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將神識放出去探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前方有人和靈獸。
「我們怎麼沒有看到有人在打斗?」小七將神識去全部釋放出去也沒感應到什麼。
「對啊對啊,是誰和誰在打?」
「誰佔上風?」
「是不是有人在搶寶貝?」
「我也沒看到有啊!」
「……」
司馬幽月無語,別人在打架,這一個個怎麼那麼興奮?
「月月,哪里在打架呢?我怎麼沒看到啊?!」小七拉住司馬幽月的手問。
「不是我感應到的,是蜂兒傳回來的消息。」司馬幽月說。
「哦,早說嘛。」
眾人收回神識,早說是赤蜂听到的,他們就不白費力氣了。
「因為什麼打起來的?」畢生問。
在這種地方,打斗的原因一般都是因為奪寶,有打斗的地方一般都預示著有寶貝。所以那些人在勝利後都不會留下來,因為附近的人隨時可能會跑過來搶寶。
如果遇到有人來,自己這方剛經歷了一場戰斗,那不就是等于將寶貝拱手讓人嗎?
「不清楚,赤蜂在發回第一條消息後就被戰斗波及,死去了。」司馬幽月說。
「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西門風問。
「去,當然要去。如果是有寶貝,我們也不介意當一次漁翁。」司馬幽月笑道。
「漁翁?」
「鶴蚌相爭,漁翁得利。」
「哈哈,走,我們去當漁翁去!」
……
等她們一行人到戰斗地的時候,戰斗已經結束了,地上一堆尸體,勝利的一方已經不見蹤影了。
「我們來晚了。」畢生說,「這些尸體都已經沒有溫度,說明戰斗已經結束好長一段時間了。」
「有點奇怪。」司馬幽月從重明身上飛身而下,落到那些尸體旁。
在她動身的瞬間,巫凌宇也隨之起身。
小七飛過來,看了看那些尸體,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遂問道︰「哪里奇怪了?」
司馬幽月看了好幾具尸體,說︰「你沒發現嗎?這些人的傷口都是一樣的,不管是深度還是形狀,而且全都是一擊斃命。這說明什麼?」
「說明什麼?」別人都是一副了然的樣子,只有小七還沒了解。
「說明,他們是在同一個人的一招之內被殺的。」司馬幽月說,「蜂兒應該也是在那一擊的時候被殺掉了。」
「這些人的實力即便不高,合在一起的話也不會低,可是卻被人一招全部殺死,那對方的實力有多高?」豐愷咽了咽口水,手里的折扇扇到一半不動了。
「至少也是尊級強者。」畢生說。
「尊級強者進來的不多,一般都是一個勢力的帶頭人。」西門風說,「如果知道有哪些勢力進來的話,大概能猜到是哪個勢力在這里了。」
司馬幽月搖搖頭,「不是一個勢力,是一個人。」
「一個人?」
「蜂兒在傳回消息的時候,說的是有一個人和一個勢力打起來了。」司馬幽月說,「所以這不是兩個勢力的打斗,而是一個人解決了一個勢力。」
「單獨進來的尊級強者?」
「這種應該是已經到了大限,想在最後的時刻尋求突破。如果能夠晉級,那他的生命就能得以延續。」畢生猜測。
「還好我們沒有遇到。」小七縮了縮脖子。
司馬幽月看到她那樣,笑著說︰「也有你害怕的時候?」
「這不是害怕,這叫有自知之明。」小七說,「我可沒有那個能耐能一次解決這麼多人。當然,我再進化一次的話,這對我來說就小菜一碟了。」
「你還能再進化?」韓妙雙問。
「當然了啊!我才進化幾次啊,只要有條件,我還能再進化好幾次!每一次進化我的實力都會得到翻天覆地的增長。」小七自豪的說。
「你才進化多久,就在想下一次進化了。」司馬幽月不想她太急功近利,反而忽略了內在的成長,影響以後的道心。
「月月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小七說,「這進化啊,雖然說實力增長到界限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但是如果機遇到了的話,也是可以的,不會影響以後的發展的。」
「你怎麼知道不會影響?」司馬幽月問。
「咦?我是怎麼知道的?」小七被她這麼一問也疑惑了,「好像知道就是知道了,可是,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呢?」
「應該是傳承告訴你的吧。」豐愷說。
「我又沒有祖先,哪里來的傳承。」小七想不出答案還被人吵,生氣的瞪了豐愷一眼。
沒有祖先?
豐愷他們並不知道小七的身份,沒有想過她是植物系的。
像小七、小花這種植物系的靈獸,他們雖然很厲害,卻沒有自己的傳承,是因為他們的記憶並不能通過種子傳播。只有像帶有遠古血脈的神獸、瑞獸才會在開啟血脈的時候得到先祖的傳承。
「好了,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司馬幽月不想看她皺著眉頭的小臉,模模她的頭,說︰「只要你自己知道這是對你有利的,想不想的起來都不重要的。」
「嗯嗯。」小七也不是那種鑽牛角尖的人,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想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腦海里的確是有傳承,而植物系的靈獸,是沒有傳承的……
「也不知道這里有什麼寶貝,能讓一個強者動手,還是全部滅殺,看來是不想讓那寶貝被人知曉。」畢生喃喃道。
眾人的好奇心都被他吊了起來。是啊,到底是什麼樣的寶貝引得一個尊級強者不顧一切的殺人滅口。
只不過好奇歸好奇,他們還沒有這個膽子和能力去探究。如果真的遇到了,他們只怕就此要到鬼界去報道了。
「不要想的太好,在小界死的人是不能到鬼界去的。」畢生說。
「不能去鬼界?這不是和鬼界相連的嗎?」。
如果不能去鬼界,那不就等于沒有第二次生命的機會了?
「仙境是一個特殊的空間,每次死的人靈魂都不能離開這里。沒有人知道為什麼。」畢生說。
「嘶——那我們可要小心點,在這里死了可就真的是玩完了。」倪安義縮著脖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