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將藥材整理好後,開始煉制第三種丹藥。現在的她沒有一點疲憊感,再煉制一爐丹藥完全沒有問題。
「這家伙精神力也太好了!她難道不會覺得累嗎?」。
「你看她臉上有疲憊的樣子嗎?」。
「沒有。好像還精神的。」
「這小子精力強大的有些讓人恐懼。」
「沒錯。煉了一天的丹,只有她一個人還沒有休息過。」
「這麼小就如此厲害,以後絕對是一個逆天的存在。」
「陣法師,鵬鳥之王的契約者,煉丹師,這樣的天才,要是能拉到我們宗門里來就好了!」
「哼,就算她要選擇也是選擇我們家族,在我們家族可比在你們勢力有前途多了!」
「你們家族?算了吧,多少天才被你們招進去後被埋沒了?」
「你們倆都別吵了,她肯定不會選你們兩個的!你們在這里吵也沒有意識!」
「你什麼意思?!」
「很簡單,你們吵著我看比賽了!」
「你是誰?居然敢管我們的事情!」
「聒噪!」石千之一揮手,那人立即掐著自己的喉嚨說不出話來。
「閉嘴,比賽完後你們自然能說話,不然,你們這輩子都別想說話了!」石千之說完將目光轉向正在專心煉丹的司馬幽月身上。
那兩個雖然不甘心,但是卻不敢再鬧事,因為他們看到了石千之標志性的東西,一把血紅色的扇子。
在內圍的人誰不知道石千之用毒之厲害,誰惹到了他,絕對沒有好下場。
既然他說結束後會給他們解藥,那現在保持沉默是最明智的做法。
「神使大人,這樣不會引起麻煩吧?」石千之身邊一個女子問。
「有什麼麻煩?」石千之看著那兩個人問︰「你們會找我麻煩嗎?」。
「唔唔——」兩人趕緊搖頭,表示自己堅決不會!
那人看石千之如此明目張膽的威脅,無奈的搖了搖頭。
「神使大人,右使大人他……」
「放心吧,別人看不出來的。」石千之說,「雖然有些奇怪他為什麼要改變報仇的方式,但是他想做就讓他做吧。注意他有沒有什麼需要就可以了。」
「是。」
石千之看著司馬幽月……前面那個人,說︰「你可是等著你打臉呢!」
司馬幽月全神貫注的控制著丹爐里面的藥液,沒有注意到周圍的人都望著她,也不管別人是不是在注意著她。
「如果你在丹比中取得好的成績,會讓你父親感到驕傲的。」
她的腦海里一直回想著這句話,什麼樣的成績會讓父親感到驕傲?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越靠前越好。
融合、凝丹,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卻又有條不紊,直到最後凝丹成功。
一氣呵成!
看台上的人都看呆了,從她開始檢查第一爐丹藥開始,她就一直沒有停過,直到完成所有的煉制。
而且中間沒有一絲停頓一點差錯,好像每一種丹藥她都煉制過上百遍一樣。
「這精神力,簡直了……」
「即便是一組的人,也沒有她這變態的精神力。」
「不知道她能不能和第一組的人比比。」
「算了吧,她才多少歲,那些人多少歲了,她才活了他們的零頭,在精神力上已經如此變態了,技能上再超過他們,這可不太可能。」
「即便今天不會,以後也會。」
「是啊,拭目以待……」
「……」
司馬幽月將煉制好的丹藥放在桌子上,然後招手,立即有人記錄員上前記錄她的數據,時間、品級、數量等等。
等記錄好後司馬幽月走下比賽台,縱觀整個賽場,她是第一個完成比賽的人。
「月月你好厲害!」小七興奮的朝她舉起小手。
「不錯。」毛三泉滿意的點點頭。
司馬幽月坐回自己的位置,感覺到看台上有一道特別的目光望著自己,她側頭看了一眼。
石千之端著酒杯朝她遙遙相敬,然後微笑著將酒喝了下去。
司馬幽月微微皺了皺眉頭,發現什麼,扭頭朝賽台上看去。
在她前面那個人,那個她覺得熟悉的陌生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人結束了自己的煉丹,等到午夜十二點的時候,季清源宣布當天的比賽結束,任何人不得繼續煉制。接著記錄員上去記錄那些成績。
「我們要半天時間統計成績,明日下午會將成績通知給各位。後天進行下一場的比賽。」
說完,他帶著一堆記錄員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眾人都在討論著這次的成績,猜想著自己能不能進入半決賽。
而司馬幽月的房間里,眾人對這個卻並不感興趣。
「你說那個人是姜俊弦?」韓妙雙瞪大了眼楮,驚訝的叫了出來。
「我想應該是他。」司馬幽月說,「我在看台上看到了石千之。如果大師兄沒在這里的話,以他的個性,是不會去觀看這個比賽的。」
「有沒有可能是其他人?」蘇小小問。
「其他人給你們熟悉的感覺嗎?」。司馬幽月反問。
「沒有。」韓妙雙和蘇小小搖頭。
「這就是了。」司馬幽月說,「雖然他喬裝打扮了一番,讓人認不出他來,可是他看我們的目光,還是會帶著一點點區別。這就是我們覺得他熟悉又陌生的原因。」
「那這麼說,那個人真的是他了?他之前不是代替姜俊哲去了嗎?怎麼現在又換了個樣子來比賽?」小七不解。
「我想他可能想明白了,這樣子更能讓姜家後悔,能更好的打他們的臉。」韓妙雙聳肩。
「我要是他的話,也會去贏了姜俊哲,然後解開自己的身份,讓那些人後悔放棄了一個更加有天賦的人,然後再把那些人殺了,讓他們死都不瞑目。」蘇小小說。
「真麻煩。」小七趴在桌子上,說︰「如果我要是他,我就直接上去給那個姜俊哲幾圈,打的他爹媽都認不出來,然後再廢了他的手,讓他這輩子都不能煉丹不能修煉!」
一如既往的暴力方式!
「有時候,在精神上打臉會讓對方更加痛苦。」司馬幽月說,「不過我覺得,小七說的事情,他也未必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