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唯一笑著搖了搖頭︰「沒事,不怪你,你們先下去吧!」蘇唯一坐在床沿,對兩人揮了揮手。
柳絮還想說什麼,溶月拉了拉她,柳絮著也咬了咬嘴唇,閉了嘴。跟著溶月退了出去。
房間里就只剩下蘇唯一一人了。
「出來吧!」蘇唯一看向房間的一處黑暗。
果然,三九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主子。」原來在柳潯煙來鬧得時候,三九就趁機躲了進來。
蘇唯一只是冷冷的看著三九,冷笑一聲。
「原來你還知道我是你主子。」
三九心中一怔,低著頭。
半響,蘇唯一才對三九說道︰「可看出楚弘胤是得了什麼病?」
聞言,三九才走上前來,從身上拿出一塊麻布,在楚弘胤吐得鮮血上沾了一點在上面,捻了捻,放在鼻尖嗅了嗅,似是察覺出了什麼,又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竹筒來,打開,放在鮮血的旁邊。
竹筒中慢慢的爬出來一只全身通體銀色的蠶,蠶在鮮血的邊緣慢悠悠的蠕動,沒一會又爬回了竹筒中。
三九將銀蠶放回懷中,回道︰「主子,是蠱。」
「蠱?」蘇唯一驚訝的反問。沒想到這里真的會有蠱蟲這種東西。
三九重重得點了點頭︰「剛那是銀蠶,專門用來抵制蠱蟲和識別蠱的,不過現在確切還分辨不出是什麼蠱來,不過這鮮血中確實是有蠱的氣息。」
蘇唯一皺著眉︰「那可有什麼方法能醫治?」蘇唯一問這話,並不是想幫楚弘胤。
三九想了想︰「這…得先知道是什麼蠱。其次,找到下蠱的人。」或者找到一只蠱王也能抑制其他任何蠱。後面這句三九並沒有說出來。天下這麼大,想找一只蠱王。談何容易!就是他們影門遍布全國,也沒打探到蠱王的消息。
「那有什麼辦法能知道是什麼蠱嗎?」。蘇唯一繼續問道。
「陸先生應該有辦法。」三九看著蘇唯一︰「這銀蠶身上有蠱的氣息,拿回去陸先生就應該知道是什麼蠱了。」
「那好,此事就交給你了。」
三九也不可在房間里多待,現在楚弘胤出了事,蘇唯一的院子看的尤為的緊。
這一夜,王府燈火通明,蘇唯一和衣靠在床上眯了一會兒。
這兩日,蘇唯一被困在房間里。只有溶月每日來給蘇唯一送飯,才能帶來一些消息。
柳潯煙哪里幸好太醫來的及時,才將孩子保了下來,要知道,柳潯煙肚中的蠱蟲反噬,本來胎就不穩,要不是芝桃穩住蠱蟲,太醫來的及時,柳潯煙這個孩子說不得就保不下來了。
楚弘胤那里。病情也已經穩定了,太醫哪里也沒有透露任何消息出來,具體是因為什麼原因,還不清楚。
蘇唯一在房間里被關了兩日。楚弘胤終于醒了過來。外面還不知道王府中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楚弘胤醒來後,只是把蘇唯一院子里的侍衛全部撤了,並沒有來到蘇唯一的院子里。但是蘇唯一知道。楚弘胤無時無刻都派人看守著自己,這兩日。三九也沒有來。
柳絮正從外面回來,進了屋子。一臉怒氣沖沖的樣子︰「真是太過分呢!」
「怎麼了?」蘇唯一放下手中的書,抬頭問道。看的出來,蘇唯一一直都還是很在乎溶月跟柳絮兩人的。
「剛我回來,听見下面的丫頭在那嚼舌根,竟然說是王妃傷的王爺,說王妃、王妃圖謀不軌,還說王妃是其他國家派來的細作呢!」柳絮憤憤、好不生氣的樣子。
溶月听了也是一臉的怒色,這要是傳到王爺的耳朵里,還指不得如何冤枉王妃呢!
蘇唯一淡笑著搖了搖頭︰「嘴長在別人身上,你們又何必如此生氣。」
柳絮也有些氣不過︰「王妃,這事要是讓王爺听去,肯定會誤會您的。這兩日王爺都沒有來看過您,肯定是有人再王爺面前說三道四的!」柳絮越這樣說,越覺得事情就是這樣。
蘇唯一無奈一笑,反問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們跟了我這麼久,你家小姐是什麼性子你們還不知道嗎?」。
就在這時,一個丫鬟將熬好的一碗湯跟蘇唯一端了上來,放在桌上,退了下去。
溶月端起碗,有些皺著眉︰「真是的,這湯都有些冷了,王妃,我去幫您換一碗吧!」
蘇唯一伸手虛攔住溶月︰「算了,一碗湯而已,就將就了吧!」
溶月驟然是替蘇唯一有些抱不平,現在王妃還沒有失寵呢,下面的丫鬟就這樣對待小姐!
蘇唯一端著碗,濃濃的一碗白湯,香味撲鼻。
「咦?」一個稚女敕的聲音在蘇唯一腦中響起。
剛準備喝湯的蘇唯一頓住了,腦海中的意識與小紅蓮問道︰「怎麼了?」
這幾日,蘇唯一一個人的時候,小紅蓮就會在蘇唯一的腦海中與蘇唯一進行意識交流,除了第一次有些驚訝之外,這幾日,蘇唯一倒是習慣了小紅蓮在自己腦海中時不時的冒一句話出來了。
不過小紅蓮一向都是等自己空了都是後才會和自己說話,怎麼這次突然就冒話出來了?還這麼奇怪?
「有蟲的味道。」小紅蓮似乎還在空間里認真的聞了聞,蘇唯一腦補了一下小紅蓮那可愛的小模樣,也不禁莞爾。
這兩日,蘇唯一教了小紅蓮很多這個世界的知識,還有花花草草哪些。
听小紅蓮這句話,心中第一時間還是以為空間里有什麼蟲被小紅蓮抓到了,不過細下一想,空間里怎麼會有蟲呢?
蟲、蠱蟲?蘇唯一臉色一白,小紅蓮是能夠在空間里聞到外面自己靠得近的味道。
按理說,也應該是湯啊……
溶月看蘇唯一臉色有些蒼白,還以為蘇唯一是不高興了,緊張地問︰「王妃,怎麼了?」
蘇唯一將剛踫到嘴唇的碗放在桌上,有些疲憊的說道︰「我感覺有些累了,你們先下去吧,湯我待會兒再喝。」
兩人看蘇唯一臉色的確露出疲色,不疑有他,行了禮,都退了出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