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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抱歉的說,明天有要事要出遠門,所以木有更新(鞠躬)
————————————————————極東支部——————————————————————
當裕等人和三大軍團進行了換班手續以後,幾人都已最快的速度沖回到了支部當中,來到了醫療室當中,看到了正躺在病床上的索瑪。
「怎麼會這樣……。」看著索瑪的模樣,誰都說不上好受,裕將手放在了索瑪的手腕上,但是卻感覺不到任何的東西。
「按照博士的說法,現在應該算是植物狀態吧。」塔西圖斯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進了醫療室說道,手上還捧著一份文件。
「到底是怎麼才會如此?」
「唔,根據GPS的定位系統,索瑪先生似乎是去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叫…<…第七研究所?」听到這個名字,裕愣了許久,那是不久之前他和索瑪一起在那里遭遇到了雷利烏斯的地方。
「說起來,你們知道麼……有關于神機的起源。」幾人抬起了頭,看著幾人的表情,塔西圖斯就知道答案了。
「當我沒問過吧,那你們知道,發掘兵器麼?」百合香舉起了手,示意自己知道。
「啊,這個我听母親家里說過,記得那是以人類的技術都無法制造甚至是復制出來的神秘武器。」塔西圖斯很滿意的點點頭,雖然不是很詳細,但也足夠了。
「不愧是如月家的大小姐,知識十分的淵博。」要說百合香的姓氏以及她的家族,就不得不提到拜倫家他們那父一輩的故事,由于要說起來太長所以就暫時不說明了。
「過獎。」
「嘛,總而言之,大概就如同百合香所說的那樣,索瑪應該是被發掘兵器的其中一種——十六夜所傷,詳細的話……佩拉親,你來說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博士也來到了醫療室當中。
「博士!」所有人都看著博士,希望他能夠給予答案,只見他莊重的扶了扶眼鏡。
「確實就如同塔西圖斯所說,這是由發掘兵器十六夜所為……它別稱為‘不死殺手’,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它的作用是可以將人類的守護者,也就是‘神機使’給‘完全殺死’。」听到這番話,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從來就沒听說過,還有這麼一種奇特的兵器。
「詳細的情況,我還需要進行研究一番,但就現在看來,恐怕並不是那麼簡單……。」
「為什麼這麼說?」林道帶著疑問問道。
「因為我們覺得,‘不死殺手’的真正作用恐怕並不是單純的將兵器直接捅進神機使的身體內就完事了,肯定還帶著特別的作用,如若不然,索瑪也不會這個樣子的。」
「總而言之……索瑪就由我們來負責,你們就繼續負責螺旋之樹的狀況吧。」听到這樣的話,眾人也不得不暫時離開,等準備換班的時候再來看多一次。
等所有人離開了以後,塔西圖斯看著一旁的博士。
「這樣好麼,不把十六夜真正的用途告訴給他們。」听到塔西圖斯的話,博士沒有回應,只是沉默的扶了扶眼鏡。
「至少現在,還沒必要,螺旋之樹就已經夠他們頭疼的了,這個,就由我們來負責吧。」
「不過當初塔伯還真是沒說錯呢,這些東西真應該給封起來才對。」听到這樣的話,博士低著頭。
「……但即便如此,一些遺落的兵器卻還是沒有辦法找到且進行保管。」
「說起來,佩拉親,現在負責保管的,都是哪幾個來著?百合香她們一家負責一個,還有呢?」
「如月家一個,修托拉斯布魯格家一個,還有迪亞•佛格魯拜迪一個,穆家負責一個……。」塔西圖斯連連點頭,基本上和他知道的都差不多。
「說起來,我听說‘素盞鳴尊’出現了……你知道他的事情麼?」听到的詢問,塔西圖斯攤開手說道。
「完全不清楚呢,這樣的話,是不是又有一把可以確認了呢?」
