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戰國時期的大魔王!羽衣輝!」
猿飛的聲音高昂,激蕩,如滾雷般在場中碾過,戰斗中的人們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過來。
「大蛇丸!你竟敢褻瀆先人?」猿飛怒發沖冠,大喝道,「我當初就不應該放過你!」
「呵呵呵晚了,猿飛老師。」大蛇丸語氣中帶著一絲緬懷,「現在的我,已經超越你了。」
「可惡」猿飛氣的都快要發抖,手掌狠狠的捏緊,青筋暴起。
「忍者之神,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忍界第一神速,二代火影千手扉間。」大蛇丸展開雙手,笑著說道,「還有當年的頭號恐怖分子,大魔王,號稱天下第一的羽衣輝」
大蛇丸的介紹,戰場的人都听到了,一個個都用復雜的眼神看向了輝。
「大魔王?」
「好霸道的名號竟然是天下第一?」
「是以前的最強者麼?」
「真是有幸,在下今日竟然能看見這種等級的人物」
「切!」大蛇丸身邊傳來一聲嗤笑,只見扉間抱著胳膊,一臉的不爽。
「輝,你的名號竟然還有人記得啊?」扉間用嘲諷的語氣說道,「怎麼樣,感到榮幸嗎?」。
柱間模著下巴,喃喃道︰「說道天下第一難道輝後來強到這種地步了麼?」
「別被他騙了大哥!」扉間馬上反駁道,「我記得很清楚,他在那一場戰爭後就和我們一樣死掉了,怎麼可能有進步!」
「哦?」輝轉過身,若有所思的看向扉間,淡淡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後來沒有復活過呢?」
扉間哼了一聲︰「你現在被穢土轉生召喚出來就是證明,到我們這種等級已經差不多是極限了,難道你還能比以前強到哪去?」
「不一定啊扉間」柱間不合時宜的打斷道,「如果他真的掌握了陰陽」
「大哥你閉嘴!」扉間怒斥道,「你怎麼可以幫那小子說話!」
柱間頭一縮,弱弱的說道︰「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輝沒有搭理他們,轉身巡視一圈,將現在的局勢看了一遍。
「木葉毀滅計劃麼?那麼」輝突然說道,「大蛇丸,還有猿飛,讓下面的人停手吧,這場戰斗的勝負還在我們這些人身上,沒有必要讓那些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哦?」大蛇丸瞳孔一縮,「原來輝前輩這麼仁慈嗎?我倒是沒意見,不過」
「猿飛,你怎麼說?」輝直接對猿飛問道。
猿飛神色沉重,看了看下方的戰局,那些受傷或者已經倒地不起的木葉忍者讓他心疼不已。
「真的嗎?如果我打倒你們,這場戰斗就結束?」猿飛的聲音有一點沙啞,听起來很苦澀。
「當然。」大蛇丸微微一笑,「如果你打倒了我們,那麼下面沒有人能攔得住你。」
猿飛沉默了,良久,他吐出一口氣。
「我同意了」
猿飛走到結界邊際,對下方大喊道︰「木葉的忍者們!都停手!」
「音忍村也停手吧。」大蛇丸呵呵笑著,然後喊道。
唰唰唰木葉和音忍的忍者們毫不猶豫,按照指示停止了戰斗,一一分開,回歸了自己的陣營中。
「切大蛇丸那家伙!」馬基迫不得已,也讓砂忍村的人停下來,然後朝房頂上大喊道︰「大蛇丸!你對風影大人做了什麼!」
當「風影」突然揭開斗笠變成了大蛇丸時,馬基就感到不對了,一股深深的不安縈繞在他心中,不吐不快。
「風影麼」大蛇丸的蛇瞳微微一轉,顯得無比邪惡,「死了,呵呵呵」
「可惡!」馬基頓時大怒,這次風隱在他們這些人的保護下出事,不管怎麼說他都逃不了追責的後果。
啪!馬基幾個彈跳,來到了房頂上的結界外,一臉的怒容。
「沒用的,有四紫炎陣在,只有等我們分出勝負你才有機會。」大蛇丸淡淡的說道,然後不再看他,「那麼,閑聊到此結束了,各位前輩,在下得罪了」
大蛇丸說著,拿出兩把穿著符咒的苦無,慢慢的戳進了柱間和扉間的後腦中。
過程很平靜,就好像兩人的後腦變成了某種液態物質一樣,苦無很順利的融了進去。
「猴子,抱歉,給你惹上不小的麻煩了」扉間無奈的說道。
「哎加油吧!」柱間也說了一句。
看到符咒完美的融入了兩人的身體中,大蛇丸微微一笑,來到了輝的身邊。
「當年的天下第一,也有死掉的一天嗎」大蛇丸感嘆著,右手拿著苦無抬起。
叮!一團黑色的流體突然升起,擋在了輝的後腦上。
「恩?」大蛇丸臉色一沉,馬上向後一跳。
唰的一下,那團流體化為一張大手,抓了個空,然後又慢吞吞的回縮,變回了球形懸浮在輝頭上。
「我和其他人不一樣。」輝淡漠的聲音響起,「我的本尊,只是因為某種原因與現實世界斷絕了聯系」
轉過身,輝凝視著大蛇丸︰「你因為害怕我們月兌離你的束縛,所以僅僅釋放了我們十分之一左右的力量,大蛇丸,你就這麼不自信麼?」
大蛇丸的神情凝重下來︰「也就是說,你用另外剩余的力量,在和我爭奪穢土轉生的控制權麼?不愧是天下第一,連這種事情都辦得到」
輝背著手,淡淡的說道︰「我本來的計劃是等那個世界完全復原再出來,不過似乎需要耗費的時間遠超我的估計,實話告訴你吧大蛇丸,你用來復活我的媒介是我當年留下來的那把雲流吧?那是我故意讓你得到的。」
「呵呵呵」大蛇丸只是冷笑,不答話。
輝慢慢的走到猿飛的身邊,和他站在一起,然後雙手從背後松開。
「那麼,現在二對三,勉強公平,你出手吧,大蛇丸。」
(PS︰前幾天做了個不好的夢,算是噩夢吧,夢是這麼回事︰開頭當然記不清楚了,只記得我在家里,然後天空開始墜落隕石,然後莫名其妙出現一根電線桿,上面冒火花,家里的電線也冒出刺鼻的電焦味,最後,我抬頭開天空,發現天空好像變成了玻璃,上面有蟲子爬過。
當時,我在夢里就出現了這麼一個想法,那就是我們這個世界是被人監測的,就好像我們做科研,搞一個培養皿一樣,我們也是被人關在某種「培養皿」中,接著又一天,幾只蟲類不小心從這個「培養皿」上爬過。
可能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有蟲子爬到臉上了吧,很可笑,我居然會做出這麼離譜的夢。
但是說實話,當時在夢中,我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有點恐慌,更多的是不知所措,我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要滅亡了?天空中爬過的蟲子到底處于什麼維度?
莫名其妙的夢,很怪,讓我感到了那麼一絲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