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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抱歉,這周很忙……很忙……很忙……(鞠躬)
———————————————————歐洲—————————————————————
「唔……。」就在自己的辦公室當中,尤里烏斯正皺著眉頭,看著之前襲擊的報告,他似乎感覺到不太對。
「雖然看起來像是巧合,但如果仔細調查的話……。」他閉上了眼楮,有些地方確實值得去推敲,這是作為指揮官以後養成的習慣。
「……還有,這個麼?」他拿起了一張照片,那看起來像是某種東西,也就是約翰•盧瑟提倡的有人神機兵的計劃的產物——神機兵,雖然有著同樣的稱呼,但就在意義上是不一樣的。
「……………………。」他終究沒有忘記,神機兵計劃……,瑞秋•克勞狄烏斯是為了自己,然而約翰•盧瑟也有著自己的理由,但至少……。
「我在想什麼……。」他搖搖頭,沒有再去思考那些事情。
「那麼,這台白色的神機兵,究竟是什麼……。」然後,又是另一台黑色的神機兵出現,不過這台神機兵最大的特點,就是那仿佛要將一切都要吞噬了的漆黑之色,以及那在框架內不斷流動著的血紅色光芒。
「……說起來。」他打開了一旁的終端,敲打起了鍵盤,打開了芬里爾的數據庫,經過了一番調查以後,他找到了某些東西。
「自律兵器……死神部隊。」根據芬里爾情報管理局的機密資料,那些機體,似乎就是被這麼稱呼著。
「………………。」他又打開了另一端影像,那是荒神突襲的時候出現的影像,比起自律兵器,他反而更加注意那些荒神的動向。
「他們看起來更加像是被控制住了一樣……。」他打開了數據庫,按照極東支部所傳來的情報,這樣的狀況,只有在螺旋之樹的時候遇到過的狀況,根據報告,它們看起來像是被控制住了一樣,就和這次襲擊的情況一樣。
「這也是,我要面對的事情。」他意識得到,這也是他自己要面對的事情,收拾了一下,離開了辦公室。
「異變?」去到了整備室當中的尤里烏斯當中,听到了負責整備的技師長對他神機的一些解釋。
「沒錯,唔……這種異變還真是奇特啊……。」技師長一邊敲打著鍵盤,一邊解釋了起來。
「就好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一樣似的,詳細的話,我也沒有辦法給你解釋呢。」技師長撓撓頭,他似乎也沒有辦法好好將神機的狀況清楚的表達了出來。
「那麼,有辦法解決麼?」苦惱著的技師長放下了手上的工作,抱起雙臂思考了許久。
「倒也有一個,不過嘛……。」技師長看了看尤里烏斯一眼,然後點點頭。
「那個人性格怪異……但他的技術卻是超越于這個世界當中的眾多的神機整備技師……能不能見到以及能不能讓他幫你,一切都要看他……可以麼,指揮官?」听完技師長的話,尤里烏斯反而想不到究竟還有什麼人。
——這個世界,或許比我想象當中的還要廣闊吧。話雖如此,但考慮到最近的狀況,尤里烏斯還是點點頭,表示接受這個奇怪的建議,去尋找那位能夠修好它神機的人。
「要出門麼?」就在尤里烏斯準備從大廳離開的時候,一個身影——伊蒂絲從一旁喊住了他。
「啊,稍微有些事情。」
「………………。」伊蒂絲沒有繼續搭話,反而拿起了手機,向著一旁走去。
「…………。」尤里烏斯看著她的時候,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但他沒有過多在意,離開了大廳。
「啊啊,真是的,明顯要去干些無聊的事情。」在他離開了以後,伊蒂絲說出了這樣的話。
………
……
…
「…………。」一個人開著悍馬,行駛在荒野之上,這也是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雖然說以前也開過這樣的交通工具,但不知道為什麼,始終都沒有現在一個人開著它更有感覺。