「是的……剩余的,就完全不清楚了……。」
「……佩拉親,你是不是忘記了一個?」
「哪個?」博士抬起了頭,看著塔西圖斯問道。
「最初的那個呢?」博士听到了以後點點頭,然後他舉起了手,向著天花板的方向指去。
「在那里。」塔西圖斯看著天花板,久而不語。
「這樣呀……不愧是芬里爾呢。」
「剩下的就是‘洛家’負責的那個,準確來說那個真不應該用兵器來形容……。」
「確實呢,嘛,總而言之,還是讓我們把眼前的問題處理好吧。」兩人將視線轉回到了躺在了病床上的索瑪,現在他們更應該關注的,是眼前的這位的問題。
「這方面還需要你多幫忙了,畢竟就我一個人……。」
「啊啊,交給我吧~。」
………
……
…
「…………。」費德曼正站在會議廳前,前些天他突然暈倒在了自己的寢室當中,但令人困惑不解的是,他完全失去了那一段時間的記憶,哪怕他拼命的想要去記起來,都沒有辦法,為何那一天自己會暈倒,以及那一天自己的寢室會響起槍聲。
「局長。」一旁的副官用只有他能夠听得見的聲音,叫起了他,知道他這麼低著頭一定是在思考問題,副官看到了終端屏幕上的情況以後,果斷喊起了局長。
「布萊德隊開始進入到樓梯間。」就在螺旋之樹內設置起來攝影機,清楚的拍攝到布萊德隊在莉薇的帶領下,進入到了上層的樓梯當中。
「要他們隨時注意情況,螺旋之樹外部的狀況呢?」在關注著內部之余,他還注意著外部的狀況。
「是,三個巨大控制裝置運轉正常,基本上沒有太大的問題。」看著終端屏幕上的情況,即便上面亮著綠色的光芒,這樣也不能維持而放松警惕,但即便如此,他的注意力還是多少會放到之前,一個大大的問號正在他的頭上懸頂著。
「局長,需不需要,休息一陣?」
「……不需要,將情況繼續匯報給我就對了。」
「是!」
………
……
…
就在樓梯之間,當布萊德等人攀爬到另一層以後,布萊德隊也看到了不一樣的景象。
「好厲害……。」神諭細胞聚合物在螺旋之樹內形成的風景,雖然還沒被完成的侵蝕,但在這里形成的風景,不得不說真的很不錯,就如同自然形成的美麗山區一般的景色。
「這里,該不會就是螺旋之樹的中間地段了吧?」這個時候,約書亞看著基爾,發現他有些不太對勁。
「沒事麼,基爾?」基爾搖搖頭,表示沒有問題。
「啊……不用在意,只是,不太喜歡高的地方而已。」听到這個約書亞也大概明白了,基爾和以前的他一樣,都有些‘恐高’,當然,那是以前,現在的話,他倒是完全不怕了,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好了。
——怎麼,傳說中的Raven還會怕高麼?很久以前,古斯塔夫似乎還就因為這個譏笑過他,但那個時候也確實因為這個問題而導致他沒能好好發揮,但幸虧了他和菲歐娜,他才勉強度過了這個難關。
「…………。」他甩甩頭,終究,那些也只是記憶而已,那段記憶,雖然很痛苦,但也有珍貴的記憶值得讓他去珍惜。
「嗚……約書亞。」梵蘿娜顫抖著走到了約書亞的身邊,緊緊抱住了約書亞,看來他還是算錯了一些事情。
「好……好高……。」她緊緊抱著約書亞,約書亞伸出了雙手,抱住了梵蘿娜,或許有些東西是會遺傳的。
「沒事的……沒事的。」一旁的雪兒也走了過來,模著梵蘿娜的腦袋。
而就在這個時候,大地發生了一陣輕微的顫動,所有人都舉起了自己的神機,警惕著四周,只見此時四周飛出了無數只黑色的蝴蝶。
「瑞秋!?」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黑色的蝴蝶形成了巨大的風暴,吹襲的眾人。
「全員,加強防備!」沒等雪兒說完,約書亞就感覺到自己沉入到了另一個世界當中。
「為什麼……你會在這里呢?」瑞秋的聲音響起,約書亞揮舞著神機,轉過身,指向了那個身影,瑞秋克勞狄烏斯。
「呵呵……難道就不能好好的問候呢,約書亞君?」
「抱歉,我一向都不怎麼喜歡跟別人好好客氣,尤其是……你。」
「我再問你一次,你為什麼要在這里呢。」
「帶回尤里烏斯,這就是,我在這里的緣由。」
「但是那個時候,你不是把螺旋之樹,交給了尤里烏斯了麼?」
