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大早,當「悅己」的店小二打開門的時候,被門上懸掛著的衣物嚇的尖叫一聲後,暈了過去。
聞訊趕來的其他人,看到眼前的場景,也是嚇得半天不敢言語。
郭二娘匆忙趕來。就見她家「悅己」的正大門,被人掛了一只兩眼突出,死相慘烈的家貓。
郭二娘氣的發抖,她命一個膽子大點的伙計將門上的死貓摘了下來。
外面已經圍觀了一群不明真相的群眾,眾人對著門上的死貓指指點點。
「這誰這麼缺德,往人家門口掛死貓啊?」
「肯定是得罪人了。」
「說不定這家之前出的新菜就是這些死貓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吧?」
「啥?不是吧?這不是坑人嗎?」。
「誰知道呢。現在的人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吶!」感嘆完,這位ˋ圍觀的群眾搖頭晃腦的走開。
听著人群中的議論,郭二娘氣轉身回到店內,這些人,真恨不能拿張狗皮膏藥將這些人的嘴封上。不知道就瞎說。
「都散了都散了。」忽然趕來的衙役將圍觀的眾人驅趕散了後,走到「悅己」,四處看了看,然後不客氣的大聲道︰「誰是這家店說話的?」
正在氣頭上的郭二娘也不客氣的道︰「我就是!」
那衙役寫著眼楮打量了下郭二娘,邪聲邪氣的道︰「喲,這掌櫃的還是個大美人呢。」說著跟其他幾個衙役對視一眼,笑了笑。
郭二娘翻個白眼,今天難道踩狗屎了。怎麼看誰都不順眼呢?
另一個二掌櫃見狀,連忙上前招呼︰「不知道幾位差爺前來,有何貴干?」
那領頭的衙役推開上前的二掌櫃,徑自走到站在櫃台內的郭二娘面前,眼楮直視著她道︰「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們點里又死家貓肉濫竽充數。所以上面讓我來查查。」說完,直接一揮手,「兄弟們,給我查。」
幾個衙役紛紛往廚房走去,沿途時不時故意踢道放著的一些罐子。
「哎,你們干什麼?你們干什麼?」郭二娘見這些人直創後廚,著急的大喊著。
廚房里的人听到前面的聲音,都趕出來瞧瞧發生什麼事情了。結果就和迎面進來的而壓抑門撞個滿懷。走在最前面的領頭衙役被撞的倒地。
「啊喲,你們這些刁民,居然敢毆打差爺。要反了要反了你們。」說著,對還站在後面的其他幾個衙役道︰「還看什麼看,還不將這些刁民給我抓起來。」
後面的衙役聞訊一哄上前,一邊扶起倒地的衙役,一邊七手八腳的上前就要抓人。
後門趕來的郭二娘見狀,趕緊組織,一邊攔著一邊喊︰「干什麼你們。」
一時間,吵吵鬧鬧的,猶如菜市場。
門口又聚集了一批八卦的群眾門。
樓上的幾人也听到聲響,如花讓老娘和順子待在房間。自己下樓來。在拐角的地方踫到精神略好的宋柳。
倆人對視一眼,沒說什麼,一起下樓。
等倆人來到後廚門口的時候,一群人已經撕扯起來了。「悅己」這邊的拿著抹布鍋鏟什麼的阻攔衙役抓人,那邊幾個衙役用沒有出鞘的刀子抽打那些阻攔抓人的伙計們。
「鬧夠了沒?」忽然一聲雷呵,嚇得一群人瞬間安靜下來。郭二娘見是自家公子,忙走到宋柳身邊,將事情的大概講述了一邊。
那邊,領頭的衙役見一個一臉大胡子的漢子正面無表情的看過來。當下也不嗦,走上前,「你誰啊?敢阻攔官差辦案?」
宋柳繼續面無表情,直接無視了眼前挑釁的差役,簡單粗暴的對郭二娘說︰「都給我轟出去。」
郭二娘得令,已改之前柔柔弱弱的樣子,擼起袖子,雙手叉腰,對伙計們喊︰「將這些鬧事的都給我趕出去。」
伙計們面面相覷,這些事官差,被趕出去,真的沒事嗎?
那些衙役一听,嘿,不得了了。在勞資的地盤上,居然還有人敢這麼囂張。
「小子,別太囂張,你誰啊?」
宋柳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意思是︰你還不夠資格問勞資的名諱。
領頭的衙役被宋柳這一眼給刺激到了,當下也火冒三丈。瑪德,自從當差這麼久,還沒踫到這麼給臉不要臉的。居然敢趕他們?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吧?
