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叫歸燁,背著眾人悄悄地將剩余的兵器埋進了他爺爺的墳里,卻連墓碑都不敢立。
蘇唯一心宗也有些無奈苦笑,人死後,連墓碑都不敢立。就怕別人來掘墳。
歸燁自然發現不了蘇唯一跟三九,兩人躲在一邊時刻都注意著周圍的一切,今日那些殺手離開了,沒有拿到東西,誓不罷休,肯定還會回來的。
為了歸燁的安全,所以必須得給歸燁易容。
蘇唯一簡單的拿出幾樣易容的工具,若靈好奇的跑上前來,東模模、西看看︰「慕秋哥哥,這些都是什麼啊?」
蘇唯一並不避諱若靈兩人︰「這是易容的工具。」若靈生性單純,恐怕是自己穿越過來見到的最單純的孩子了。
若靈十分好奇的看著蘇唯一︰「我能模模嗎?」。
蘇唯一笑道︰「可以。」這些都是一些易容的簡單工具,只要稍微懂得易容術的人,都會選擇的幾樣工具,並不能從其中看出蘇唯一的身份。
歸燁坐在凳子上,歸燁的容貌完全可以用十分秀氣來形容。人也十分清瘦,穿青衫白褂,儼然比蘇唯一更像一個女乃油小生。一般大家都以為鑄劍師多是人長的十分粗獷,肌肉發達的一種,但是比起歸燁的形象,兩者恰恰相反。
蘇唯一倒是並沒有改變歸燁的大多容貌,反而是將歸燁的眉描的更加秀氣,拉長了眼角。本就女性化的變空瞬間在蘇唯一手下從一個翩翩美少男變成了美少女。
歸燁不滿的咬著嘴︰「為什麼要給我弄成這幅模樣,跟個娘們似的,丑死了!」
若靈本來看著歸燁的樣貌,樂呵極了,听歸燁一說,頓時就不高興了︰「娘們怎麼了,你還不樂意了,慕秋哥哥,就給他弄這個樣子。」
蘇唯一解釋道︰「如今你的身份暴露,那些殺手肯定會想盡辦法來尋你。你覺得你什麼身份不容易被發現?我覺得女扮男裝更不容易被對方發現。況且。對方如何想也不會想到你會扮女人不是!」蘇唯一帶著一絲促狹的看著歸燁。
若靈捂著嘴嗤嗤的笑著,附和道︰「就是就是,對方肯定想不到你會變成個這麼漂亮的女子!」
歸燁頓時一張小臉氣的通紅︰「誰願意做女人了!你們女人都是偽裝成一幅善解人意,其實內心里擁有比誰都壞的一副蛇蠍心腸。」歸燁游俠聲嘶力竭的對著若靈吼道。
若靈整個人被歸燁爆發的脾氣怔住了。躲在小師弟的身後。小聲的諾諾道︰「不願意就不願意嘛。那麼大反應干什麼嘛!」
而小師弟卻是手中拿著歸燁給的劍,看著歸燁的眼神瞬間就充滿了敵意,好像是歸燁敢欺負若靈。就會拿著歸燁給的劍上前與人家拼命。
別說,蘇唯一平常挺馬虎的,可是歸燁這反應也有些過常了,一看就是受過女人的傷害?
蘇唯一給歸燁處理頭發的手頓了下來,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讓歸燁男扮女裝。
歸燁見蘇唯一不動了,回過頭看著蘇唯一,蘇唯一詢問似的目光落在歸燁眼里,歸燁似乎很生氣,轉過頭,鬧脾氣似的︰「要弄就快點弄!」
蘇唯一哭笑不得,手上也不吃頓,當即隨意兩下給歸燁梳了個簡單的頭發。
等一切收拾好之後,男扮女裝的歸燁收拾好行李,跟著眾人一起回了客棧。
掌櫃的雖然疑惑,這怎麼出去一趟就多了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回來,瞧著五人中只有一個女子,掌櫃的頓時露出一個意yin的笑容來。
整個城中的客棧前幾日就都已經住滿了,根本沒有空房間了。所以只能勉強歸燁和若靈的小師弟睡在一起了。
若靈的小師弟對歸燁充滿了敵意,似乎歸燁吼了若靈,讓小師耿耿于懷,死活不跟他一起睡,歸燁也是十分的有脾氣,直道︰「誰稀罕和你一起睡。」
無法,只能勉強三九和歸燁一起將息一晚了,三九倒是無所謂,都听蘇唯一的。
三日的時間,轉瞬即逝,蘇唯一這邊忙著比武大會的事情。而風雲國與元國、越國的戰爭終于結束了。風雲國帶著勝利的消息班師回朝。
皇上自然是對邊關的事情一清二楚,奇怪的看著回來的只有楚弘胤一個人,便詢問徐靖鳶到哪里去了。
一問,才知道楚弘胤根本就不知道徐靖鳶去了邊關,甚至都沒有見到過他。
不可能啊,徐靖鳶與自己承諾的消息,的確在差不多到了邊關之後就有消息傳來,這就是徐靖鳶做的事,沒錯啊,楚弘胤將邊關的事情徐徐道來,兩人猜測,恐怕那位老叟就應該是徐靖鳶找來的人。
只是徐靖鳶是如何認識對方的?又是什麼關系,她一個深閨大小姐,怎麼會有如此見識?楚弘胤心中的疑惑不比皇上的疑問只多不減。
況且現在戰爭也結束了,為何徐靖鳶還不回來?
楚弘胤這樣一問,皇上臉色有些尷尬的將實情說了出來。
什麼!柳側妃竟然落胎了!是徐靖鳶做的!
楚弘胤第一瞬間有些難以置信,不可能,怎麼可能是她做的!
「本王不信,除非她回來,親口對本王承認!」
可是正是因為她做了這樣的事情,所以才逃在外面,不肯回來,就是怕接受王爺的處罰!
楚弘胤腦子里盤旋的都是這句話,感情告訴自己,這不是徐靖鳶做的,可是事實卻是向楚弘胤展示這就是徐靖鳶做的。
微微的攥緊手中的一個小瓶子,如果沒有這的話,或許自己現在已經死了吧。可是看到回來的這一切,眼中又透露出微微的失望。
無論楚弘胤的內心是如何的復雜,此刻的蘇唯一是不知道的。
蘇唯一和三九跟著瀟香派一路,若靈跟小師弟,順便帶上了師姐歸燁,師姐弟三人一起。
只是路上的人都看的出來,鬼門的這師姐和師弟是最不對付,想看兩相厭,互看都不順眼。
若靈卡在兩人中間,開心的就跟個孩子似的,就當一點也看不出來兩人的不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