「…………。」
「如果,你不想拋下尤里烏斯,那在這棵樹訣別的更早之前,你就應該要如此的期盼才對麼?」
「…………。」
「比如說……就在羅密歐成為活祭品的那個時候,如果那個時候,你和尤里烏斯一起去的話,你們也許就不會失去羅密歐了。」惡意的話語化作凶狠的利刃,貫穿了約書亞的胸膛,緊握著的神機也在這一刻顫抖了許久。
「…………。」
「而尤里烏斯也許就不會感染黑蛛病,在那之後,尤里烏斯離開‘布萊德’的時候,如果你在多慰留他一下的話,也許就不用在這螺旋之樹訣別了。」
「…………。」
「不過這一切呢,的確都是我給你們的考驗,但就算我沒有給你們考驗,無關于是否有人蓄意去做,所有的現實,都是對你的考驗……。」
「…………。」
「最後,我再問你一次,去該去做的時候,卻沒有去做該做之事的你……事到如今,為什麼還在這里?」
「……說完了?」約書亞緊握著神機,沉默許久以後,吐出的這一句話。
「……誒,說完了。」
「很好。」血紅色的力量,完全匯聚在他的神機之上。
「該做的事情,不該做的事情?你開玩笑吧,這個世界哪有這麼多該去做的事情呀!」一道赤紅色的光芒劃過了瑞秋的身旁,但這還沒有結束。
「我要是能什麼都去做的話,那我最應該早就把你宰了才對!你的問題,毫無意義!」幾道赤紅色的光芒,繼續向著瑞秋而去,但她還是迅速化作一團黑色的蝴蝶群,向著約書亞的背後而去。
「還真是直接的反駁呢……。」
「沒錯!雖然你的問題很能引人反思,不過很遺憾的是我並不是那種喜歡去思考人為何去戰斗,人為何而活著那樣的事情,確實,思考是必須的,但是無謂的思考,是不必要的!」說完,又是一擊,但瑞秋還是躲開了。
「原來如此,果然,我還是不能接受呢,約書亞•奧布萊恩。」話畢,一團黑色的蝴蝶群,束縛住了約書亞的行動。
「嗚!」被抓住了的約書亞,拼死抵擋蝴蝶群的襲擊,但是越是如此,蝴蝶越是死死的束縛著約書亞。
「看來你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要來把尤里烏斯帶回去了呢。」
「廢話,這是約定呀!」和尤里烏斯的約定,從未忘記,這是約書亞和他定下來的約定,一定會實現的,他是帶著這樣的想法,才來到這里的。
「好啊,如果想要把尤里烏斯帶回去的話,就試試看吧。」
「那就做給你看!混蛋!」
「不過……這麼做的話,就等于是把特異點從終末捕食之中取出,將會成為觸發‘無再生之永恆破壞’的扳機。」
「!?」
「而且……除了你以外的人,他們都真心希望……把尤里烏斯帶回去麼?」即便深陷于困難當中,听到這樣的話,約書亞卻沒有任何的動搖。
「呵呵呵呵……。」又是那一抹笑容,瑞秋得承認,她不喜歡約書亞的笑容,十分的不喜歡。
「這不是廢話麼,瑞秋•克勞狄烏斯,去將尤里烏斯救出來這一點上,只要我去做,還需要去問誰同意麼!?」
「…………。」她的眼楮微微的眯起,隨後抬起了手。
「那麼,就去死吧,約書亞•奧布萊恩。」她感覺到之前的計劃必須得改改了,無盡的黑暗,侵蝕了約書亞的意識。
「果然,我很不喜歡……這個人,不,是厭惡才對。」看著被黑色的蝴蝶形成了‘繭’,她如此說道,那番語氣,也是少有的帶著厭惡的語氣。
就在一片黑暗當中,約書亞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就和那個時候一樣,就像是沉入到‘命運的長河’一般,感覺不到自己,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
——還真是一個讓人覺得討厭的女人呢……。不明不白的就問出那麼多問題,不過確實如她所說的那樣,有些事情,如果能夠知道的話……。
——活著活著,終將活著
——死去死去,終將死去
——那家伙的話,倒也沒說錯呢,有些事情,就是這麼一回事了。
——對不起,羅密歐前輩……
——我……
就在約書亞即將閉上眼楮的時候,一個意外的聲音響起。
——在這里做什麼呢,發呆麼?
——誒?
——真是的,這可一點都不像是你喲,明明剛剛說的比誰都有氣勢嘛,真是的。
——羅密歐……前輩?
