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熊怒吼著朝歐陽德元沖了過來,我擔心他會吃虧,可看到他運起內力,用輕功輕松地躲開了它的沖撞之後,我這才安心下來。
畢竟這大黑熊空有一身蠻力,卻不夠聰明啊。
歐陽德元沒有和它周旋太久就了結了它。
不過這頭大黑熊可真是皮粗肉厚啊,看它這樣子肉也不會有多好吃。
我從石頭後面走出來,對歐陽德元說︰「德元,我們把它切成幾塊,肉不多的地方就不要了,記得留下肉多的地方和熊掌熊膽。」
「好 ,娘子,你說咱們等一會兒吃烤熊肉怎麼樣?」
他把黑熊拖到水邊,將它清洗了一下,切了能吃的部分,將其他沒用的部分扔進了水里,免得血腥氣招來其他的大型野獸。
我拿過熊膽,仔細地看了一遍,很好,沒有被長劍刺穿。
這熊膽可是清熱解毒、平肝明目、療傷止血的上好藥材。
我們把熊肉熊掌都收拾好之後,此刻已經是入夜時分了。
我們倆手牽手走進了洞穴里。這洞穴空間不小,和我平時住的房間差不多大。
這黑熊真是很愛干淨,這里不止沒有野獸的臭味,還零零星星地長著幾株野花,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花香味。
我們兩個人都累壞了,一躺到洞穴的干草堆上就爬不起來了。
這一覺睡得是又香又熟,直的第二天中午。我們這才被餓醒了。
我模了模自己的餓得扁扁的肚子,可憐兮兮地說︰「德元,我好餓呀,可是沒有火怎麼烤熊肉呀?」
歐陽德元仔細地看了一下洞穴,發現有一塊石頭凸了出來,這就很合適了。
他拿了一些干草放在石頭上,然後用長劍在石頭凹凸不平的表面劃過,越來越用力,一次又一次,終于火星燃起來了。干草一點就被點燃了。
我高興地跳起來。然後撿來一些干樹枝,壘成一個小篝火堆,然後將燒著的干草放了上去。
看著熊熊燃燒的大火,我開心地朝德元招手說︰「德元。快拿熊肉來烤呀。」
他用劍切下兩片肉來。扎在樹枝上舉在篝火上慢慢烤著。
我則用在旁邊小心地烤著熊膽。
溫暖的篝火下我和歐陽德元相互依偎著。這畫面顯得溫馨又甜蜜。
「這熊膽已經烤好了,你快吃吧,對你右手的傷很有好處的。」我把烤得香噴噴的熊膽遞給了歐陽德元。
他將熊膽拿在手里。卻猶豫了。
「娘子,你的肩膀也流了那麼多血,還是你吃吧,我這是小傷。」他倔強地說道。
我了解德元,就算他傷得再重,也是不肯獨享熊膽的。
「那好,你一半我一半,這樣總行了吧。」我把熊膽小心地掰開,然後將一半用力塞進了他的嘴巴里。
熊膽是苦的,可歐陽德元覺得現在吃到嘴巴里是甜如蜜糖。
我們分吃了熊膽和熊肉之後,覺得身體舒服了很多,我提議出來找找草藥,德元就扶著我慢慢走出了洞穴。
一路上我對歐陽德元說︰「你說那蛇女……會不會也在這附近?」
他一愣,臉上隨即警覺了起來。
「很有可能,所以我們一定要小心。」他將手里的長劍握得更緊了一些。
我們在一起找了好幾個時辰也沒有什麼收獲。
這時候我不禁有些失望了。
我一**坐在大樹下說︰「這什麼破地方嘛,想找幾棵草藥都這麼難……」
歐陽德元突然開心地說道︰「娘子,草藥我是沒有看到,不過我看到了一樣讓你更高興的東西。」
他指了指我的頭頂,我才發現我坐在了一棵龍眼樹的樹下。
樹上掛著不少圓溜溜的大龍眼,看起來就很好吃。
從昨天到現在我和歐陽德元都沒有喝過干淨的水,所以嗓子早就干得發癢了。
現在看到那麼多龍眼,我們怎麼能按奈的住呢?
歐陽德元和我用輕功爬上樹去,摘了滿滿地一捧龍眼下來。
我迫不及待地剝開一個龍眼,雪白的果肉,看得我食指大動,我咬了一口,真是甜蜜多汁啊。
「真好吃啊,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龍眼了。」我激動地說著。
「是呀,真想不到這地方居然還會有龍眼樹。」歐陽德元一邊說一邊吃著手里的龍眼。
我們兩個人在樹下吃了一大堆的龍眼之後,打著滿足的飽嗝回到了洞穴。
回到洞穴之後,我躺在干草堆上,覺得自己的身體燥熱難當。
難道是因為熊膽的藥力太強了?
我疑惑地坐起身來,這才發現歐陽德元沒有躺在我身邊。
我立刻警覺起來,奇怪,大半夜的,他跑到哪里去了?
我走出洞穴才看到歐陽德元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單衫在外面發呆。
我立刻喊了他一聲。
「德元,你怎麼出來了?還穿的這麼少,你不冷嗎?」。我走上前去。
他轉過身來,緊緊地抱著我說︰「肉包子……我覺得好熱啊,我的身體好熱好熱……」
我察覺到了他身體上傳來的異常的熱度。
「這是怎麼回事?我也覺得很熱很燙……難道……」我突然明白了。
我對歐陽德元大叫道︰「我知道了!我們白天吃的那東西根本不是龍眼,而是催情果,我在書上看到過,它長得和龍眼很像,只是比龍眼更大,吃起來味道也差不多,可它……可它……」
我沒好意思再說下去,因為它的名字就叫催情果,那它的功效是什麼,想必我不用說,他也明白了。
我低下羞紅了的臉,想要避開他的目光。
可屬于歐陽德元的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他溫潤熾熱的唇突然緊緊壓迫在我的嘴唇之上。
「德元……我……」我想要開口說話,但他他的右手掌猛地托住我的後腦,左手攔腰擁住我,使我的身體和他貼得更緊了。
他的舌頭在我的嘴里探索著,似乎在尋找一個突破口,時而溫柔,時而粗野,唇舌柔韌而極具佔有欲,我被這個家伙的氣勢一下子壓倒了。
甚至覺得自己腳軟得站都站不住了,只好把整個身體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這時候我身體里那燥熱的感覺催促著我,我咬咬牙,豁出去了。
我配合他的動作,將手繞上他的脖子,努力用不太笨拙的動作回應他熱烈的吻。
他加重在我腰上的力量,我加深掐入他後頸的手指力道,在唇舌來往中胸口漸漸發熱發燙,時間仿佛靜止一般,激起的莫名的不安與躁動通過雙方唇角的銀液牽扯泄露出來,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
我知道事情再發展下去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可現在我的理智已經被催情果的功效完全掩蓋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