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皇後就是下毒之人?」蘇唯一坐在夏雁荷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夏雁荷微微一愣,點了點頭︰「是。都是皇後害的南姐姐,如果不是皇後,南姐姐現在就不會躺在那里,生死不明。」夏雁荷的情緒微微的有些激動!
而似乎是想到了皇後剛才說的話,夏雁荷又擔心的看著蘇唯一︰「忘憂姑娘,皇後派了人來監視我,你留在我這里會很危險的,待會兒你收拾一下東西,派人送你出宮!」
蘇唯一並沒有什麼東西需要收拾,而夏嬪拿上自己的令牌,交給了小鄧子,帶著蘇唯一一起往宮外走去。
到了宮門的時候,看門的侍衛將兩人攔了下來,小鄧子拿出令牌,對方看了一眼,便放人了,出宮的令牌不是每個人都有的,夏嬪位分不高,能有出宮的令牌,這也是托了南蝶兒的福。
侍衛只是看了一眼,檢查了一下,便放了人。
宮門口,南皓宇派來的馬車等在那里,蘇唯一上了馬車,小鄧子便回去稟告夏雁荷了。
而在宮門檢查出入的一人士兵等蘇唯一一走,便派了一穿著便裝的人跟了上去,另一人往皇後的寢宮走了過去。
蘇唯一坐在馬車上,閉目養神,現在每夜蘇唯一都會接著機會修煉九卷星辰,幾日來,還是略有小成。
蘇唯一感覺自己耳目更加清明了,甚至五感更加清晰。
馬車行駛沒多遠。蘇唯一便感覺到了有人在跟著馬車,對方腳步略輕,善于隱藏,應該是個習武之人,蘇唯一掀開車簾,對著外面的車夫囑咐了幾句。
車夫會意的點了點頭,本來還是直直的路線,馬車一會兒又駛進了小巷、一會兒又鑽出了大街。而後面的人依舊是緊追不放。
蘇唯一似是早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馬車在大街上不停地穿梭,最後在一個釘馬掌的鐵鋪停了下來。跟蹤的人。也隨即在不遠處听了下來,馬車在鐵鋪一停就是半個時辰。
那人察覺到了不對,進了鐵鋪,佯裝四處打量的樣子︰「小哥。來釘馬掌啊?」
「是啊。這馬掌用了很久了。不結實。來換換。」車夫笑著回道。
「那小哥你馬車現在還用嗎?我有事,需要找倆馬車代步。可是剛我好像看你馬車上面有人?」那人試探的問道。
「哦,你說剛才那位小姐啊?她已經走了。」車夫隨意的說道。
「走了?」男子有些驚訝的不可思議道。自己一直都跟著,沒見著對方下來啊!
「那小哥,你知道那人到哪兒去了嗎?」。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塊銀錠,塞進對方的懷中。
對方本來心中有些警惕,可是一見這銀子塞了過來,便明白了,原來就是想打听剛在自己車上那人啊,早說嘛,還那麼麻煩。
車夫掂量掂量的手中的銀兩,心中不禁吐槽了一句對方吝嗇,卻還是笑嘻嘻的放進懷中︰「那人早就下了馬車了,就在第一次拐彎的路口,第二次路過的時候。」
那人一听,便轉身走了回去,可是那里哪里還有蘇唯一身影。
此時蘇唯一一驚坐在了王府了,喝著茶。
南彩鈴坐在蘇唯一旁邊,問著關于南蝶兒的事情,听到蘇唯一說南蝶兒現在的性命已經保住了,南彩鈴不由得狠狠地松了一口氣。
這段時間,南彩鈴擔心南蝶兒的病情,可是茶飯不思,本來就瘦的身子更是瘦的嚇人。可是南蝶兒被皇後監看起來,拿著皇上的旨意,根本不讓任何人靠近。天知道南彩鈴這段時間可是擔驚受怕的,就怕一醒過來,就听到宮中傳出藍蝶兒不好的消息。
如今蘇唯一這一說,心中一直繃得緊緊的那一根弦,一下子松了下來。整個人都輕松多了。
「哥哥去上朝還沒有回來,要是哥哥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的,「南蝶兒興奮地說道。
蘇唯一莞爾一笑︰「你哥哥昨夜就知道,想必是他昨夜回來的時候太晚,今早又去上早朝,所以沒來得及告訴你吧!」
這邊,蘇唯一與南彩鈴聊著天,外面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兩人同時看了過去。兩位女子走了進來。
「彩鈴,你簫姐姐來看你了,你看看你,怎麼都不陪陪人家啊!咦,這位是?」二夫人看著蘇唯一問道。旁邊跟著的女子是簫家簫沫楹,爹是南幽國當朝的大官,在王府,南彩鈴父母都不在王府中,還是配得上南彩鈴的身份。
簫沫楹眼神有些倨傲。不過在看到蘇唯一的一瞬間,神情有驚訝變成了嫉妒,更有些深深地敵意。
蘇唯一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簫沫楹看自己的敵意從何而來。
南彩鈴介紹道︰「這是蘇……忘憂姑娘,你哥哥請回來的客人!」南彩鈴害怕二夫人不將蘇唯一當一回事,怠慢了蘇唯一,又補充了一句,自己在這家里是沒有話語權的,可是哥哥在朝中有官位卻不一樣,所以南彩鈴以為這樣,蘇唯一就能夠得到重視。
卻不知簫沫楹在听到這句話的時候,看蘇唯一眼神中的敵意加重了幾分。
蘇唯一回來後換下了衣服,穿著林小老板的送的那套旗袍,穿在身上更添嫵媚,那縴細的身段,盈盈一握的小腰,雖然是在秋天,但是有些厚的衣服穿在蘇唯一身上絲毫不顯厚重,反而襯托著蘇唯一傾城的容顏。
簫沫楹恰恰今日與蘇唯一穿著同款服飾,本來還算是好看的容顏瞬間就被蘇唯一給比了下去,簫沫楹心中就更是不高興蘇唯一了。
瞧蘇唯一那眼神,恨不得在蘇唯一那臉蛋上狠狠地剜出一道疤來才可。
「原來是皓宇請回來的客人呢,不知忘憂姑娘是哪家的千金呢?父親在哪兒高就啊?」二夫人笑嘻嘻的對著蘇唯一,說的話,卻說不出的勢利。
蘇唯一像是絲毫听不出二夫人的話外之音,只是坦然一笑,淡淡道︰「家中只有我一人。」
一听這話,二夫人頓時就收起了熱斂的笑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