「就是這里了麼?」看起來是一間有些年代的屋子,不過尤里烏斯並沒有在四周發覺到荒神的蹤跡,因為某些原因,他對荒神的反應是比較‘敏銳’的,而就在這棟屋子,他也似乎感覺到了這麼一種‘味道’。
「既然站在了外面,不妨進來一坐吧,客人。」一個略帶磁性的聲音,從房屋的後邊傳出,雖然听起來十分的平淡,但也可以看得出來,屋子的主人似乎早就知道尤里烏斯會來到這里。
「…………。」他沒有多說話,只是緊握著自己的神機箱,走進了屋內,只見一個身材修長,身穿白袍,臉戴面具的男人,正在收拾著東西,等候著尤里烏斯的到來。
「請坐。」主人不冷不熱的做出了‘請’的姿勢,隨後端出了兩杯茶水,將一杯遞給了尤里烏斯。
「很不錯的茶水。」小小的喝了一口以後,尤里烏斯給出了不錯的評價。
「嗯,平時沒什麼事情,我就喜歡給自己這麼泡著喝。」屋子主人坐在了搖椅上說道
「…………。」他沒有繼續接過話,反而是放下了茶杯,沉默的坐在那里。
「可以讓我看一下你的神機麼?」他這麼說著的時候,還順便抬起了手,做出了示意的動作。
「好的。」尤里烏斯打開了神機箱,從里面拿出了神機,遞給了屋內主人。
「…………原來如此,失禮了,請叫我塔伯,大罪人——尤里烏斯•維斯康緹先生,對麼?」許久以後,屋內的主人——塔伯如此稱呼著尤里烏斯。
「!?」這簡直讓他嚇了一跳,直到現在,他的身份還沒有被人識破。
「別意外,你的神機是這麼告訴著我的。」似乎早就預料到的尤里烏斯的反應,塔伯如此回答道。
「…………。」
「你的神機……並不是異變了,而是,你曾經作為特異點所帶來的力量所導致的。」听到特異點的時候,沉默中的尤里烏斯,有些詫異的看著塔伯,但他還是一言不發。
「雖然已經消失了,但它還是多少影響著你……還有你的神機,不過,比起那些。」塔伯放下了神機,而後倚坐在了躺椅上。
「誒?」
「跟我說一下你的故事吧,什麼都好,讓我了解你一下,如果我不了解你的話,我就很難替你解決這個問題,那個茶壺還有一點茶,我們可以慢慢來,你也可以想一想。」听到這里的時候,尤里烏斯雖然還有著一些問題,但他還是決定先將那些問題放開,專注回答現在的這個問題。
「那麼,我可以從我一開始所成立的那一支隊伍前說起麼?」想了許久,尤里烏斯決定還是從這里開始說起。
「可以。」
「布萊德……我相信你應該听說過了,在成立的時候,一開始只有我還有另一個同伴……叫做羅密歐。」
………
……
…
「好了,這個可以不用繼續說了。」然而進展十分的不順利,尤里烏斯連一半都沒有說完,就會被塔伯打斷,然後進展到下一個故事當中,這讓他多少顯得有些困擾,不僅僅沒辦法好好的理順記憶,而且還會有一些自己的情緒在里面鬧騰。
「作為指揮官,你應該要記住,時間是很重要的,而你的時間是有限的。」
「…………。」他看了看窗外得景色,不知不覺的,時間已經過了那麼長了。
「可是,您不是說,要了解我麼?」
「啊哈哈哈,別意外,有些事情我還是比較清楚的。」
「…………。」
「約書亞•奧布萊恩,這個男人幾乎影響了你的一切。」不知道何時,塔伯將話題轉到了約書亞的身上。
「因為他,你領悟到了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虛假,因為他,你領悟到了,自己其實只是一個單純的人偶,因為他……你再次重生。」
「………………。」
「現在,又因為這一切,你來到了我的面前……我懂了,命運是要我幫你做一個問題,以及答案。」
「誒?」
「在那之前,我先問你一句,尤里烏斯,你,後悔過麼?現在發生的這一切。」尤里烏斯愣了許久,但他還是選擇了回答。
「多少吧,那個時候,要是自己更加了解瑞秋的話……要是能夠更加去體會,隊員們的心情,還有其他人的想法……。」說著的時候,他的話語,帶著懊悔。