「小子,你想死了啊?」說著,也不管其他,一把抽出大刀,對著其他人喊︰「給我砸!」
其他人得到命令,當下不敢不顧的就開砸。
郭二娘這邊也不甘示弱,一時間,砸東西的聲音,尖叫的人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這讓門口圍觀的群眾更是按耐不住的激動。瑪德,沒枉費這麼大冷天一大早就站在這看戲。這戲,精彩,給力。帥的掉渣。
「哎哎哎哎,那小伙子,主意。」以為群眾在看到一個伙計即將被開瓢的時候感覺出聲提醒。
那小二哥因為及時提醒,躲過被開瓢的命運,當下對著門口的熱心人抱拳︰「謝了。」
熱心群眾擺擺手︰應該的應該的,想當年哥出來混的時候,可比你機靈多了。
全場就如花和宋柳沒參與。
如花看了眼此刻全身都顯示「生人勿進」氣息的宋柳。好吧,這氣勢,跟著大胡子還是比較搭的。
忽然一個衙役被人推著往如花這邊撞來。宋柳趕緊一把拉開如花,那衙役,毫不客氣的額一頭撞在宋柳的腰上,頓時,宋柳一聲悶哼,捂著腰,臉色蒼白。
如花趕緊上前,就見一身玄色袍子的外套上,已經染上獻血了。
臥槽,我好不容易才讓這廝傷勢好一點,居然被你妹的給撞的傷口又裂開了?
如花生氣了。她上前,將撞的暈頭轉向的衙役一把扯過來,惦著腳(衙役身高比如花高),甩手就是一巴掌︰「找死。」
那衙役本就被撞的暈頭轉向,又被如花甩了一耳光子。有點懵。在看到打自己的居然是個丫頭片子的時候,當下火了︰勞資打不過其他人,還打不過你這個小丫頭片子?
當下擼起袖子,抽出大刀就要開打。
宋柳當心的拉了拉如花,「刀劍無眼。我來。」
如花看透沒看宋柳︰「他還能比那只狼危險?剛好很久沒活動筋骨了,我來活動活動。」說完,也不等宋柳說話,起身一個飛踢,一腳踹想撲過來的衙役。
不過因為身子弱,力量不足。本來能一腳將衙役踹飛的,結果也就只是讓那個衙役後退了幾步而已,如花自己還被弄的蹭蹭後退兩步。
既然力量不足,那就來巧勁吧。當下又上前,一會兒打左邊,一會兒打右邊。一會兒又竄到衙役的身後,對著衙役的膝蓋彎一陣踢打。
衙役總是抓不到如花。每次當他轉過身來防御的時候,如花又改擊打別的地方。
「好了,好了,姑女乃女乃,我不玩了,你別打了,我求饒……」
幾分鐘後,衙役哭喪著臉,捂著全身。瑪德,全身頭痛。
這邊如花一對一,完勝,那邊,除了彪悍的郭二娘,其他幾人都或多或少的被打中了。二掌櫃捂著被打的青腫的眼楮,躲到一邊了。他一把老骨頭了,實在不經打啊。
宋柳看著眼前這亂七八糟的局面,真他娘的糟心。當下也顧不得已經在滲血的腰部,上前,一邊踹一邊一掌劈一個,當下三下五除二,將還站著的全部劈倒。
「手下留人……」郭二娘見唄宋柳抓著的是自己家店里的伙計,趕緊喊挺。
宋柳听話的停手,松開了被自己抓著的伙計。
那伙計模模脖子,吞著口水,趕緊離開是非之地。
門口的好事者早就有人跑到衙門口喊人了。這些衙役在來了後,並沒有急著進去制止,而是跟那些群眾一樣,圍觀。
當「悅己」這邊打斗結束後,門外站著圍觀的趕來支援的衙役走了進來,冷冷的道︰「打完了?」
沒人回答他。因為能回答的都是「悅己」的人,其他人,都躺在地上哀嚎呢。
「在下是芙蓉鎮的捕頭楊振,奉縣令大人的命來捉拿鬧事者。」說著眼神掃視現場的人,「哦,現在又多了一條,毆打官差。誰是頭,跟我走一趟吧?」話是這麼問,當那眼神,始終沒離開宋柳。
郭二娘看了自家公子一眼,上前,不客氣的對那衙役道︰「楊大人是嗎?是這些人先在我店里鬧事的,我們這是出于自衛才和他們打起來的。」
楊振看都沒看郭二娘,眼神繼續盯著宋柳,「在下沒看到,在下看到的就是你們毆打官差。」
「你……」郭二娘氣的恨不能上前打這個什麼捕頭的。
「是嗎?那大人來的可真是時候啊?早不進來晚不進來,偏偏在我們打結束了進來。大人真是神算啊,時間掐的這麼準。」一直沒說話的如花開口了。
楊振不屑的瞥了眼如花,「世間還就是有這麼巧的事情。」連掩飾都懶得掩飾了,擺明了就是來找茬的,你想咋地?你能咋地?
「哦,我也相信世間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如花一邊說一邊往楊振身邊走去,忽然,也不見她什麼動作,像是忽然被人推了一下似的,整個人忽然就往前踉蹌了一下,一腳,好死不死的踢在某個部位。
「啊……」安靜的「悅己」傳來一真殺豬聲。
「啊,對不起對不起大人,怎麼真巧呢。?」如花一臉抱歉的看著楊振,當那語氣,說不出來的幸災樂禍。
楊振忍著痛,黑著臉,指著如花和宋柳,「來人,將這兩個目無王法的刁民給我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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