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千之看司馬幽月有些詫異,他笑了笑,說︰「你似乎並不知道,你們幾個在他心里的分量。」
「是嗎?」。她看著姜俊弦化成的陌生人,嘴角有些無奈的扯了扯,喃喃道。
「他心里其實很苦。」石千之說,「雖然這麼說有點矯情,但是我和他認識上百年,我知道他每個眼神所含的情緒,生氣、仇恨、無所謂、難受,我都知道。」
「怎麼听起來好像有激情的樣子?」司馬幽月惡寒。
「呵呵,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只對女人有興趣。」石千之說。
「嗯嗯,你喜歡的是石秋霜,不過她現在只能算一個女孩,不是女人了。」司馬幽月說。
「這都被你發現了。」石千之並不否認,「可惜她以前心里從來沒有我。」
「你也說以前了,現在不一樣了,看得出,她現在很依戀你。」司馬幽月說。
「可是那並不是戀人之間的依戀。不過,誰在乎是不是呢?她在我身邊就好。」石千之的笑容略帶苦澀。
「明智的想法。」司馬幽月說,「有時候,兩個人在一起並不需要計較那麼多。」
「說的你好像過來人一樣。」石千之笑了。
「有些事情不一定要自己經歷,見多了也是一樣的。」司馬幽月說。
「呵呵,也許吧。」石千之輕笑出聲,不知道對她這個說法是贊同還是不贊同。
兩人隨後都沒說話,看著下面的比賽,除了姜俊弦,韓妙雙和蘇小小也都晉級了。學院另外的學生在前一輪被刷了下來。
姜俊弦在空閑的時候,朝姜俊哲看了一眼。
今天的比賽結束,這姜俊哲肯定不能晉級前十。等姜家的人發現當初遺棄的那個人才是真正的有天賦的人的時候,他們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司馬幽月看著姜俊弦的眼神,在心里嘆了口氣。
隨著時間的流逝,不少人都完成了煉制,記錄員給記錄了成績後他們便回了休息區。
韓妙雙和蘇小小完成的並不算好,在他們之前有不少人完成了煉制。不過兩人的表情還算不錯,不像其他人那樣氣急敗壞。
「你說俊弦能進前十嗎?」。石千之問。
「他能不能進去我不知道,但是姜俊哲肯定進不了。」司馬幽月說。
在姜俊弦前面還有十幾個人比他先完成,如果他們的等級都比他高的話,那他就進不去。可是如果里面有人比他等級差的話,他就還有希望。
「那個家伙,空有其表,能進前百我覺得都已經很難得了。我敢打賭,他絕對是倒數幾名。」石千之說。
「我想不用賭了。」
「 ——」
司馬幽月的話剛落下不久,姜俊哲那里便出現炸爐的情況。
自此,他炸爐三次,已經完全沒有機會了,成績為零。
不過因為進入到這一輪,所以也算是前百。
「你看姜家人,哈哈,臉都綠了。」石千之指著姜家人笑道,引得人都朝這里望來。
這麼明目張膽的嘲笑別人,他還是第一個!
「你能低調點嗎?」。司馬幽月白了他一眼。
「這麼值得高興的事情,為什麼要低調?」石千之反問。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會低調的主,相反,他總是很高調,所以內圍不少勢力都知道他。
不過看到司馬幽月的白眼,他還是識趣的沒再笑出聲。
比賽結束前,石千之先離開了,司馬幽月有些慶幸他走了,不然別人還真的因為他們是一路的,把對他的不滿轉到自己身上來。
當他們回到客棧的時候,昨天的成績已經出來了,司馬幽月依然以第一的成績進入最後的決賽。
毛三泉笑的臉上皺紋都開了花,這可是學院這些年最揚眉吐氣的一次了,以前笑話他們學院培養不出頂尖的人這次下巴都要落到地上了。
最後的決賽,司馬幽月第一,顧惜平第七,另外八個里面三個中圍的,剩下的都是內圍的,由此可見,內圍和外面的差距。
而中圍那三個人她也算知道,一個是拓拔家的拓跋衍,一個是蒼狼家族的蒼狼馳,還有一個是西涼莫家的莫羽。
東嶺拓拔,漠北蒼狼,西涼莫家,還有南荒秦家,四大家族都派人來了,可是秦家人實力稍遜,沒能進入前十。
當司馬幽月來到休息區的時候,另外九個人已經到了,看到她過來,都盯著她看。
「司馬幽月,司馬家的人?」上次排名第三的沈葉萱說。
「司馬家?什麼司馬家?」司馬幽月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你不是司馬家的人?」沈葉萱問。
「我不知道什麼司馬家。」司馬幽月搖著頭說。
「萱萱,她可不是司馬家的人,司馬家這次派的司馬一雲和司馬琪琪他們來,在上一輪已經被淘汰了。」顧惜平說,「我可沒听說司馬家有個司馬幽月。」
沈葉萱看看顧惜平,又看看司馬幽月,說︰「那你是哪里來的?」
這就是內圍的人,在這之前都不知道別人的名字和身份。如果不是司馬幽月比她成績還好,恐怕她也不會屈尊和她說話。
「我是天府學院的學生。」她淡淡的說。
「外圍的人?以前天府學院可沒人進過前百名。」和沈葉萱坐在一起的宋明珠說。
「不是沒有人進過,是有人進了你並不知道。」司馬幽月說。
「听說天府學院原本是要被丹盟淘汰的了,可是因為上一次的事情,你們又安全了。不過靠這種方法留下來的,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吧?」
「可不是嗎?不過是一個外圍有點勢力的學院,居然也覺得自己是一根蔥了!」
司馬幽月心里冷笑,自己都不認識這些人,他們卻一再詆毀學院,看來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品德高尚的人。
「可是據我所知,只要我進入前百名,學院就能正大光明的留在丹盟了。難道我現在不是和你們站在一起嗎?說起來,前面三輪的成績我貌似比你們還要好一點,前面的理論也只有我得了滿分吧?」她反唇相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