「但是,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我知道的是,自己並不是萬能的,過于單純的想法,如同人偶一樣的被人所操控,啊,沒錯,那個時候的我,確實是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如同孩子一般任性的去做自己認為是正確的事情。」
「…………。」塔伯沒有說話打斷他,反而讓他一個人慢慢說完,听著他說完了以後,塔伯這才插話。
「那麼,要是,給你一個機會,回到過去,讓你去改變……。」
「改變,如果可以改變的話,如果改變可以的話……。」他不斷重復著這一句話。
「今天,和你談了那麼多,我大概還是明白的,即便改變,我也終將只會是我……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抹去我的痕跡,因為那就是我……曾經犯下的錯誤。」
「就算是這樣,向著未來邁進麼?」
「啊啊,沒錯,就算是如此,我就是我……背負起這一切,繼續前進,這就是,我要走的路。」听罷,塔伯拿起了尤里烏斯的神機,只見那把黑金色的神機上,不斷閃躍起一道金色的光芒,如同閃電一般。
「飄渺的風因為沒有找到自己的方向從而迷失,然而就在找到方向的那一刻,它會成為一道凌厲的暴風,甚至是……劃開一切的閃電。」塔伯將神機遞給了尤里烏斯,而就在尤里烏斯接過了神機的那一刻,那閃躍的閃電就從未停息過。
「這是……?」就連他都沒有看見過的景象,神機竟然會自己冒起雷光。
「有的時候,矛盾才是事物的本質……但即便如此,你還是要去學習,如何控制,控制力量,控制自己。」塔伯說著的時候,還扶了扶自己的面具,他的那一頂面具多少還是引起了尤里烏斯的注意。
「為什麼,要這麼幫我?」
「噓,有些東西,之所以會如此的偶然,並不是沒有原因的。」他舉起了食指,抵在了自己的面具前,如此說道。
「……謝謝,我,無以回報。」
「不需要,你背負著那罪孽的一生,以及你即將邁出的未來之路,就是對我最好的報酬了。」
………
……
…
在送走了尤里烏斯以後,另一個人影,不知何時進入到了塔伯的屋內。
「雖然我不太喜歡別人鬼鬼祟祟進到我的房子里,但我還是決定原諒你了……琉璃小姐。」披著白色的斗篷,如同魅影一般的身姿,出現在了塔伯的面前。
「你知道我為何而來。」塔伯點點頭,而後舉起了茶杯。
「你是想知道,有沒有可能將一個神諭細胞轉換為某種物質寄生在一個人類的身體內,並作為那個人的某種形態而戰斗,對麼?」
「例如說……影子。」琉璃接過了話,她也沒想到對方還沒向她詢問,對方就已經說出來了。
「……禁忌之法——‘蝕精之影’,那個時候,我負責的其中一個項目,就是這個。」沒等塔伯說完,一把 亮的彎刀抵在了他的後腦勺。
「那麼,如果過度的使用,會怎麼樣?」面對危險,塔伯卻還是那麼的淡然坐在躺椅上,喝著茶水。
「本體死亡的話,細胞也會開始崩壞,而處于物質內的意志將會奪過宿主的意志,然後去找尋新的宿主。」
「………………。」
「…………抱歉,我今天,心情有些不太好。」說著的時候,一股力量讓琉璃顫抖了許久,手上的彎刀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
「能請你先離開麼?」听到這樣的話,琉璃默然的撿起了彎刀,而後揪起了斗篷,離開了這里。
「………………。」塔伯一言不發的,坐在躺椅上,手上依舊握著那杯還有些溫度的熱茶。
「那個人,可以做到。」就在一路上,琉璃正以非人般的速度疾奔著,然而她的臉色卻沒有好過,並不是因為知曉于真相,而是因為那個名為‘塔伯’的男人。
「明明他有那個功夫,但他沒有動手……就和那個人說的一樣……。」她想起了告訴給她這個情報的人的告誡。
——別小看他,也別對他動手。
——不然,你怎麼死,你都不會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