有吧。」史辰都覺得不確定了,這樣的事情以前沒見過啊,誰知道有沒有用啊!
司馬幽月一直覺得,這劫雲里面是有生命的,肯定有什麼在控制著,她嚎了一嗓子後,還真的感覺到有一絲別樣的情緒從劫雲里流了出來。
難道里面真的有東西?
她想了想,凝出一層保護層,縱身朝劫雲飛了過去。
「她、她、她這是要做什麼?!」倪安義此時已經不能流利地說話了,變成了一個結巴。
「她不會是要到劫雲里面去吧?」戴毅叫道。
「還……真的是!」
眾人看到她飛到劫雲里去,被驚悚得不要不要的。
從來沒有人敢對劫雲叫囂!從來沒有人敢到劫雲里面去!
司馬幽月飛入劫雲里面,看到到處都是電流流竄,發出滋滋的聲音。
「好你個人類,居然敢跑到我這里來!」雲魂怒罵道,不過那軟糯糯的聲音,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小劫雲,你在哪里?」司馬幽月輕聲呼喚,那樣子,真像一個哄騙孩子的大灰狼。
「我要劈死你!」小劫雲沒有出來,憤怒地說。
兩道巨大的雷電朝司馬幽月劈下,除了身上麻麻的,她還是沒有什麼感覺。
「看來上次被劈了後,我對雷電的防御能力又增強了。」司馬幽月得意地想。
雷池里的紫極天雷送了一個白眼,那是因為它變強了,不然這麼恐怖的逆天雷劫,她早就被劈得渣都不剩了!
「小劫雲,咱們見了這麼多次了,也算是老朋友了啊,出來見個面嘛。我有好吃的哦!」司馬幽月不知道紫極天雷所想,繼續誘騙。
「我才不吃東西呢!」一只透明的巴掌大的小兔子在劫雲上出現,紅紅的眼楮望著司馬幽月,滿含控訴。
她怎麼這麼可憐,不管怎樣都劈不死她。
司馬幽月沒想到劫雲的雲魂居然是這個樣子的,這哪里是主掌天罰的雷劫啊,應該是萌萌地寵物才對!
「小劫雲,你這麼望著我也沒用,你的雷電對我沒用。」她笑嘻嘻的說。
「哼,才不是對你沒用呢!要不是你體內的紫極天雷,你早就被我劈死了!沒想到它成長的這麼快,逆天雷劫居然都奈何不了它」雲魂哼哼道。
「長成?紫極天雷也能成長?」司馬幽月有些詫異。
「當然能,不然你怎麼可能對雷電越來越免疫。」雲魂說。
「那它也是你這個樣子的嗎?」。司馬幽月問。
「它才沒有我可愛呢!」雲魂自戀的說,「我是最可愛的雷劫。」
司馬幽月閉眼感應了一下,果然在塔池的雷池里看到一個在雷電里暢游的小身影。那身影似乎還沒成型,只有一團看不清的影子。
那影子感覺到司馬幽月的探視,朝她做了個怪樣子,似乎是在鄙視她我在你身體里這麼久你都沒有發現。
司馬幽月覺得這家伙應該是在做鬼臉,雖然她現在還沒有臉。
想到自己得到自己天雷的過程,她有些疑惑地問雲魂︰「這紫極天雷不是你的嗎?怎麼會單獨成形了?」
「紫極天雷怎麼會是我的。要是我的,我早就吞掉了。」雲魂有些失落地說,「以前也動用過紫極天雷,但是也沒見誰活下來的。估計是你沒死還把它吸收了,這家伙才成形的吧。」
「劫雲應該有很多人管吧?」司馬幽月突然問。
「也沒幾個。反正這個區域是我的地盤。誰敢對我不敬,我就劈死他!」雲魂說,突然想到自己面前這個人,劈了這麼多次都沒劈死,它又泄氣不已。
司馬幽月看著她的樣子,笑著說︰「沒有劈死我挺好的啊,你看,你沒有劈死我,我不就發現你的存在了?以後咱們就可以是朋友了呀!」
「我才不要和你做朋友呢!」雲魂哼哼道,和一個怎麼都劈不死的人做朋友,它以後還怎麼混了!
「你不跟我做朋友,那我和你做朋友好了!」司馬幽月說,「既然是朋友,那就得請你吃好東西。怎麼樣,這些東西你喜歡什麼?」
她拿出一堆東西,放在劫雲上,居然也沒掉下去。
雲魂本來是很不屑一顧的,但是那些東西都好香,尤其是有一種香味,讓它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她傲嬌地看了那些東西一眼,然後將腦袋轉到一邊去,說︰「這些都是什麼?我才不會吃你的東西呢!」
司馬幽月看到她嘴上說著不要,但是小眼神卻不停往酒壇上是瞥,心里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