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蘇唯一的小院里回來的柔姨娘一副滿載而歸心滿意足的模樣。
身邊的丫鬟香兒也是跟著自家主子諷刺道:「夫人,依香兒看,雖然王妃失憶了,可還是跟以前一樣笨,她那點心思還不是什麼都掌握在夫人手中,任夫人為所欲為。」
這話說的柔姨娘十分的滿意。開始在王府門口的時候見她對自己有些生分了,瞧著也有些變化,可是自己這隨便一試探還不就試探出來了。
「就她那點心思,還不是都掌握在本夫人的手中。我還真當她有什麼把戲,結果還是本夫人高看了她!」柔姨娘把玩著自己的發絲,口氣十分的傲慢和不屑。
香兒也恭維道:「那是,就她怎麼能跟夫人相比,就算她是這王妃,可什麼事還不是全听夫人做主!」
柔姨娘听的沾沾自喜,眉眼更是平添了幾分笑意。
—無—錯—小說而另外幾位夫人後來都只是差人送了禮物過來,只有靜姨娘親自來看望蘇唯一,可是卻被蘇唯一以身體不適推月兌了過去。
蘇唯一趕了大半個月的路,這好不容易睡個安穩覺,睡的可舒坦了,等醒來後,外面天都已經黑了。
正在蘇唯一納悶,這溶月和柳絮怎麼也不來喊聲自己,一下子瞥見外面好像坐著一個人。
蘇唯一試問道:「誰在哪里?」
那人沒吭聲,自然的走了進來。
房間里只有微弱的幾盞燭光,這人一走進來,沒隔著屏風,蘇唯一立馬就瞧仔細了,沒辦法,眼神好。
一身藏青色的服飾,袖口和領上都瓖著金線,衣服上繡著一只栩栩如生的大蟒
這面容好看的不用說了,蘇唯一當場就看呆了,心里卻是這樣想的:嗯,長得不錯,雖然比龍景逸差點,但還是看的過去。等等,這衣服什麼做的,哇,這布料一看就不便宜,袖口上瓖的啥?金線?
蘇唯一眼楮都快貼到衣服上面去了,恨不得將衣服上的金線拔下來換錢。
楚弘胤被蘇唯一這樣目不轉楮的一直盯著,兩人僵持了一分鐘,蘇唯一渾然不覺。楚弘胤這才將手握拳放在嘴里咳了咳。
這一咳蘇唯一立馬回過神來,真是的,太丟人了!自己怎麼能關鍵時刻開小差呢,蘇唯一低著頭,十分的懊惱。
而楚弘胤卻把這當成蘇唯一的嬌羞,眼里閃過一抹陰晦的光,低著頭的蘇唯一並沒有看見。
立馬調整了一下心情的蘇唯一抬起頭露出一個自認為十分燦爛的笑容。
「王爺。」
「看來王妃還記得本王。」楚弘胤這話說的讓蘇唯一有些莫名其妙的,不過也沒多想。
蘇唯一尷尬的笑了笑:「王爺來了,怎麼也不讓人告訴我一聲。」蘇唯一這才趕緊從床上爬起來。
楚弘胤也沒伸手攔住蘇唯一,只是站著關心道:「是本王讓她們不說了,你才回來,身子也沒好,多休息一下也是應該的。既然你沒事了,本王就先走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
說完,楚弘胤並沒有去看蘇唯一,轉身毫不猶豫的直接離開了。
蘇唯一趕忙低著頭行禮,也並未挽留楚弘胤:「王爺慢走。」
溶月和柳絮趕忙走了進來,疑惑道:「王妃,王爺怎麼走了?」
蘇唯一坐在床上正在想事,毫不在意的答道:「自己走的啊。」
溶月又著急的說:「那王妃怎麼都不將王爺留下來過夜呢!這麼好的機會。」
「就是就是,開始王爺讓我們不要進來打擾王妃,我們還以為王爺是想專門和王妃敘敘舊呢,王妃怎麼也不將王爺留下來!」柳絮也是為蘇唯一不滿道。
「真的是相敬如賓?」蘇唯一小聲的自己嘟囔著,完全沒有將兩人的話听進去。
柳絮干著急的大聲說道:「王妃!你有沒有听我們說的?」
蘇唯一被震得回過神來,一臉你干嘛生那麼大氣的看著柳絮:「柳絮,你小聲點,你家小姐我的耳朵都要被你震聾了!」蘇唯一還伸手掏了掏耳朵來表示表示。
柳絮真是對自家小姐服了,恨鐵不成鋼的跺了跺腳。
蘇唯一直接忽略了過去,看向溶月:「我讓你們打听的事如何了?」
溶月皺著眉,如實說道:「現在王府中做主的除了王爺以外就是柳側妃了,王爺的妻妾並不多,大部分人今早在門口都見著了。但是王爺特別寵愛柳側妃。」
「對對對,小姐你不在的這半年里,都是那個柳側妃一個人霸佔著王爺,王爺也十分寵愛她。在這王府里,那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柳絮也著急的插嘴道。
「柳絮說的沒錯,听廚房的一個媽媽說,前段時間,妙姨娘背後說了柳側妃幾句,結果被王爺知道了,立馬罰了妙姨娘的禁閉。」
蘇唯一听了也著實的有些傷腦筋:「還有呢?她們都是些什麼背景?」我要重點啊!
溶月又繼續道:「柳側妃是吏部尚書的女兒,當初跟王妃您一起被皇上賜婚的。靜姨娘是一直從小就跟著王爺的,柔姨娘是後來王爺抬進來的,妙姨娘是別人送給王爺的,不過听說,妙姨娘的身份可不干淨。」
看蘇唯一陷入了沉思,溶月也是著急的詢問道:「小姐,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將就著辦唄。」看柳絮一副著急上火的樣子,蘇唯一笑了出來,安慰道:「放心吧,萬事有你們小姐在,不用擔心。很晚了,你們也回去休息吧。對了,明天早上你讓陳叔跟小宇過來一趟,我有事吩咐他們。」
溶月跟柳絮固然著急,不過看蘇唯一胸有成竹的樣子,這才放心下來:「好。」說完,幫蘇唯一放下窗簾,悄悄地退了出去。
兩人離去後,蘇唯一並沒有睡著。無論楚弘胤怎樣寵愛柳潯煙又關自己什麼事,我只想將一直以來殺害自己的凶手找出來,然後離開王府,並不想與這麼多的女人爭一個男人。那才真是悲哀。
不過,我怎麼感覺,都感覺不到楚弘胤對原身的一點那種情感。外面又為什麼會傳徐靖鳶與楚弘胤兩人恩恩愛愛,相敬如賓?
蘇唯一想來想去,想了半天,最後得出一個結局:
楚弘胤這個人,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