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解舞等趙弘光出來,見他兩手空空……
真不能對大少爺什麼的報以期望,她自己進去撿起了扔在架子上的白色浴巾。
順便看了一眼浴室。
他是進來打仗的嗎?
她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沐浴液。
趙弘光站在門口︰「別一天到晚把自己當佣人?」
顧解舞雖然天真,但是至少知道有一種東西叫做青春期的羞澀。
她蹲著的姿勢並不美妙,短小的半腰雪紡裙甚至讓她有些走光。
雖然穿了安全褲,但是那點短小的東西只會讓人更加沒有安全感。
她站了起來,把浴巾裹好。
她準備回去放東西,不然媽媽又要來找她了。
趙弘光整個人堵在門口,一只手還放在另一邊的門框上。
完全沒.+du.有讓她的意思。
相差七歲的年紀不再是嬰兒和小學生的區別,趙弘光已經不會再長了,所以他們想在只差一個頭。
顧解舞只要稍微蹲一下,就能從他的胳肢窩下面鑽出去。
但是她的禮儀老師不準她這麼做。
她站在原地,小聲的說︰「哥哥,讓一下好嗎?我要回去了。」
顧解舞低著頭,幾乎想要把頭埋進地里。
趙家的少爺小姐們都是那麼的蠻不講理,就喜歡欺負她。
趙弘光看著她的頭頂,覺得真沒意思︰「你的頭栽進地里面會長出兩個頭嗎?」。
他看見她唯唯諾諾的樣子,心里面就一股火。
男人都特麼的賤,見不得這種,一見就更想欺負她,想要把她弄哭才肯罷休。
神經,自己還是五歲嗎?
顧解舞認真的回答︰「這里是水泥地,什麼都長不出來!」
地板上第一層是大理石,第二層是水泥地……
趙弘光忍不住笑了。
她猶如夏日初開的花蕾,還帶著露水。
讓人賞心悅目,卻更加想要……摘下來。
他的身體慢慢不受控制的俯下來。
在她的臉頰處停頓。
時間仿佛都要停滯。
趙弘光覺得自己有些變態。
猶豫著可以還是不可以,內心天人交戰著。
顧解舞覺得臉上有什麼好癢,抬頭一下。
近距離放大的男人的臉,她被親了。
顧解舞眼楮瞪得像是銅鈴,浴巾掉在了地上,趙弘光像是落水的人,往下沉。
第一次知道同宿舍男生所形容的——就像是吃果凍一樣的口感,和內心無法熄滅的火焰。
這火焰要將他自己和對方燒干。
風暴一樣,天旋地轉。
舌尖在她的口腔里轉動,****。
男人的第二生殖器,在她的身體里面。
這樣罪惡的想法實施行動之後是無可抗拒的興奮感。
柔軟的身體任由他胡作非為。
第一次的男生總是粗魯至極,不知道什麼樣的力量合適。
他用盡全力擁抱懷里面的珍貴,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顧解舞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因為她下意識的感覺一旦反抗,就會死掉。
渾身好痛,快要被他弄得窒息而死了。
趙弘光關上了浴室的門,在小小的世界里面,放縱自己心中的野獸。
忘記了這個女孩子,是他名義上的妹妹。
柳青多時不見趙弘光和顧解舞,上樓來。
看見客房的門開著,而浴室里面……
她沉住氣,站在門口笑著喊︰「小舞,別一直躲在廁所,趕緊出來,大家在問你呢!」
顧解舞大聲回答︰「我馬上就好了!」
趙弘光放開了她,兩個人什麼都沒說,門一開,顧解舞逃跑似得回了自己房間。
她對著鏡子檢查自己的臉和身體,有沒有什麼不妥。
趙弘光跟著出來,看見浴室門口自己的鞋襪。
心里面一股得意涌上來……
她知道?
這件事,成為顧解舞十四歲這年夏天,最難以忘懷的夢魘。
好幾個月,她都不能好好的睡覺。
已關上門,就覺得有什麼在她的身邊轉繞。
她神經質的給自己的房門加上了只有從里面才能打開的兩個鎖。
冬天的第一場雪下來了。
她就讀于一家貴族學校,平時她比較喜歡自己上下學,難得的步行時間她可以放松一下。
那時候的她才是真正的自己,回到趙家,她就要用優雅的姿勢和語言來偽裝自己。
一時半會兒還好,但是天天這樣,她難免會出現反抗的情緒。
她帶著半身的雪花回到了趙家,走了近一個半小時。
媽媽有打電話給她需要車嗎?
她拒絕了。
雪花很好看。
她戴著毛茸茸的帽子和手套,看起來像一只小兔子。
回到樓上,她打開自己的房門,看見了一個不速之客,趙弘光。
她立刻關上門,準備離開。
或者,是她開門的方式不對!
再來一次,一定會正常的。
她再開門,人還在。
她真打算離開。
趙弘光的聲音總是帶著一股上位者的命令口氣︰「站住!」
她的內心是抗拒的,但是身體卻已經服從了他的命令。
他穿著西裝,和他的年紀並不相符。
趙弘光在安裝電腦。
顧解舞記得,她和媽媽說過想要一台電腦。
可是,為什麼是他來安裝……
趙弘光看她的樣子說道︰「很奇怪?因為我現在在賣電腦!」
他才二十歲,還是大學生……
就工作掙錢了嗎?
顧解舞心里面念叨,真好。
顧解舞不再害怕他,他是來工作的。
自己一定能克服對他的恐懼。
她自己關上了門,然後上了鎖。
她要訓練自己,不然以後離開了趙家,她會忘記普通人是怎麼生活的。
而且,不要害怕。
他又什麼可怕的。
不就是一個吻。
班上好多女生都已經和好男生那個過了。
听說挺好玩的。
大人的游戲,那個過就是大人了。
將來她會和很多人接吻。
初戀男友,第二任男友,第三任男友。
直到自己的真愛老公。
據說找老公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
她十五歲了,不許再害怕。
她在書桌上面做功課,偶爾能夠化妝鏡里面看見,趙弘光在她背後看著她。
听見滴滴的兩聲,趙弘光說︰「再過一個小時就好了。」
顧解舞頭也不回的說道︰「謝謝!」
她現在不叫他哥哥了,那個稱呼真讓人惡心。
不,是他玷污了那個稱呼。
至少剛來這個家的時候,她曾期望著他至少會有一些當她是妹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