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在顧解舞的住處逗留至次日清晨才離去,期間細節自不必多說,只是昨夜春宵幾度,兩人都是累得不輕。
自然都是白日補眠的。
秦王素來沒有大上午就睡覺的習慣,唯有李倉和幾個近身侍衛知曉,他昨夜徹夜未歸。
都是稱王爺在書房的。
王妃柏惜若昨夜今早都來過給王爺請安,意欲何為,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只是不巧秦王都不在,都是由李倉一語帶過的。
因此,李倉受了王妃身邊惠嬤嬤好幾個白眼,李倉態度剛硬,很難讓人不覺得他是故意給王妃難堪。
不巧的是,早上過了約莫一兩個時辰。
王爺早已回來睡下了,許朝雲便是帶著一盅補品來書房給王爺請安,並申明,有要事稟告,是定要見王爺的。
李倉沒辦()法,只好放許朝雲進去。
許朝雲听聞里面的確安靜得很,相信了李倉所言,便是對李倉說︰「這事也不是太急,既然王爺在休息,那我還是不要打擾了。」
李倉回神,看了一眼許朝雲,心里面一副你耍我的想法,只是他到底是奴才,便是笑著說︰「夫人的事,是否是真的十萬火急?萬一真是耽擱了,那也不好。」
說著,便是要扣門喚醒秦王的樣子。
許朝雲本就是無事,只是想要給王妃一個錯覺,王爺不願意見她,卻是願意見自己的。
起初李倉說王爺在休息,她只以為是李倉推諉的說辭,誰知竟然是真的。
本來沒什麼事情,這會子打擾了王爺,只怕是要適得其反的。
她也不是不知道李倉心里面不自在,可能怎麼辦︰「這事兒我自會另外尋機會告訴王爺的。」
李倉這會兒是篤定了,這許朝雲是一日不鬧騰就清閑不了的。
他已經在王妃那邊不是人了,現在放了許朝雲進來,只怕更不是人了。
雖說王爺不愛搭理王妃,可她到底是王府的女主人,皇族沒有休妻一說,至多就是讓她病死。
可眼下這情況,也沒有瞧出王爺有這方面的意思,畢竟是天下第一富豪的女兒,每年就延平王府禮單這一項,就能夠養活一支軍隊的。
這麼得罪狠了,王爺倒是無所謂,若是什麼時候出點小差錯,只怕王妃尋了機會了斷了他去。
他暫時不認為王妃有那般手段,可架不住王妃身邊有的能人異士。
李倉現在都覺得脖子涼涼的,沒好臉色的送走了許朝雲,便是回耳房等候了。
他想他到底是王爺的人,只要不點頭,沒人能三兩下扳倒他的。
這麼一想,便是又想著必須在後院里頭找個主子扒拉上了,最適合人選非那位莫屬,只可惜那位遲遲不能進府。
真是糟心。
但看王爺今日疲累的樣兒,想必昨夜定是一場風花雪月的旖旎。
秦王素來睡得淺,李倉和許朝雲在外說了好久的話,沒吵到到他,他卻是自己醒了。
想起昨夜的事情,只覺得自己太過了。
那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似昨夜般不知收斂,原是想著去看看她,誰知道抱在一起就沒完了。
許是隔了那麼就不見,她也是極想的。
先是她想盡辦法的纏著他,攀在他腰上,不準他走,更不準他丟。
後來……
真來上勁兒,他練武的體格,怎麼是她受得了的。
從前想著她細皮女敕肉的,從來沒狠心弄過她。
想起昨夜她情不自禁不能支持的叫喚,那地方到底是別人家府上,傳出去寵幸她寵到她閨房里面去了,在京城中她還有臉?
嚇得他頭皮發緊,拿了她的肚兜塞她嘴里。
橫豎都是他的人,愛怎麼做怎麼做,她也是喜歡得緊。
要他軟了沒力了,東西全都交給她才好。
一來二去的,她竟是連叫的力氣都沒了,軟綿綿的攤在床上,任由他取樂。
等到天色漸漸明朗,他才叫榮華進來,讓她伺候顧解舞洗身子,雖是千般想要喝她在一起,可白日里被人瞧了去可不是開玩笑的。
她在京里的名聲都那樣了,他怎麼能再給她雪上加霜,兩個又親了一會兒,弄醒了顧解舞,他才說他走了。
顧解舞都懶得看他一眼,翻身又睡了。
他知道這是生他的氣來著,只是這氣都是裹著蜜的,沒什麼好擔心的。
李倉听見里屋叫人,見秦王已經到了屏風後邊,正在換衣裳。
「準備水,本王要沐浴。」
李倉早就讓人準備著了,今早王爺回來,可是一身的女人香,沒等沐浴就在床上睡著了。
那邊廂,顧解舞還在睡夢中,雖是清洗過了,可是漸漸的還是有東西流出來,弄得她睡不著。
過了午膳時候榮華才敢叫醒她,說是王妃那邊請她過去吃晚膳,要想去的話,這會兒得起來準備著了。
昨晚上也不知道他們怎麼過的,顧解舞連頭發里都全是汗,一綹綹的粘在一起。
顧解舞張開眼看了看外面,只覺得渾身骨頭都是酥的,想了一下說︰「過去回話,就說我不去了,說完起身朝著準備好的浴桶去了。」
身體浸入溫暖的水中,她舒服的輕聲了嗯了下。
榮華和春梅听了都是臉紅,昨夜也有些時候也是這個聲音。
後來嬌聲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咚咚咚的聲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