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現在賓客比較多,我們可以跟著混進去,就你們這兩個人的模樣,一看就像是誰身邊的保鏢,實在不行就拉一個富商做墊背的,我們跟著他一起進去!」
項少凡安慰了幾句,依舊十分瀟灑的朝著酒店大門走去。
廖純的父親忙著招呼那些富商,還沒有把注意力集中到項少凡他們身上,直到項少凡的半個腿伸進酒店大門的時候。
「唉?這位朋友,我給過你邀請函嗎?」。廖純的父親回過神來,正好把項少凡抓了個正著。
媽的,什麼時候回頭不好,偏偏這個時候!
項少凡尷尬的笑了笑,把剛要踩到地上的左腿又縮了回來。
「有啊,我們是錢老板的保鏢,他剛才因為內急進去上廁所了,我們得進去看著廁所的門,省的有人闖進去強暴他!」解釋完,項少凡再次將左腳伸進.+du.了酒店的門。
「站住!錢老板的確剛剛進去,不過他的身邊早就跟著兩個保鏢了,你們這身打扮,完全不符合他的風格啊,他的保鏢從來都是穿著運動裝的!」廖純的父親瞥了項少凡一眼,直接捅破了他的謊言。
這該死的老頭,竟然真跟自己杠上了!
看著自己老大的囧樣,瞎子偷偷笑了起來,他倒是要看看項少凡今天怎麼幫自己解圍。
「啊哈,是嗎,那還真是認錯了老板了,可能我們是周老板的保鏢,最近老是換主顧,都記混了。」項少凡再次把腳縮了回來,尷尬的撓了撓頭繼續撒謊。
听到項少凡的說話,許雷差點噴出來,沒想到堂堂大兵王今天變得如此油嘴滑舌了。
听到項少凡的說話,廖純的爸爸也忍不住笑出了聲,但他轉頭看向瞎子的著裝後,臉色忽然變得有些難看。
「又不是來吊喪,怎麼傳成這般模樣。」華夏人對于衣服的顏色還是十分忌諱的,男人穿出一身的白色,怎麼看都像是在辦喪事,更何況今天是他六十歲的大壽,宴會還沒開始就看到這樣的打扮,自然覺得晦氣。
「唉!老先生,這您就不懂了吧,在國外,穿成白色出席別人的生日會是比較紳士的表現,你看我打扮成這樣顯得多麼純潔啊!」瞎子厚著臉皮夸贊了自己一番。
听到瞎子說的話,廖純的父親差點吐出來,他朝著自己身邊的兩個保鏢使了使顏色,示意他們一定要趕走這三個無賴。
保鏢會意,惡狠狠地盯著瞎子和許雷,他們也是練家子出身,一眼就能瞧出來項少凡身手不凡,既然打項少凡遲早會吃虧,倒不如先拿這兩個人下手。
兩個保鏢隨便活動了一下筋骨,身上的骨頭就開始「 嚓」作響,項少凡明白他們的意思,只是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知道瞎子和許雷一定不會給自己丟臉,這兩個保鏢也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既然是來給我慶生的,我也謝謝你們的一番好意,不過今天你們要過了我這兩個保鏢的關,不然我還是會把你們趕出去的!」廖純的父親說的很直白,瞎子也想好好抓住這個機會。
既然打敗對方的保鏢就能光明正大的走進去,正好也省的他們浪費口舌了。
對于他們二人來說,一場打斗要比耍嘴皮子來的痛快。
兩個保鏢把瞎子二人拉倒陰暗處進行比試,這樣一來就能免去被其余人關注,避免他們之間會出現尷尬的場面。
廖純的父親也可以借著這段時間繼續接待自己的客人,項少凡則來到他們打斗的場所安靜的看著。
不知道為什麼,項少凡站到瞎子他們身後,兩個人身上的殺氣就變得沉重了許多,兩個保鏢雖然在體型上要比瞎子和許雷結實很多,卻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分恐懼感,這種感覺直接影響了兩個保鏢的士氣。
一陣寒風吹過,想要速戰速決的保鏢直接沖了過來,一把抱住瞎子,直接將他舉到了空中。
此刻,保鏢只要隨手一扔,瞎子就能受到不小的傷害,這個回合下來,整個局面都會被保鏢控制住。
趁著保鏢緩神的功夫,瞎子一把抓住對方的後頸,一個翻身,直接把對方反方向撲在了地上。
來不及反應,保鏢就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整個人瞬間失去了戰斗力。
看見自己的同伴上來就失利了,另一個保鏢直接失去了所有的士氣,他們原本就被項少凡的氣場碾壓過了,初場打斗又是直接以失敗告終,直接宣告了這場較量的勝負。
許雷抓住時機,趁著對方眼神空洞,飛起一腳踢在了另一個保鏢的肚子上,疼的對方跪在地上干嘔。
打敗了這兩個保鏢,三個人理直氣壯地朝著酒店門口走去。
看見三個人凱旋而歸,廖純的父親還是有些不想讓他們進去,但是為了防止三個人繼續鬧事,只好由著他們來了。
