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琉璃玉失竊,整個未央城都陷入了嚴肅緊張的氣氛當中。
而陳叔再次離開善財樓後便匆匆忙忙的直奔白府白暮修的書房。
門口的侍衛立馬上前攔著了陳叔,皺著眉,怒瞪著陳叔:「你是誰啊?這是書房重地,豈容你亂闖,快快離開!」說完,吆喝著陳叔離開。
陳叔此刻是著急的不行,趕忙說道:「我是蘇瑾蘇公子手下的執事,我來找白少爺有急事!」
「少爺現在正在忙事,不得打擾,如果你有事,便先在一旁等一會兒,待會兒公子忙完了,我再幫你通報。」
「什麼?」陳叔那里還等的了那時候,也不看現在發生了什麼事。
陳叔此刻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滿頭是汗,不管不顧的在白暮修的書房外大喊:「白少爺!白少爺!」那還顧得了那麼多!
()侍衛一急,眼楮一瞪:「你這人,我們好心好意和你說,你還這般給臉不要臉了,看我們不好好教訓你!」說完,兩人向陳叔抓了過來。
陳叔瘦弱,頓時就像老鷹捉小雞一樣被他們提著。
這時,白暮修走了出來,神色有些不悅道:「怎麼回事?不是說了不許讓人打擾我嘛!」
兩個侍衛立馬低頭解釋道:「少爺,都是這人,一直在外面嚷著要見你,我們攔也攔不住啊!」
白暮修順著兩人的話看了過去。
「陳叔?你不是和小瑾去善財樓了嗎?听說那邊出事了,小瑾可有事?」白暮修溫聲詢問道。
只見這話一說,陳叔整個人更是頹然的坐在地上,臉上一臉的哀愁與懊惱:「這都怪我啊!是我沒保護好公子!」
听到這話,白暮修心中一緊,急切道:「陳叔,可是小瑾出什麼事了?」
陳叔抬起頭,愁苦著臉,老淚縱橫的看著白暮修:「白少爺,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家公子啊!現在只有你能救他了!白少爺!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公子啊!」
白暮修上前將陳叔扶起:「好,好,我一定救,可是陳叔你也要先告訴我到底出什麼事了啊!」
「公子他……公子他……不見了!」
「不見了?」白暮修大聲道:「怎麼會不見了呢?這麼大一個人,怎麼會突然消失?」
陳叔更是急得語無倫次:「我、我、我也不知道,但是公子就是站我後面,可是,轉眼之間,人就不見了!」
白暮修皺著眉,眼里透著焦急:「那你可有到處去找找?」
陳叔苦著臉:「找了,到處都找了,可是都沒有人影。白少爺,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公子啊!」陳叔又抓住白暮修的手臂,現在只有白公子能幫自己了!
白暮修肯定的對陳叔說道:「陳叔,你放心,我這就派人出去找,一定會將小瑾找回來的,你放心吧!」
見白暮修答應自己,陳叔這才松開白暮修的手。
在陳叔看不到的地方,白暮修眼里露出濃濃的擔憂之色。
如今這七彩琉璃玉剛剛失竊,小瑾又失蹤,整個未央城都亂成一鍋粥了,只希望小瑾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
……
這邊,蘇唯一從意識中緩緩的醒了過來。因為吸入了迷藥,腦袋里漲漲的,難受的很。
‘我這是在哪兒啊?’蘇唯一心里想道。
昏迷前的記憶涌了上來,蘇唯一動了動,可身體被繩子栓的緊緊的,眼楮上被纏著布條,嘴巴里也被封住了。完全動彈不得,什麼也看不見。
蘇唯一感覺到自己躺著的地板上搖搖晃晃的,外面還傳來車 轆的聲音還有駕馬的聲音。
‘他們這是要帶自己去哪里?綁架自己又想做什麼?’蘇唯一只能靠耳朵來听外面的聲音。
這時,外面響起了說話聲:「大哥,那小白臉會不會突然醒了啊?」
另一人肯定的回道:「不會,我下的那可是上等的迷藥,十乘十的量,就算是一頭熊,沒個一天一夜也醒不來!」這話說的信心十足的。
「那就好,不過,大哥,那小白臉皮膚可真滑啊,細皮女敕肉的,跟個娘們一樣。那手感……」說完,一陣yin笑的聲音傳進蘇唯一的耳朵里。
蘇唯一頓時一整惡寒,渾身都冒起了雞皮疙瘩。感情,這兩人還敢趁老娘昏迷的時候吃我豆腐!喝!等老娘月兌身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非把你們大卸八塊,剁吧剁吧喂豬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現在不行!這次買主可是出了大銀子的!必須得將這事辦妥了,等這事一結束,那銀子都夠我們享幾輩子的榮華富貴了!到時候你想要幾個這種人沒有。」頓了頓,又說道:「如果你真想要,等到了那邊到時候你想怎樣都隨便你!」
「謝謝大哥!我不會亂動的,反正到了那邊也不遲啊!」雖然蘇唯一沒有看見,但是肯定都能想到他嘴巴流的那長長的哈喇子。
「瞧你那點出息!」另一人小聲的罵道。
蘇唯一除了心里惡心之外,還陷入了深深的疑惑當中,听他們這話,看樣子,這次挾持自己的人並不是前兩次追殺自己的人!那這兩人又是誰派來的呢?
蘇唯一正在思索中,外面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蘇唯一不能動彈,頭一下子撞在馬車箱上,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疼的蘇唯一眼淚都要疼出啦了。什麼玩意兒啊!會不會駕車呢你們!
只听外面那位挾持自己的大哥怒吼道:「你是什麼人?」
蘇唯一還在愣神間,外面一個熟悉的清冷的聲音傳來:「殺你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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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很多時候都是在晚上更,可能有些晚,親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