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王爺是這麼貼心的男人!」林月琴對小新成的愛,更是增進一層。
「不過,你到底要跟我到什麼時候?」小新成突然停下了腳,疑惑地看著林月琴。
「嗯!?」林月琴被質問地一臉茫然。
她一直跟在小新成的左右,卻並沒有想過要跟到什麼時候。
「呃……王爺去哪,我就去哪兒!嗯!就是這樣!」林月琴卻像是有些甩不掉的狗皮膏藥,誓要粘定在小新成的身上。
听到林月琴這麼說,小新成忍不住輕「呵」了一聲。
「那我要是去男人風花雪月的那種地方,你也跟著去?」他眉間一笑,打趣道。
「王爺!~」被小新成拿來取笑,林月琴秀眉一蹙,卻覺得有些不開心了。
小新成見狀,浩氣長舒,道︰「算了!我不跟你開玩笑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地方?什麼地方?」林月琴一臉狐疑,心里有些小害怕。
他不會真帶我去那種地方吧?
「去了你就知道了!」小新成故意留下懸念。
說罷,兩人便又一道離去。
兩人離開大街,繞過幾道彎路,並沒有奔著所謂的消遣之地而去,反而來到了一處古樸而又僻靜的院子。
兩人踏進院子。
院子里錯落有致,幾棵蔥蔥郁郁、枝繁葉茂的參天大樹,遮下一片樹蔭,帶來一陣陣颯爽清風。樹蔭下,一片潔白。玉砌雕欄,石桌停道,道後生著一簇一簇的花團,一直延伸到主堂而去。
整個院子,除了時而停落的鳥鳴聲,沒有一絲嘈雜。
「王爺!這是什麼地方?」
鬧市中能留得這一片寧靜之地,林月琴覺得極其罕見。
「這是我的別院!就在王府後面不遠!」
王府後面不遠?
「王爺住在這?」听到小新成這麼說,林月琴不由得疑惑。
「偶爾罷了!」小新成隨口應道。
「那這里都沒人?」
看了這麼半天,院子里卻沒有絲毫人的蹤影,而院子里卻又是井井有條,完全沒有雜亂的痕跡。
這麼干淨,林月琴好奇的那顆心,又開始蠢蠢欲動。
「嗯!沒人!平日里讓他們打掃完了便回去了!只留一個守門的!」
小新成簡單交代了一二。
「難怪這里沒人,還打掃地這麼干淨!」
林月琴恍然大悟。
「到了!」說話的功夫,林月琴卻已經跟著小新成走進了一間房。
房里,成百上千以計的書冊映入眼簾,各個書架上,全是不知道從哪里搜羅來的奇聞寶典。
小新成又將她引至一張長案前。
長案上,堆滿了一些畫軸。畫軸多數封閉,唯獨一卷,微微敞開著一點。
從這微敞的畫軸上,林月琴可以看出,畫上是一個女子的裙腳。
他畫的是誰?
「你坐下!」正在這時,小新成卻說話了。
小新成搬過來一個高凳,放到長案前,示意讓林月琴坐下。
「怎麼了?」林月琴傻傻地杵在高凳前,完全是不明所以。
「你坐在這!別動!」小新成卻將蒙了的林月琴,強行按到凳子上坐著。
「別動!?」林月琴更是疑惑不解了。
他到底要干什麼?
「嗯!別動!」小新成鄭重地點了點頭。
「那好吧!」林月琴看小新成無比認真的模樣,只好老老實實地坐著,靜觀其變。
小新成將林月琴安置好,自己卻徑自走至了長案前。
他新拿出一卷畫軸,鋪在桌上,露出米白色的畫面,繼而磨起了墨。磨完墨,他又抽出一支細長的畫筆,接著蘸了蘸墨。
他是要畫畫嗎?
林月琴心里正疑問的時候,小新成卻抬眼瞄了過來。
他是要畫我嗎?
林月琴心里竊喜,難為情地低垂下頭。
她緊緊攥著手里的血靈芝,時不時地瞥了一眼小新成,繼而又接著低垂下頭,淺笑幾下。
小新成看見林月琴嬌羞的模樣,卻覺得別有一番風情。
他仔細又打量了一眼,然後拿起畫筆,在畫軸上開始仔細勾勒。
淡淡的灰墨,描出一條細長的輪廓。輪廓上,三筆兩筆地撇下去,轉眼卻變成了林月琴的一瀑青絲。青絲下,微微聚合的半個肩膀,緊接著也跟著見筆生成。
小新成又蘸了蘸墨,接著又涂在畫面上,濃濃淡淡,深一筆,淺一筆,最後在整個畫面輕輕地暈開顏色。或者紅似驕陽,或者黃如金麥,或者黑似珍珠,或者紫如葡萄。不時,一個嬌艷欲滴的絕妙佳人便活靈活現地展現在了眼前。
一氣呵成,沒有半絲頓筆猶豫的痕跡,這幅畫就這樣完成了。
「好了!畫好了!」小新成停下筆,拿起剛剛畫好還沒有干透的畫,滿意地笑了笑。
「畫好了?!」林月琴驚喜地走了過去,圍著自己的畫像,看了又看。
兩人相視一笑。
「王爺畫得真像!」林月琴連連夸贊,心里更是說不出的甜蜜滋味。
「你有沒有覺得很像一個人?」小新成欣喜地看著話,嘴上卻冷不丁地冒出這麼一句。
「像一個人?!」林月琴覺得小新成的話莫名其妙。
她並不覺得這畫上的人像誰!這明明就是她自己!
「你拿著!」小新成轉手將畫小心翼翼地遞給了林月琴。
林月琴傻傻地接過畫,呆呆地看著小新成。
小新成卻又拿起剛剛案上放著的那卷畫軸。
他慢慢地打開畫軸,既而,一個絕子出現在畫軸上。
畫上女子身著霓裳羽衣,畫中似有風,揚起了女子輕薄的羽衣,撩亂了女子耳邊的幾根長發。她立在牡丹叢中,映在蓮亭之前,懷里還揣著一只白色的小貓,正一手撫弄著耳邊凌亂的發。
她正對著畫外的人微笑。
好一個仙氣十足的女子!不過~這女子,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林月琴看到畫中的女子,忍不住暗自驚嘆。她覺得熟悉,可是又想不起來,這人到底是誰。
「看!這畫上的女子和你像極了!」小新成張開畫,刻意呈到林月琴的面前。
林月琴仔細察看,越看卻越覺得熟悉。
「這個人是誰?我怎麼感覺好眼熟?」林月琴終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沖動,好奇地問了出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