「老大,項少凡他們進來了。」酒店的二樓,廖純的一個眼線目睹了項少凡三人在樓下鬧事的全部過程,在看見他們走進大廳後,這才跑去稟報自己的主子。
「媽的,追我都追到這個地方來了,他們真以為自己無人能擋了?今天老子非得宰了他們!」廖純向來是遠山市最能惹事的富二代,上次在派出所沒辦法施展拳腳,而今項少凡送上門來,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或許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前幾天派手下打的那幾個蒙面人其實就是項少凡他們,若不是自己惹事在先,說不定項少凡還真的不會因為什麼事情和自己扯上關聯。
既然是他們來這里砸場子,廖純就要為他們準備一些特殊的飲品,也好讓他們好好地「表演」一番。
「去,打開一瓶紅酒,然後放上安眠藥,專門遞給項少凡喝!」廖純吩咐身邊的隨從。
對方應了一聲,旋即飛快的跑出了房間,向著酒吧後廳跑去。
那里擺滿了這次宴會需要的酒水,他只要隨便拿上一瓶就能幫項少凡「解悶」。
「今天都注意一點,我們不要隨便喝對方遞過來的酒,只能自己挑選一瓶安全的酒來喝。」項少凡十分清楚,廖純認識自己的面孔,所以很有可能展開報復,他們雖然功夫高強,但是在別人的地盤上,也不好太瘋狂。
在一樓會客廳轉了一圈,項少凡竟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黃燁。
黃燁的身份在鑫誠集團算是最低等的員工了,今天的宴會聘請的全是富貴的客人,他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老大,這個黃燁的底細我們本來就不清楚,他該不會是廖純的眼線吧?」瞎子指著黃燁猜測到。
這個想法也不是沒有可能,項少凡示意身後兩人隨著他一起躲到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先觀察黃燁一段時間,如果他真的是為廖純辦事的人,就在今晚解決掉他。
黃燁還沒有發現項少凡他們,依舊充當一名服務小生為這里的客人們端茶倒水,有時候不小心踫到某位客人,還要低三下四的求饒,看上去就像一個真正的服務生一般。
「這小子,該不會是來這里打工的吧?」項少凡看著黃燁認真的樣子,又想到他現在十分缺錢,應該就是為了在這里多賺一份工錢。
「再觀察一會兒,這小子雖說是個偷東西的能手,但是他的功力並不怎麼樣,我這種凡人都能一眼看出來,待會兒他要是真的和廖純接頭的話,我負責出去解決掉他!」瞎子仔細的盯著黃燁的一切動態,生怕一轉眼的功夫他就跑掉了。
觀察了許久,也不見黃燁有什麼特殊的舉動,唯獨一名拿著紅酒的小生,似乎在宴會廳找著什麼人,杯中的紅酒因為走動來回的晃動。
「這小子絕對是在找我們!」看得出來黃燁並不像瞎子想的那樣,項少凡轉念一想,隨即說道。
為了證實項少凡說的話是真的,許雷直接走到大廳的正中央,黃燁並不認識他這個人,但是剛才在酒店門口鬧事,廖純手下的人應該會對他有一些印象。
看到許雷,那名拿著紅酒的小生像是終于找到主顧一般,端著紅酒急匆匆的走向許雷。
「先生,這是我們老板為您準備的酒水,希望笑納。」說完,小生直接把一瓶紅酒遞給了許雷。
「喲,你們這里的規矩還真是奇特,竟然還有專門的服務生專門為客人送定制版的酒水,是不是這里的每個客人都只能喝你們老板為他們準備的特殊酒水啊?」許雷話中有話,故意在嘲諷這個送水的小生。
服務生滿臉通紅,他壓根就不是剛才被廖純叫去的眼線,而是這個酒吧真正的服務生,至于廖純在這瓶紅酒里面動了什麼手腳,他根本就不清楚。
「這位先生,我只是這里負責送酒的服務員,雖然直接稱呼廖老板為自己的老板,是因為他給了我小費,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啊!」服務生被許雷的態度嚇壞了,趕忙解釋。
看見服務生十分委屈的樣子,項少凡也走到大廳中央,將許雷拽到了身後,並用十分友好的態度接納了那瓶紅酒,隨後便帶著兩人來到了一個餐桌前。
這個餐桌上還沒有坐下什麼人,正好可以讓他們三人好好折騰一會兒。
看著瞎子坐穩後,項少凡故意將紅酒舉到瞎子面前,示意他「以身試法」。
聰明人都知道,如果只是幾顆安眠藥摻雜進酒水中後,其作用只能做到安神,要想讓一個人酣睡不起,恐怕有些難。
看著眼前的紅酒,瞎子邪惡一笑,舉起酒瓶咕咚咕咚咽了好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