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解舞知曉的時候,秦王的大軍都準備開拔了。
秦王原是明白時間不多,死撐著等那邊的消息,誰知她竟是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一點兒沒思念他的心思。
別說有台階,連個獨木橋都沒給他準備,讓他怎麼下台嘛!
兩個人這麼干耗著,時間卻是不等人的。
大軍開拔的日期時間都是欽天監選好,皇上欽定的,秦王就是想變,也不可能。
當日四更秦王就起了,穿的是武將鎧甲,精鋼鍛造的鎧甲看起來氣勢恢宏,分量也不輕。
他是不大喜歡這等笨重的鎧甲,上戰場,他更偏愛軟甲和輕甲。
礙于今日皇上要在城外送他們去,這副鎧甲威武華麗,自然是撐場面最好不過的。
王妃柏惜若帶著病中的側妃蕭婉婉,和府中眾姬妾站立于他的身後。
說真的,他一點兒都不喜歡一群女人來送他。
搞得他好像有去無回似的。
王妃嫁進王府那麼就,一點兒沒模準他的脈,真的是覺得好生無力。
說起誰最合他的心意,當然是她。
可惜她也要和他對著來了。
時間剛過五更,听得門外來報,說是鎮南王世子求見。
昔日秦王和顧承又教習之緣分,後來多見面,並未引起旁人的主意。
秦王如往常一般吩咐︰「讓他去書房等。」
心想,可能是顧解舞有什麼花兒要和他說。
滿心雀躍還要硬繃著。真是難為他了。
顧承帶著小廝去了書房。
小廝在他身後壓低了身子,低著頭,連樣貌都看不清楚。讓人晃眼一看,只覺得她十分白淨。
還將未入夏,又是清晨。
周邊的花草樹葉上都是露珠,而顧承,額上也帶著露水,緊張出的。
平安無事進了書房,便是對小廝笑道︰「你可滿意了。嚇死人了。」
小廝抬頭若無其事的看他一眼︰「膽子真小。」
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就四處看了起來,隨意的姿態仿佛這里是他家似的。
這小廝不是顧解舞,還會是誰。
今日她做男子打扮。因為頭發又多又長,團了發髻後還戴了個帽子,面上未施朱傅粉,清湯素面的。別有一番風味。
遠看。活月兌月兌一男生女相的美少年。
秦王到了書房,因為響起頭盔沉重又華而不實,因此只著鎧甲,頭上只是一根白玉簪子,頗不倫不類。
一進屋子,李倉便上前奉茶。
顧承躬身抱拳給秦王行禮,而顧解舞卻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李倉職責所在,呵斥說︰「放肆。見到王爺還不行禮。」
顧解舞轉頭看向秦王主僕,一時無聲。
顧承極有眼力︰「那我先出去了。」
李倉亦是跟著出去。
室內只剩下二人。
秦王嘴角微微上揚。到底是舍不得他的。
顧解舞揭開下巴上的帽子帶,摘下帽子。
頭上的不是那白玉孔雀簪,又是何物。
驟然間,顧解舞卻是面若紅霞。
她從未做過這樣的事,也不知他會不會喜歡。
這麼想著,竟是低下頭,不敢看他了。
秦王心中一動,思她如狂,這是得見,如何還能自持。
一手環抱住她,將她擁入懷中。
心中有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以後咱們再也不鬧了。」
听他這樣溫柔的說話,也低聲燕語呢濃︰「是我小心眼兒,你久不來見我,一見面便是紅眉毛綠眼楮的……」。
真心的,秦王現在還是沒覺得自己什麼時候對著她紅眉毛綠眼楮了。
只是佳人如此說了,他只能認了,要是不認,今日可怎麼收場。
此戰也不知何時才能了結,若是盤桓三年五載,就要在心里埋怨她五載三年不成?
干脆得很的說︰「都是我不好,冷落了你。」
說著,手便是已經伸進褲底,隔著布料摩挲。
耳邊听著她漸漸急促的呼吸,回身吻了上去,舌尖伸進他的嘴里,想要勾出他的五髒六腑,讓他這輩子都不能忘了她,舍了她去。
相互依偎著,兩人都是情動。
隔著門,能看見外面天色漸明,兩人一塊兒難舍難分。
秦王的手始終只在外面徘徊,不敢進去,就怕撫上了羊脂肌膚,便舍不得放手了。
一會兒耽誤了正事,就不好了。
顧解舞是久旱逢甘霖,口干舌燥,身上只覺得一股火在少,下月復空蕩蕩的疼。
見他要收手,雙眼迷夢的看著秦王,鶯聲燕喘的撒嬌︰「我要……」。
說著,便是抓住了他。
早已經是堅硬如鐵,上下一動,就不信他還能做柳下惠。
秦王愛她疼她,剛才還能有幾分清明,現在……
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走。
急匆匆的解開了腰帶,又怕鎧甲壓著她,就讓她坐到了自己身上。
兩人合在一處,哪里是能言說的滋味。
秦王只覺得魂飛天外,抱著她的小腰上下的竄動,舒服的時候便是將她抱緊,額頭正好抵在她的胸口,覺得僵硬,不似從前的柔軟。
伸手拉下了她的衣服,發現里面沒穿肚兜,只是用白布條裹緊了。
秦王身子一挺,頂著她問︰「不難受嗎?」。
哪里是問,就是告訴她,他要解開這帶子。
還是用嘴。
顧解舞被上下欺負著,又羞又委屈,帶著哭腔︰「你欺負人!」
胸前的束縛被解開,兩只渾圓玉潤的白兔隨著上下晃動著,秦王像是品嘗蜜桃一般,一個一口的咬,一邊一下的添。
須臾,兩人具是覺得腰後一陣酥麻,整個都上天了去。
顧解舞先感覺到他要去了,便是一聲一聲輕喚︰「等等我……等等我……」
這麼叫了十幾次,秦王也跟著她,使勁兒的弄,往最深最女敕的地方**,自己先去,便是睜著眼楮盯著看她的樣子。
她仰著脖子,騎在他身上,抱著他,覺得怎麼都不夠,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最後一道光,照在她的身上,不知什麼是矜持,不知什麼是莊重,一下給叫了出來。
秦王見了她這樣兒,眼楮都直了,本已酥軟的某處再次挺立,狠狠的頂了上去。
書房之中,靡靡之聲不絕于耳。
秦王只覺得,這才是祝她凱旋的最好賀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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