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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剛才一個勁兒勸酒的人這才相信,他一直說自己不勝酒力原來是真的。
且不知這件事之後又成為了醉仙樓的一大美談,醉仙樓醉倒了一個狀元郎,不是恰到好處是什麼?
管事的見狀元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叫人把司馬乘風抬著去了易安王府。
如果說這位管事知道他此舉會讓人們產生何等誤會的話,估計就不會把司馬乘風抬回去了。
見易安王府的人都走了,掌櫃的安置起禮品來。
旁人才饒有興味的說起︰哎呀,這易安王爺年少才俊,可已經是弱冠之年,還未婚配,當真是王公貴族中奇事!
這本來沒什麼,在軍中任職的王孫公子們常有到了而立之年才想起成家的。
只是配上那人婉轉曲折的聲調,和猥瑣的面容,以及剛才發生的事情……
眾人心里都是不不約而同想到了一件事情上——莫非這易安王好男色?
這司馬狀元長得的確也是清秀俊逸,玉樹臨風。
說的難听點,還真有點兒娘娘腔的。
周人對于這方面是很看得開的,只是因為當事人都是身份特別之人,因此多了幾分談資。
在這茶樓酒肆中,這些言談一起來。你一眼我一語,便是收不住的,從而導致傳出去的和事實真相大相徑庭。
然而宋翊和司馬乘風自己都是不知道的。
宋鑒與段月容陪同秦王進京。順便接受賞賜,此時也住在易安王府內。
正開了外衣躺在椅子上,旁邊兩個長得俊俏的小丫鬟幫著打扇子。
只見身邊的小跟班走進來神秘兮兮的告訴他,王爺請了位公子回來。
宋鑒被熱得心里正煩,沒好氣的說︰「請人就請唄!」
那人跟倒豆子似的,一點一點的說︰「是個男的!」
宋鑒喝茶。
「還是被抬回來的!」
宋鑒放下茶杯,簡直想起身扇他兩巴掌︰「說話能不大喘氣兒嗎?」。
小廝一口氣說完︰「是新科狀元司馬老爺。听外面的人說,王爺這是看上狀元老爺了!」
如果宋鑒在喝茶,一定一口噴出來了。
可惜現在他是在吃西瓜。一口把西瓜給噴出來了。
旁邊小姑娘一臉無辜,怎麼是她這邊,少爺偏心,不噴她。
宋鑒只覺得自己三觀炸裂。想起來從前母妃送了那麼多女人給他。都被他原封不動的擱在那兒,原來是搞錯方向了?
不行,得趕緊寫信告訴母妃。
還有他一定要讓兄長和他的心上人比翼雙飛,試問兩個男人怎麼生的出兒子。
以後,易安王府就是他的了。
宋鑒一臉猥瑣的嘿嘿嘿笑著。
看呆了小廝。
那邊廂,宋翊正揮毫潑墨,畫那個他日思夜想的美人。
更是在旁邊提詩道︰
輕羅小扇白蘭花,縴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
宋鑒對自己的畫作和詩都非常的滿意。
在邊上印上印章,算是完成了。
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痴痴的看著,仿佛她就要從畫上走出來似的。
管事將司馬乘風安置在了客房,進來回稟宋翊。
宋翊得知他喝醉了,心想原是想要他鑒賞一下這幅畫,只能等他醒了再說。
問管事的︰「和他說清楚了嗎?」。
說的是他隱瞞身份和他結交的那件事,君子之交本來沒什麼,可現在他是狀元郎,總有同殿稱臣的時候,到時候見面尷尬就不美了。
索性現在說清楚了。
管事的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說清楚了,更不明白司馬公子听沒听進去。
宋翊得知了詳細的過程,有些無奈的搖頭,這事兒也不能怨誰,早知道他該自己親自去的。
只是易安王去給新科狀元送禮,傳出去又是一番風雨,他才作罷。
身在其位,才知其位何其不易。
少些時候,便有東宮的人來通報,說是前幾日皇上允了皇太子,若是福清郡主願意做他的側妃,便是求太後皇上之後便是,太子想要宋翊幫著想個法子,如何找個機會見郡主一面,才好問她。
宋翊听了沒什麼表情,給傳話的打了賞,讓他回去了,說自己想到了法子,就去找太子。
其實宋翊自己都不明白,太子為何獨獨偏愛于他,什麼事情都想要來問他一問。
殊不知他根本不想摻和進皇族之間的紛爭去,太子雖是已經儲君,可將來到底誰才能繼承大統,還未可知。
榮親王苦心經營多年,哪里是這般容易松手的。
秦王更是文治武功不輸任何一個人,且勞苦功高,就算他自己願意做一閑王,其他人也未必願意,且听宋鑒之言,此人心機頗深,目光如炬,思慮周祥,比起太子,他的行事倒是更符合國之儲君的行為。
宋翊只是想要明哲保身,可太子……
秦王已經有了延平王的支持,而太子現在想要通過爭取福清郡主來贏得鎮南王的支持?
更是倚重于易安王府?
宋翊自嘲的一笑,若是太子真這麼想,那就大錯特錯了。
自己身居易安王位,只會忠于皇上,皇上百年之後,也只會忠心于新帝,太子從來就不是藩王們該染指的人。
就算福清郡主願意嫁給太子,鎮南王至多也就是當沒生個這個女兒就是。
再說,福清郡主看起來對太子並無意。
她那般的出身,自然是知道該如何自處的。
宋翊自己想了一番,已然有了答案,剩下的就該是如何去規勸太子了。
前些時候莊親王死了的時候,他也想過,要不他去求娶一下試試,可後來他覺得自己異想天開了。
大周建國以來,還沒見三大藩王家族聯姻的。
皇上,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他一旦提出,只會讓皇上以為,他是別有用心。
到時候不止是害了自己,還會害了她和鎮南王府。
帝王最忌憚的便是下屬結黨營私。
他這一生,注定與她是無緣無分,自己對她的情意,只能藏在心底,時而自己翻出來品嘗一番而已。
酸甜苦辣,人間百味,都在了那一張畫像之上。
宋翊思及此,眼眶不禁紅了起來。
身在王族,他也有他的無奈,連爭取一下的資格都沒有。
且,她永遠都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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