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魂其實早就劈完了,只不過和司馬幽月在說話,所以才離開晚了。
老猿猴和小皇他們看著遲遲沒走的劫雲,心里憂心不已。
這是劈完了還是沒劈完?
小十數著自己承受過的雷電,應該已經完了啊,怎麼這劫雲還是不走?難道後面還有更厲害的而它不知道的雷劫?
在眾人的擔憂中,終于看到司馬幽月從劫雲里面出來,然後劫雲拍拍**走了。
劫雲一離開,化形的光芒立即將小十包圍住,老猿猴他們這才放下心來。
司馬幽月飛回去,老猿猴他們現在看她像在看一個怪物一般。
「沒事吧?」巫凌宇接住她,問道。
她在劫雲里面呆的時間有點長,和以前不一樣。
「沒事。」司馬幽月笑笑,扭頭看著山谷里的小十,說︰「不知道他化形後會是什麼樣子。」
老猿猴走過來,朝她行了個禮,司馬幽月趕緊扶住他,說︰「猿老,你這是做什麼?!」
「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小十他也沒這麼順利。」老猿猴是真心感謝她。
「你要謝我,等我給你醫治好了身體再說也不遲。」司馬幽月微笑著說。
「少爺,你這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啊!我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化形雷劫。」一個鷹鉤鼻男子走過來,很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司馬幽月。
如果他們的族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化形的話,這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雀鷹王。」司馬幽月朝雀鷹王點點頭。
「少爺,那個,額,嗯……」雀鷹王看著司馬幽月,想說什麼,又不好意思。
「你想讓我幫族人也化形是嗎?」。司馬幽月問。
「是的。」雀鷹王說,「我們有好幾個族人也準備化形,也包括我的女兒。可是我們以前成功率並不高,很多族人都在化形的時候……」
「這好辦。」司馬幽月說,「不過先等我把這個事情處理好再說。」
「好!好!」雀鷹王不停的點頭,很是激動的樣子。
包裹著小十的光芒慢慢褪去,一個干淨利落的小伙子出現在大家面前。
小十激動的看看自己的手,又使勁兒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然後飛到他們這里來。
「老祖宗!」小十看著老猿猴,像一個等待夸獎的孩子。
「不錯,不錯。」老猿猴微笑著點點頭。
「既然你已經化形成功了,那我們就準備給猿老療傷吧。」司馬幽月說,「你這傷勢也拖不得,早點醫治好點。」
「嗯。」
「雀鷹王,你為我們安排一個安靜的地方。」司馬幽月說。
「在我族的領地,其他靈獸不敢來搗亂。」雀鷹王說。
「我要絕對的安靜,誰也不能來打擾。」司馬幽月說,「即便是你的族人也不可以。」
「那去我的巢穴吧。」雀鷹王說,「沒有我的命令,族人不敢隨意到那里去。」
「好。」司馬幽月點頭,「猿老和我去就可以了,你們在這里等著。」
「嗯。」
「那件事不用我們管了嗎?」。小皇問。
「不用了。那些人找不到你們,自然會離開了。至于陰陽宮和宗政家,風兒和相怡會處理的。」
說完,她和老猿猴跟著雀鷹王去了他的巢穴。
因為雀鷹王體型比較大,所以他的巢穴也很大,呈半封閉式。
司馬幽月看到這宏偉的外觀,心里小小的詫異了一番。
「少爺,這就是我的巢穴。你們在這里,我在外面守著。」雀鷹王說。
「那就麻煩你了。」司馬幽月朝他點點頭,「猿老,我們進去吧。」
「請。」
雀鷹王看著她們進去,在心里感嘆一番此主前途無量之類的,然後在樹下打坐,等著他們出來。
巫凌宇也走了過來,雀鷹王睜眼看到是他,並沒有起身阻止。
巫凌宇就站在樹下,離雀鷹王十幾米的地方停下,抬頭望著雀鷹王的巢穴。
為了確保沒有人打擾,司馬幽月在巢穴周圍布置了結界。在這里,他能隱隱看到司馬幽月手和老猿猴的上半身。
其他人也跟著過來了,不過他們不敢靠近,只能在大樹以外的地方等著。
巫凌宇和秦墨他們覺得無所謂,但是等待的日子對小十和小皇來說就無比漫長。
三日後,籠罩在巢穴外面的結界被打開,等在下面的眾人齊齊抬頭望去,首先見到的是神色有些疲憊的司馬幽月,接著是容光煥發的老猿猴。
「幽幽!」巫凌宇輕輕一點便飛了上去,來到司馬幽月身邊,「怎麼樣?」
「沒什麼,就是有點累,休息休息就好了。」司馬幽月蒼白的臉上揚起淡淡的笑容。
「我帶你去休息。」巫凌宇說。
「嗯。」司馬幽月應道,「猿老,我之前給你說的話,你可以考慮考慮。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你盡快帶著他們離開西沙山脈,畢竟外面那麼多人,還是很危險的。」
「我會考慮的。」老猿猴說。
「我希望,等我休息出來的時候還能見到你。師兄,我們走吧。」司馬幽月說。
巫凌宇帶著司馬幽月離開,小十和小皇這才敢湊上來。
就在他看到司馬幽月蒼白的臉的時候,那身上的氣壓低的讓他們都不敢呼吸了。
「老祖宗,你怎麼樣?」小皇問。
「已經完全好了。」老猿猴有些激動的說。
「真的?!」小皇激動的抓住他的手。
這傷已經困了他好多年了,也找過一些煉丹師,可是付出了很多的東西卻並沒有見到成效。沒想到司馬幽月真的將他醫治好了。
「老祖宗,那個她說的事情是什麼?」小十問。
老猿猴的目光沉了下來,想起司馬幽月之前和自己說的那個事情。
那是在醫治結束後,她對他說的事情。
她說︰金蛇果是你們這一族進化的關鍵性的東西,如果你跟著我,我能為你們提供更多的金蛇果。
「你想讓我加入你的勢力?」他問。
司馬幽月笑笑,說︰「我相信,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的。」
說完後她便出來了,留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