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大度啊怎麼不給他們機會?」漩渦水戶帶著嘲諷的語氣說道,憑心而論,輝的戰斗風格和其他人確實不一樣,甚至水戶從來沒有見過像他這樣的人,說好听點就是大氣磅礡,說難听點就是傻!每次出手都會提醒對面,還會說出三招之內殺不掉你就放過你的諾言。
「你想放我走?可笑!難道魔鬼也會動惻隱之心嗎?」。
「天地在哭泣」輝突然說道。
「什麼?」
「天地在哭泣啊,我感受到了世界的痛苦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個人的伙伴死去」輝淡淡的說道,「這些你都看不到,好了,接招吧。」
「第一招!」
唰!漩渦水戶眼楮還留在輝的身上,余光里一個身影一閃,已經來到地面上,再一閃,一個黑影帶著風壓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一手背後,一手高舉,掌心頂天,然後一個翻轉,覆壓而下。
輝說只有三招,不過也沒有故意放水,這一掌是他目前能爆發出的最大力量,幾乎調動了所有的陽之力。這一掌要是中了,估計可以直接將漩渦水戶拍到土里去,全身能會被震碎。剛才這一招本來準備直接將小琪擊斃,不過被漩渦水戶的土遁改變了地形,破解了這一招,現在輝又用出來,要看看水戶會怎麼辦。
手掌還沒落下,一股氣浪已經擴散,將灰層吹得飛飛揚揚。
「好快的速度!」
水戶後退一小步,渾身涌出一種輝熟悉的能量,手捏成拳頭,向上一沖!
彭!水戶拳頭上一股爆炸性的力量涌出,將輝的手掌一下子震開,身體受到反作用力,腳下大地頓時破碎,雙腿一下子被打的釘入了土里。
輝受到反作用力,身體直接騰空,然後在空中一個翻身,穩穩的落下地上。
「生命之力!怪力拳!」輝吐出幾個字。
生命之力,在輝的印象中只有寥寥幾個人擁有,而且這些人都是繼承了六道仙人的力量或是本身變為了六道仙人般的存在。作為世界本源之力之一的生命之力,它的強大不容置疑,但是掌握的難度也可想而知。如果本身只是個普通人,那基本想都不要想,想要自己研究出生命之力的難度就好像一個小學生要自己研究出1+1=0的命題,目前只有繼承了六道仙人之體的千手和漩渦兩個家族有資格研究,不過也是站在了祖先的肩膀上。
啪!水戶雙手在地上一拍,將自己拔了出來,地上又多了兩個手印。
輝等水戶站好,然後手一指。
初始之球流動起來,延伸出幾把初始之劍,朝著水戶刺去。
「第二招!」
輝的劍術有多強?幼年時就掌握「先知」境界,穩穩壓制宇智波鳥村和宇智波幽谷,後來打遍大名府,將那些桀驁的武士治的服服帖帖,號稱火之國第一劍客。
現在水戶面對輝的初始之劍,頓時就感覺到莫大的壓力。
苦不堪言!
唰!水戶一側身,躲過一把初始之劍,然後揮拳向劍體擊去。當的一聲,這把初始之劍一震,直接變化為兩把小劍,又刺了過來。唰唰唰,又是三把劍分別從身後,腿部,月復部刺來。
揮拳!踢腿!當當的聲音不斷傳出,初始之劍也不斷分裂,很快就將水戶包圍了起來。
啪!水戶雙手拍在了一起,一個光圈從她的身體擴散,將她罩在里面。
「守護結界!」
初始之劍刺在這個光罩上,將光罩刺的內凹,但是就是不破!
「第三招!」
輝一巴掌拍在初始之球上,陰之力調動。
「陰法輪轉!」
單純由陽之力構成的初始之劍只是一把鋒利的武器罷了,雖然輝的劍術高強,不過一旦踫見那種絕對防御,那就很頭痛,但是如果加入了陰法輪轉,那就幾乎無堅不摧,無論是物質還是忍術都能破的干干淨淨!
嗤,一把初始之劍在光罩上刺出一個小小的孔,然後仿佛連鎖反應,其他的初始之劍也突破進來,啪的一聲,光罩破碎消散掉,密密麻麻的初始之劍向水戶刺去。
被包圍起來的水戶雙手正結著印,神色肅穆,好像沒有看到自己的處境一樣。
「封印術•四象封印!」
朦朧的光芒亮起,一股極大的引力拉扯著初始之劍向水戶的身前聚集著,空氣快速流動起來,帶來強烈的旋風,唰唰唰,所有的初始之劍一下子失去控制,被吸到了水戶胸前,光芒還在擴大,向著輝蔓延。
輝一個後跳,唰!初始之球被光芒捕捉到,一下子就吸了過去,所有的初始之劍全部化為液態,縮回初始之球中,上面有符文開始蔓延。小球不斷的膨脹,又不斷被符文壓制的縮小,仿佛心髒一般搏動著。
「喝!」水戶查克拉再度爆發,頓時符文閃爍起來,唰,初始之球被符文布滿,一下子被封印住,從空中落下,水戶伸出手,準備接住。
突然,水戶下方的土地仿佛液體般隆起,一個全身漆黑的人冒了出來,露出上半身,嘴角裂開,仿佛在笑。
他一只手一揮,將來不及反應的水戶的手格開,另一只手向初始之球抓去。
「那是黑絕?」
輝一步踏出,直接來到水戶身前,一手朝著黑絕頭頂拍去,另一只手也抓向初始之球。
但是晚了一步。
黑絕一把將初始之球握住,唰!他身體一縮,潛入大地,消失的無影無蹤。
水戶後退兩步,驚疑不定的看著地面,又看看輝,不知道是不是他搞的鬼。
輝收回手,面無表情,對著水戶淡淡的說道︰「你的結界術和封印術我已經見識過了,你走吧,三招沒有殺死你,我說話算數,不會再對你出手了。」
听見這話,水戶緩緩的倒退,看見輝對她不管不顧,也不再多說,直接邁開步子奔跑起來,幾個縱騰消失不見,留下輝一個人站在原地。
「有意思」輝眼楮望向某個方向,他還可以隱隱約約的感應到自己遺留在初始之球里的能量,「看來絕一直在觀察我?奇怪,現在他應該還是和我屬于一個陣營的,為什麼會要搶奪我的初始之球呢?」
「除非他需要初始之球里的陰陽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