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看著拓拔濬熱烈的薄唇緊緊的貼在自己唇上,馮清如頓時便瞪大了雙眼。既而,她只覺得口中一條溫暖的長蛇,來回攛掇。
「啊!」拓拔濬突然叫了一聲。
拓拔濬猛然抬起頭,看著眼前的馮清如正惡狠狠的瞪著自己。
「你咬朕?」拓拔濬松開緊抱的一只手,擦試著唇角的鮮血。
馮清如沒有回答,只是瞅準破綻,拔腿便想往門外跑去。
拓拔濬眼疾手快,只刷的一下,便將試圖逃月兌的馮清如猛的拽回。馮清如腳底一滑,順勢便摔倒在拓拔濬的懷中。拓拔濬卻好像早有預謀一般,他忽的用另一只手托起馮清如的兩條玉腿,風馳電掣般的華麗轉身,便輕輕松松的將馮清如抱了起來。
馮清如大吃一驚,心跳驟然加速。
她離了地,還如何掙月兌?
馮清如被緊緊的抱在懷中,雙手還止不住的捶打。她有些氣,有些急,有些累,呼吸急促了起來。
拓拔濬抱著馮清如,卻只是任由著她隨意捶打著自己。他不言不語,牢牢抱住,而後走至床前,慢慢的將她平放在有些凌亂的軟榻之上,既而,自己也縱身跳了上去。
馮清如見拓跋濬跳上了榻,急忙坐起身來。她掙扎著,還未坐穩,卻又被拓拔濬猛地按倒在床。
拓拔濬一邊用手按住馮清如的兩條玉臂,身子還一邊往馮清如的身上騎去。他看著她緊張的神情,嘴上惡狠狠的說道:「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朕就不信,朕得不到你!」
「你要干嘛?你不許踫我!」看著拓拔濬氣勢洶洶,馮清如更是既羞又怒又害怕。
她如何才能掙月兌這個雄偉的男人?
她掙扎著,斥責著,還想試圖喚醒他。
拓跋濬跪在榻上,騎在馮清如的身上,面對著馮清如的拒絕,面對著馮清如的掙扎,卻是又氣惱又不甘心。他粗重地喘了兩聲,而後深吸了一口氣,繼而猛然瞪大了雙眼,一把撕扯掉馮清如的衣服。
「哧啦」一聲~
「啊!」馮清如即刻尖叫了一聲,面色緋紅,而後只能兩手環抱于前。
拓跋濬見狀,卻是兩眼冒出赤紅的火光。他重重的喘著粗氣,貼上自己熱烈的紅唇,開始狂野地親吻。
「不要!不要!你不要踫我!」馮清如歇斯底里地吶喊著。
唉!
她心里惱羞萬分,不敢直視,只能緊閉著雙眼,緊抿著雙唇,流下羞澀而悔恨的淚水。
「不要!求求你不要踫我!」馮清如無助的搖了搖頭,苦苦地哀求著。
她不知道,此時的拓拔濬早已發狂,早已听不進去她說的什麼。
他現在只想著要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
此時,拓跋濬卻已是暗潮涌動,如火燒身。他想要仔細欣賞,卻又沒有時間仔細欣賞,只是粗暴地、重重地,開始親吻她。
他想在她的身上留滿自己的痕跡!
「你不能這麼對我!你快停下!快停下!我不喜歡你!我不想和你在一起!」馮清如又羞又怒,嘴上還在拼命地爭理。」你喜歡的是朕!你不能不喜歡朕!你必須喜歡朕!朕,命令你!「拓跋濬听到馮清如這麼說,心里卻更是火冒三丈。他字字鏗鏘,聲聲呵斥。
他等了這麼多年,等到的竟然是這句話。
「不是!絕對不是!你休想!」馮清如一邊力爭,一邊抱的更緊。
拓跋濬看著馮清如這般強硬,卻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氣。他猛地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馮清如,而後咬牙切齒地攥緊雙拳。
忽然,他自己猛地撕去衣衫,俯,繼而讓他健碩寬闊的胸膛困住她。
他想好好地教訓她!」不要!不要!「馮清如困在床上,動彈不得。她面色煞白,嘴上忍不住地驚呼道。
盡管她已經淚眼朦朧,盡管她已經苦苦求饒,盡管她已經無地自容,但拓跋濬依然裝作視而不見,而後又接著抬起唇,似重非重、似輕非輕的吻去她眼角的淚水,最後叼住她的櫻唇。
「唔!唔!唔!」
她,終于說不出話來了!
