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迎風望去,最先出現在眾人眼中的是一頭白發,眼中沒有瞳孔但是視線落在人身上卻令人膽戰心驚的白魍,乃是魔教二護法,三九曾在比武大會上與此人有過交戰!
此人武功深不可測!不可小覷!
跟在後面的其中一人,也是三九所熟悉的,邪教五護法藍可兒,心腸歹毒!一身藍水色飄逸的服裝,是喇叭花朵形式的裙褲,露出肚臍的藍色小褂,胸前繡著幾多大大一朵藍色的玫瑰花!縴細的身段,略顯豐滿的****,和空蕩蕩褲中那雙筆直雪白的長腿。用藍色絲條綁好的甜甜的雙丫髻。
甜美中帶著蠱惑,可愛中帶著幾分妖媚。
當然最引兩人注目的也是這藍可兒手中的攝魂鈴了!
連著絲帶綁在蓮藕般的手腕上,隨著輕微的動作,發出陣陣攝人心魄動人的聲響。
站在&}.{}藍可兒身邊的是魔教七護法殊離,一身白衣飄飄,白紙畫扇在手中,落地的一瞬間,白衣冉冉,青絲垂在身後,嘴角帶著優雅溫爾儒雅的笑容,乍一看,竟是翩翩公子一名。
手中扇勃然一開,只听刷的一聲,便一下一下的落在胸邊,好一副勾人模樣的‘正人君子’。
顯在外面的扇面上,竟是一片空白,什麼畫像文字也沒有,扇炳中瓖嵌著一的冉冉生輝的紫色寶石,寶石中像是有紫色的流水一般在其中緩緩流轉!
扇炳下掛著一串相得益彰的紫色流蘇,配上對方的容貌,如果不是和魔教中人走在一起,看起來倒是比這些正派人士更加正派了!
三人身後是二十人馬左右的屬下!皆是一身黑衣,全身的煞氣,陡然出現在眾人面前,還沒等著防御夜晚的煞氣,眾人就已經對著這群邪教中人做好攻擊的準備了!
一襲人落地之後,白魍連看都不看這群正派人士一眼,恐怕在他眼里,看一眼都顯得惡心了!
而參加過上次比武大會的人自然都是認得白魍的!那一手的操控術可另眾人膽戰心驚。
藍可兒卻睜著水潤潤的大眼楮眨巴眨巴的看了這些人一眼,撇了撇嘴,嗤嗤笑道:「二師兄,他們是在怕我們嗎?」。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晶瑩剔透的眸子中似乎什麼都不懂似的看著白魍。
白魍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想對著藍可兒笑,卻發現自己根本笑不出來。
恢復了冷漠的表情,只是冷色的眸子看著藍可兒的時候變得柔軟了許多,伸手模了模藍可兒的頭頂,聲音有些沙啞:「一群烏合之眾,不足為慮!」
听到這話,藍可兒笑眯了眼,大大的眼楮都彎成了月牙般的形狀。
听到兩人的話語,眾人皆是怒發沖冠,滿臉的怒色!
「白魍,我們如此多的名門正派,豈容你在此張狂!」一弟子睜著雙眼,怒狠狠的死盯著白魍!緊緊握著手中的長劍,雙眼滿是恨意,要不然旁邊有人拉著,在看到白魍的第一眼,就沖了出去與對方拼個你死我活了!
當然,你死我活是不可能的,他的身手白魍不用一招就能將對方解決!
白魍嘴角只是微微一扯,似乎在嘲笑對方的不自量力!
這些人明明打不過對方,就只能在嘴里說的好听,無非就是喊喊口號,用著名門正派的口氣理由殺人,白魍是真看不起這些人。
一個個看起來猶如正義之士,私底下干的勾當卻還不如我們邪教干淨,要想在江湖中混,誰手底下沒有幾條人命。
殺人償命?不過是個笑話而已!
白魍右手抬起微微握緊,死在我手中的人,早已經數不清了!
殺的人越多,自己越厲害,那些想報仇的,我便將你滿門屠干淨!
「小可兒,這些人滿口的仁義道德,只是沒有將私下的齷蹉事擺在台面上而已。比我們干淨不了多少。」清冷的聲音毫不掩飾的對對方的唾棄!
甚至頭也不抬,眼神也不落在對方身上。
這話說的頓時讓在場的好多人心中一跳,眼神也不由自主的往四周掃,要想得到更多,誰手中沒點骯髒齷蹉的勾當!
真想做到清者自清,大多數人想必都只能呵呵二字對待!
旁邊的翩翩公子清朗的笑聲傳來,桃花眼輕輕一挑,說不出的魅色與玩味,調侃道:「原來‘小可人’還有如此可人的一幕?」
被殊離的桃花眼看著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眉目含春,誘惑的看著藍可兒,就像鄰家的大哥哥拐帶隔壁天真的小妹妹一般!
要知道在教中,藍可兒那可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除了教主,誰都不敢惹,年紀最小,手段凶殘!
最喜歡玩的游戲便是在邢堂中折磨那些受罰的人,看著對方在自己面前死去!
那種對死亡時恐怖的神情簡直讓藍可兒愛慘了!
在教中看誰不順眼,便將對方拉進邢堂,慢慢折磨對方,嘗遍邢堂的所有刑具,在教中,那絕對是個人人繞道走的角色!
就連殊離也在藍可兒手中吃了兩次虧,不過面對這種調侃的機會,那是絕對不會放過!
藍可兒本來還天真爛漫的臉色一听了殊離的話,整張臉頓時就陰沉了下來,變臉都沒有那麼快!
沉色的眸子往殊離臉上一掃,頓時讓殊離臉色的笑容都僵了下來!
就听見對面那些人又道,只是聲音細听起來卻有些許的僵硬:「胡說八道,你們這些邪教中人,滿手血腥,殺人如麻!人人得而誅之!」
「對,人人得而誅之!」旁邊的人皆義憤填膺的附和著。
白魍那雙只剩下白色眼珠的瞳孔微微縮起,本來就只剩下一丁點的黑色眼珠,縮小來如針尖一般。
伴隨著一道驚雷,沉下來的天空,都感覺到了對方不遠處釋放出來的濃濃的殺氣!
那些剛才還一副義正言辭的人,說話的聲音不由自主的小了下來,怎麼感覺周圍的空氣都好像瞬間又下降了幾個溫度!
凌霄派帶頭的長老微微皺起了眉頭,此時卻不得不站了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