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治好三弟,我們願意跟隨你。」豐枳說。
她沒有在第一時間拿史辰的性命威脅他們,而是將他的情況穩定了才和他們說這個事情,這點讓他們心里覺得很舒服。
「好。」司馬幽月點頭。「七瓶血,可以讓你緩解七天的痛苦。七天後我再來。這是風兒,我弟弟,以後會是我們宗派的門主。」
「門主不是你嗎?」。豐愷問。
「我很懶,不喜歡料理那麼多事情。」司馬幽月說。
「我不過是表面的,真正的門主是她。」西門風解釋說。
「你們有意見?」司馬幽月問。
豐枳搖搖頭,本來是有點不高興的,因為他們要追隨的人是她,而不是她弟弟,可是只要真正的門主是她,他們自然就沒意見。
「七日後,我會再來。」司馬幽月說,「記&}.{}住,這七天不能讓他做任何事情,不能修煉,更不能使用靈力。要是覺得他做不到的話,你們就將他迷暈扔一邊吧。」
額——
史辰嘴角抽了抽,他的信譽度沒有那麼低吧?
而倪安義和孔仁則若有所思地望著他,似乎真的在考慮司馬幽月的提議。
「我不會動用靈力的,你們不用這樣看著我。」他瞪了兩人一眼。
「我覺得還是迷暈了好,省得出什麼意外。」尤泗也贊成。
「弄暈了其實對他身體有好處,你們要是同意的話,弄暈倒好些。」司馬幽月扔了一顆丹藥給豐枳,「風兒,我們做吧。」
西門風抱著小吼跟著離開了,她們一走,豐枳就讓史辰將丹藥吃下去。
「這不是弄暈你,而是以防萬一。」豐枳說。
「大哥。」史辰無奈地看著自家兄弟。
「對你來說就是睡了一覺,等你醒了,你的身體就徹底好了。三弟,吃下吧。」豐愷也說。
「三哥,我們每天會準時給你喂瑞獸血的。」幾個弟弟也殷切地望著他。
「那好吧。為了讓你們放心。」史辰接過丹藥吃了下去,很快他就覺得有些昏昏欲睡,回到自己房間就睡過去了。
倪安義將史辰扶回去睡覺,其他人則還留在大廳談論今天的事情。
孔仁拿過一瓶血液聞了聞,說︰「這瑞獸比其他瑞獸還要溫和一些。」
「我看是逗比一些。」戴毅說,「誰見過這樣相處的契主和契約獸?」
大家想到她們剛才相互威脅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她們那樣,倒是真的不像主僕,更像是家人。
「大哥,如果她真的將三哥治好了,我們以後的日子就要變一變了。」鴻五說。
「這些年一直在過著被人追殺和逃亡的日子,如果以後真的能正大光明站在人群前,不知道還能不能習慣。」陶洪生說。
「以後的生活,或許可以更精彩。」尤泗說。
「恐怕還沒那麼輕松。」豐愷不贊同他們的話,「這要成立一個門派,還要壯大到其他門派不敢隨意欺負的程度,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去了。」
「總歸是有希望。」孔仁說,「而且我感覺,有她在,這一天不會太遠。」
「十弟說的對,這總歸是一種盼頭。」鴻五說。
「還真是有些期待呢……」陶洪生幽幽的說。
司馬幽月回去後,先給小吼一個人做了一頓好吃的,那小家伙哀怨的眼神才收了回去。
「月月,我今天流了那麼多血,你要給我做點補血的東西吃。」小吼吃完手里的一只叫花雞,又要求道。
「人家流血都吃雞蛋,你已經吃了一只雞了,還沒補夠?」司馬幽月白了它一眼。
「我可是流了那麼多血,一只雞哪里能補回來?」小吼飛到司馬幽月身邊,抓住她的衣袖撒嬌。
「你的油都蹭我衣服上了。」司馬幽月嫌棄地看著衣服上的油漬,卻並沒有將它扔出去。
「月月……」小吼不僅將爪子上的油蹭了過去,還用小腦袋蹭其他地方,將嘴邊的油漬也蹭到上面了。
司馬幽月戳了戳她的頭,說︰「說吧,你還想吃什麼?」
「烤小鳥!」小吼毫不猶豫地說出自己想吃的。
司馬幽月嘴角抽了抽,這不是以前他們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個威脅的話麼?
「沒有小鳥。」她拒絕。
「我們那次弄了那麼多小鳥,還沒吃完呢!我要吃那個。」小吼說。
司馬幽月這才想起剛到成古大陸不久和蒼鷹對決的時候,確實收了不少蒼鷹的尸體。有小靈子的特殊保存方法,東西還和剛扔去的時候一樣,比地球上的冰箱好用都了。
既然小吼想吃,她便去弄了一只翅膀出來烤。于是乎,當有人到院子里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只巨大的盤子上面,一個小小的角落里,一個小小的肉球在啃著比它的身體大了不知道多少被的烤鳥翅!那小尾巴不時動動,整個身體似乎都要鑽到鳥翅里面去了。
司馬幽月給它弄好就不管它,進屋閃身進了靈魂塔里。
之前許晉他們都在這里,她一直沒機會進來,現在進來,第一時間就去看了看小七。
淡淡的薄霧將小七籠罩著,小七化成了本體蟄伏,身體在薄霧里一點點變化著。
「這東西在這里,那些靈藥都要長的好一些。」小靈子出現說。
「之前雖然有些猜測,但是沒想到真的是這樣的。她居然真的是……」司馬幽月嘆了口氣。
如果以後小七真的一直跟在自己身邊,只怕自己要多操很多心。難怪袁紹杰他們要將她關在內院不讓她出來了。
如果讓人知道她的身份,只怕整個大陸都會為之顫抖,天地都會變色。
「那你打算怎麼辦?」小靈子問,臉上有著不同以往的凝重。
「她說在我身邊是覺得能有進化的機會,或許這次進化後,她就會離開了吧。」司馬幽月說。
要問她怎麼處理,她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這幾天你幫我關注一下外面的情況,我要閉關給史辰煉制丹藥。如果沒有要緊的事情,不用叫我。」
說完,她一頭扎進了煉丹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