她,終于還是輸了!
……
拓拔濬想借著這歡愉,磨滅馮清如不肯接受自己的事實。
他噙起淚,閉緊雙眼,卻還在蹂躪著她。
他想盡情的佔有,直到她向自己屈服。
……
在冰與火的升華之後,兩人終于靜了下來。
馮清如裹著殘破的衣衫,蜷縮在塌上一角,面色蒼白,淚痕闌干。
她兩眼呆滯,面無表情,只是傻傻的發愣。
「清兒!朕……朕……」被沖昏了頭腦,現在卻已經幡然悔悟的拓拔濬還想要為自己剛才的沖動解釋什麼。
拓拔濬說完,便伸手想要觸踫。
「你走開!」馮清如猛的推開拓拔濬伸出的手掌,歇斯底里的喊著,失聲痛哭起來。
「清兒!清兒!你不要哭了!都是朕的錯!都是朕的錯!你打朕,你罵朕,你不要哭了!好嗎?」。拓拔濬追悔莫及,看著眼前的人哭的傷心欲絕,仿佛自己心中也在滴血。
「你走!你走!讓我一個人靜靜!」馮清如哪肯原諒他。
「清兒!」拓拔濬還想再辯解。
「你快走!如果你再不走,我就死給你看!」說罷,馮清如拔下發髻上的玉簪,直直的戳著自己白皙的脖頸。
血色一點一點的從她的香頸上殷出。
「朕走!朕馬上就走!你不要沖動!你不要傷害自己!」拓拔濬連忙跳下床,急忙的退了數步。
拓拔濬苦苦的哀求著,自己卻不敢上前一步。他一步一步的走向門外,時不時的留戀觀望。
出了門,天已見亮。拓拔濬發現幾個奴才都在殿外等候,繃著個臉便嚴肅的說道:「看好郡主!再出什麼紕漏,你們就拿命謝罪吧!」
王遇與紅鳩听得仔仔細細,這以後可不敢再擅自妄為了。
拓拔濬說完,便灰頭土臉的離去。
馮清如留在房中還正呆呆的發愣,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小新成,更不知道該不該將此事告訴小新成,她後悔又回到宮中。如果沒有回來,一切還都是美好的!
想到小新成,馮清如匆匆的起身,穿好衣服,就準備收拾行李。
收拾了一些必用的細軟,馮清如呆呆的坐在鏡前梳妝。她拿起一只青雀頭黛,細細的勾勒出自己的柳葉蛾眉。看著鏡中如花似玉般的容顏,她不禁懷疑:到底誰為我執手畫眉?誰又與我比翼齊飛?
她傻傻地靜坐著,看著窗外漸漸的明亮起來,又漸漸的暗淡下去。
轉眼,便又到了夜晚。
拓拔濬仍是一如慣例的來到長秋宮,他冷冷的問道王遇與紅鳩說道:「郡主吃過東西了嗎?」。
「沒有!郡主一整天滴米未進,只坐在鏡前發呆!和她說話,她也不回!叫人擔心死了!」紅鳩搶了個先焦急的說道。
「好好看著她!別讓她出了什麼意外?朕還有事,先回去,有事立馬稟告我!」拓拔濬說完便又轉身離去。
他想去看她,卻又怕她見到自己會做出更為極端的事情來,便找了個借口,回了殿。
兩人得令便又乖乖的守在院中,守著,守著……
忽然之間,門突然打開,馮清如披著斗篷,背著包袱,神情惶恐,朝著王遇與紅鳩走來。
「郡主!你要去哪?」紅鳩感覺莫名其妙,便問了起來。
「紅鳩,我要出宮!小新成在宮外正等著我!」馮清如瞞不過他們,只能求他們幫忙隱瞞。
「郡主,你這樣走了,陛下怎麼辦?陛下可是對你一往情深啊!你失憶了雖不知道,可是奴才可是親眼看到過的啊!」王遇也是一番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