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看過去,那穆連心果然上去了。
「流氓,不穿衣服!」小七說。
「只是光了上身,你當沒看到好了。」司馬幽月說,「他上去了,那些蠢蠢欲動的人都蟄伏下來了。看來不願意上去和他硬踫硬。」
「要是我上去,肯定一掌就拍飛他!」小七說。
可惜月月說今晚不要去,她也只能干看著。
「今晚又沒人上來嗎?」。穆連心瞥了一眼下面的人。
「看來以前他也經常會空場。」史辰說。
「空場就是沒有人去應戰嗎?」。小七問。
「是的。」史辰點頭。
「那他不是就沒有收入了?」
「空場的話,血場會給他一顆上品晶石。」史辰說,「但是一晚上一顆晶石,根本不夠用。不如打擂台來得多。」
「誰說沒有了?!」一個粗狂的聲音從外面進來,眾人望去,一個兩米多高的大漢從人群里擠了進來。
大漢穿著粗布馬甲,露出壯碩的肌肉,那身材,估計頂兩個司馬幽月了。
「好壯的人!」小七看到那身材,小嘴張開,那模樣可愛得很。
「十一場王,比穆連心少四場。」司馬幽月看到胸前的手環。
因為手臂太粗,他的手環戴不上去,拿了一個項圈穿起來,戴在了脖子上。
「是大馬!」有人叫道。
「大馬來了!哈哈,今天有好戲看了!」
「對!沒想到今天穆連心和大馬遇上了!」
「大馬早就說要來找他打一架了。今天他就是沖著穆連心來的。」
「還要他打倒了穆連心,他在血場的地位又要上升了。」
「這大馬最近囂張的很吶!才來多久,就連續挑戰了不少十場王了!」
「今天他來挑戰十五場王,嘿嘿,如果勝了,他是不是要去挑戰二十場王?」
「他敢去找二十場王?切,別吹了!二十場王那是誰敢去的?那可是不敗神話,他要是不怕死可以去試試!」
「哼,什麼二十場王,這麼多年也沒見他上來打過。要我說,他也只能是當時的二十場王,放在現在的話,也不知道能不能撐過十場。」
「沒錯!他也不過是被神話了而已,現在來了這麼多厲害的人,他有本事就上來和大家再打一場!」
「哼!你們能勝過十五場王再說吧!」
「……」
司馬幽月回頭看了畢生一眼,他還是閉著眼輕輕的搖著他的搖椅,這些話好像沒有听到一樣。
「人家這樣挑釁你的威嚴,你就不想下去揍他們一頓?」小七說。
「有什麼好在意的?」畢生眼也不爭地回答。「這些人,也就圖個嘴上的痛苦罷了。」
「切——」小七不理她,轉身繼續趴著看下面的擂台。
「你就是穆連心?」大馬扛著大刀,抬著下巴,驕傲的看著穆連心。
穆連心雙手環在胸前,說︰「你就是最近風頭很盛的大馬,新來的十一場王?」
「沒錯,就是老子。」大馬左手模了一下鼻子,說︰「听說你不經常出來,出來必是空場,今天老子特地來找你,就是想看看你多厲害!來吧!跟老子戰一場,讓老子打敗你的空場神話!」
「切,沒實力的人都喜歡說干話!」小七在樓上說道,對這大塊頭沒什麼好感。
「誰在那里放屁?」大馬听力不錯,听到了小七對他的不屑。
「你小姑女乃女乃放屁還要你管?」小七回了回去
「你是什麼人,也敢看不起你馬爺我?」大馬叫道。
「就你這熊樣也好意思稱馬爺?」小七不屑的說,「我看你叫馬屁還差不多!誒,那個流氓,你一會兒狠狠地揍這馬屁一頓,要是揍不了他,我就下來揍你!」
「……」
司馬幽月覺得自己應該讓曲胖子給小七煉制個口罩,不取下來就不能說話!
穆連心淡淡的朝這邊瞥了一眼,居然有人叫自己流氓,呵呵,看來是有人活的不耐煩了!
他以為會看到一群盛氣凌人,沒想到卻落到一雙深邃明亮的眼楮里。
司馬幽月看著他,這家伙的眼楮雖然很暴力嗎,卻出奇地干淨!
「真是個奇怪的人。」她暗道。
穆連心和司馬幽月對視了一會兒,收回目光,對大馬說︰「開始吧。」
他也不是什麼君子,說完後提著拳頭就攻了過去,也不管大馬準備好了沒有。
兩人身體相交,更突顯出兩人的差距。
穆連心的身體偏瘦小,比司馬幽月大不了多少,這大馬的身體差不多有他兩倍。不過他人雖小,力氣卻並不小,一拳揍到大馬的肚子上,將他打飛好幾米遠。
大馬雖然是個愛說大話的,不過實力也確實是有,不然也不會成為十一場王。
他右腿朝後一退,身體一用力,將穆連心彈了回去。隨即不給他反應的時間,揮著手里的大刀砍了過去。
劈砍,退讓,兩人在擂台上移動了幾十米,卻並沒有傷到穆連心。
「喝——」
穆連心一腳踩到大刀上面,借力往上一番,人便落到了大馬的頭上。
大馬隨即揮刀追上,朝著頭頂砍去。穆連心腳一蹬,飛到空中,避開這一刀。
大馬被他狠狠一蹬,頭暈眼花,那刀差點砍到自己的腦袋。
穆連心趁此機會,在空中一個翻身落下,右手握拳,直接打在大馬的頭頂。
大馬感覺到危險,立即用刀抵住,卻抵不過他的強大力量。
「噗——」
大馬吐出一口鮮血。
穆連心翻身而下,一拳打在他的心口,大馬壯碩的身體像紙片一樣飛向了擂台邊緣。
「喝——」
大馬在掉落擂台的瞬間,用腳勾住擂台邊緣,手里的刀在地上一撐,刀刃彎曲,一彈,將他彈回了擂台。
人沒完全出擂台,不算輸。
「要發狂了。」司馬幽月看著他猩紅的雙眼,說道。
果然,大馬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朝穆連心攻了過去。不管是速度還力量,都比剛才要強許多。
「都是見血後戰斗力爆發,這還真是有些奇怪。」司馬幽月看著他失去理智的雙眼,幽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