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一出門,便看到地上躺著個身姿曼妙,衣衫不俗的年輕女子。她左右打量,覺得眼熟,便不由得放下掃帚,輕輕翻過女子的身來。
「郡主!」才翻過女子的玉身,珊瑚卻兩眼瞪得滴溜圓,驚異的呼出聲來。
她心中震驚,又手足無措,便直沖著院內,開始疾呼院內的人。
「夫人!夫人!你快來看啊!你快來看啊!」
珊瑚在院外大驚小叫的。
「出什麼事了?這麼驚慌?」院內女子,鶯聲燕語,一邊問著,一步蓮步走出院內。
不時,女子便徐徐走了出來。
女子抬眼,瞥見馮楚楚正倒在地上,身邊還灑了一地的薔薇,不禁驚異地叫道︰「是她?」
她怎麼會倒在我的門口?
女子秀眉微蹙,疑惑不解。
「快扶她進去!」女子心急地說完,便與珊瑚一同架著馮楚楚進了門。
兩人架著馮楚楚進了房,將馮楚楚放在軟榻之上,便開始幫她月兌鞋。
「你快去傳太醫!看看郡主到底是怎麼了?」女子幫馮楚楚月兌完鞋,又轉而對珊瑚急忙令道。
「是!夫人!」珊瑚應聲,急匆匆地離去。
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馮楚楚曾經幫忙補畫的封瑩瑩。
對于馮楚楚曾經的出手相助,封瑩瑩一直感念于心。她苦于與馮楚楚接觸的機會少,一直沒有機會好好感謝馮楚楚。如今卻誤打誤撞,馮楚楚竟然不明緣由的倒在了自己的殿門口。
因此。她有些欣喜,更有些擔憂。
「你!快去通知陛下與太後。就說楚楚郡主在我宮里!讓他們快來一趟!」封瑩瑩頓了一下,又對著身邊的一個太監急急忙忙地說道。
「是!奴才這就去!」太監領了命。急匆匆地離去。
太華殿。
拓跋弘正坐在龍案前,與高允幾人商談柔然犯境之事。
「我看此事,就交給源將軍與尉遲將軍吧!你們帶兵平叛,朕才放心!」
拓跋弘處理起國事,如今卻已是得心應手。
「臣遵旨!」
源賀與尉遲元齊聲應道。
「哦!對了!記得去找太後領虎符!」拓跋弘突然想起虎符還在馮清如那,便又善意的提醒道。
自從拓跋濬把虎符轉交給馮清如保管,這虎符便一直放在馮清如那。拓跋弘雖然處理國家大事,但是年齡畢竟還小,所以這事情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馮清如那。
「是!」
兩人又齊聲回道。
「陛下!這克達爾。是柔然新任的王!如今帶兵到邊境鬧事,似乎也只是想試探一下我們大魏的實力!依老臣看,克達爾實際上,並沒有想要真的與我們大魏作戰的意思!」高允捋著自己黑白斑駁的三寸胡須,在一旁耐人尋味地說道。
「朕也看出來了!他就是在試探朕,會怎麼對付他。」拓跋弘起身,在殿里踱了幾步,繼而淺淺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道。
「這克達爾本不是柔然的王裔。如今怎麼當成了王,還調動人馬來犯我邊境的呢?」高閭拉長著個臉,疑惑地問道。
「肯定是他們柔然發生了什麼大事!」游雅字字鏗鏘,自信滿滿地說道。
「哼!此前。朕父皇在世時,就已經把柔然的王印收繳了回來!如今這個克達爾,沒有王印。便敢調動軍隊來侵犯我大魏邊境!想必,這柔然內部。果真是發生了不少事!要不然,這個克達爾怎麼會當上這個王?」拓跋弘怨聲載道。背對著眾臣,怒氣沖沖地說道。
「是!陛下說的是!」高允在一旁連連點頭。
「派人去打探一下,這柔然最近都發生了什麼事?」拓跋弘忽然調轉過頭,鄭重其事地對高允說道。
「老臣遵旨!」高允深深地鞠了一躬。
「陛下!承福殿的奴才剛才來報,說……」眾人才敲定了主意,抱嶷卻從殿外走了進來。他吞吞吐吐地向拓跋弘回報,卻還有些難以啟齒。
他們可是在商談國家大事!
「說什麼了?」拓跋弘一听是封瑩瑩派的人,便漫不經心地又坐回龍案前。
「他說,楚楚郡主在承福殿門口昏倒了!」抱嶷誠惶誠恐地回道。
「什麼?」拓跋弘忽地又站起身,詫異地問道,「楚楚怎麼會暈倒的?」
「咳!咳!」高允等人看見拓跋弘如此緊張馮楚楚的模樣,嘴上干咳了兩聲。
拓跋弘听見咳聲,知道自己失了態,便又立刻正了正身,裝作一副嚴肅冷靜的樣子。
「陛下!既然事情已經談妥,那我等就先告退了!」高允一本正經的說道。
他們嘴上不說,心里卻早已看了個透徹,如今,心里都跟著壞壞地笑了起來。
「哦!那眾位愛卿就都先回去吧!朕還有點私事要辦!」拓跋弘強行抑制住自己的沖動,裝模作樣地順著回道。
「臣等告退!」
眾人作揖拜別,一個接一個,不慌不忙地離去。
拓跋弘站在殿內,目送眾人離去之後,一改自己的鎮定,急忙湊至抱嶷的跟前,焦急地問道︰「你快說,楚楚到底怎麼了?她怎麼會暈倒的?她又怎麼去了承福殿?」
「奴才只知道郡主是暈倒了!至于,郡主為什麼去了承福殿,又為什麼會暈倒,奴才們真的不知道!」抱嶷皺著個眉頭,愁眉苦臉地說道。
他對馮楚楚暈倒一事,也是一知半解,哪里會知道緣由。
「哎呀!你啊!你!快陪朕去看看!」拓跋弘如火燒身,得不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便猛地敲了下抱嶷的紗帽,繼而心急火燎地出了太華殿。
時辰相差無幾,傳令的太監便又急匆匆地尋到了御花園的賞荷亭處。
賞荷亭中,馮清如正憋著昨晚的氣,與小新成冷冷地對弈。
「啪!」
馮清如玉指垂落,一枚棋子靜靜敲下。
棋音未落,傳令的太監便慌慌張張地跪,連跌帶撞地叩頭報道︰「啟稟太後,小的是承福殿的奴才!剛才封夫人派奴才來傳令,說楚楚郡主在承福殿門口昏倒了!」
「你說什麼?昏倒了?」馮清如猛地扭轉過頭,冷冷地看著傳令太監,不敢相信剛才的話。(未完待續。)
PS︰書寫了好久好久,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可是不知道怎麼,卻越寫越沒有信心了!不知道大家愛不愛這本書,也沒有人說這本書寫得怎麼樣,尤其是昨天我看過一些作者的文風,感覺和我的文風完全不同,又讓我心底虛了!!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和我一樣的感覺,覺得這書不好啊?我這個新人,帶著與別人不一樣的寫法來了,大家是不是接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