——嘿嘿,我可都听到了喲。
——…………
——嘛,別自責了,就如同你所想的那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終點
——我也一樣呢,何況,你也不是‘神’呀,什麼都能夠做到什麼的……
——不過,更重要的是……
——大家不都還活著麼,那麼,我做的事情,並不是毫無意義了
那個聲音還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溫柔,完全沒有任何的怪責,仿佛早已明白,自己的終點,應該在何處一般。
——回去吧,不是還有更重要的人,等著你去救麼?
——是的!
——呵呵,那麼,也讓我一起吧!
Drives,啟動。黑色之繭當中,發出了一個這樣的聲音。
「這是……?」她抬起了頭,听到了這樣的聲音,漆黑色的繭狀之物,發出了一陣碎裂之聲。
「接招!」赤紅色的光芒,從繭狀之物當中發出,瑞秋再度化作黑色的蝴蝶群,躲到了一旁。
「…………真讓人意外呢,這個時候,你居然會……。」她再度舉起了手,但身邊的蝴蝶,不知道什麼時候,全部都消失了。
「別開玩笑了……你這個混蛋女人。」約書亞舉起了神機,指向了瑞秋•克勞狄烏斯。
「尤里烏斯我會去救的,這個混蛋到頂的世界,我也會一並去救的……我好歹也是,曾經救過這個世界兩次的人呀!」
「那是不可能的……你也知道的吧。」
「是啊,那個時候你也是這麼說呢,結果卻是螺旋之樹呢……你也太小看了吧,人的可能性……。」赤紅色的光芒再次匯聚在約書亞的神機當中,但慢慢的發生了變幻。
「那種無用的東西……。」
「就是那種無用的東西,才讓這個世界完全的存在的呀,世界不是如你所想,這才是,真正的世界呀!」
Over•Drives︰Elysium,啟動。只見四周的世界,完全變化成另一副模樣,滿是殘骸的世界,倒塌的房屋,被摧毀了的機動兵器,以及諸多破爛不堪之物,被一層翠綠色的草地覆蓋在上面。
「塔西圖斯博士……很有一手。」看到這樣的場景以後,她這才明白,自己的算計反而成就了另一個人的計劃。
「…………。」雖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約書亞還是緊握著自己的神機,緊盯著瑞秋。
「算了,那就來試試看吧,約書亞君,讓我們看看,到底誰才是對的呢。」說罷,瑞秋就消失了,而這片奇特的世界,也逐漸的消失了。
而那以後,約書亞就看到了一道光,將自己帶回到了這里,只見一旁的雪兒走了過來,問道。
「怎麼了麼,約書亞?」
「……不,沒什麼。」他看著自己的神機,只見神機核心的四周,亮起了不一樣的光芒。
「喂,你們看,那家伙……!」眾人抬起了頭,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形體,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那不是!?」曾經的世界開拓者,現在以一副嶄新的姿態,來迎戰布萊德的眾人。
「大家,準備上了!」
「了解!」眾人的呼應,也讓約書亞明白,瑞秋的那番話,其實也僅僅只是要消磨他的意志而已,不就正是因為大家都是這麼想著,才會在一起,來做這樣的事情麼。
「那就如你所說的那樣吧!我……不,我們,一定會救出尤里烏斯的!」眾人揮舞起神機,向著那頭荒神種而去,兩者之間隨即展開了激烈的戰斗。
………
……
…
而就在塔西圖斯的辦公室當中,塔西圖斯抬起了頭。
「原本還以為會是什麼有趣的呢……居然是‘門者’麼,真是的,還想著會是什麼吊炸天的東西……。」他帶著略有些失望的語氣說道。
「不過……這個,也並不是太壞呢,都好過其他要命的東西,倒不如說,這個才是他最好的選擇麼……。」他站了起來,看著窗外的景象,自言自語到。
「啊啊,沒錯啊,世界,不是如你所想的那樣,你也好,我也好,誰都好,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世界下一步想要做什麼……。」他一邊說著,一邊升起了懶腰。
「嗚哇……月球小姑娘,再不做點什麼你的相好可就得真的要撒手人間了,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說罷,一個白色的團狀物,出現在了他的頭上。
「不過還沒輪到我出場呀……真是的,嗚喵呀,我好寂寞呢。」
「嗚喵嗚喵唔喵喵喵……。」
「啊啊,我知道,真是的,畢竟我總是與眾不同呢~出個場都是要十分炫酷才可以的那種呢。」他一邊說著,一邊變出了小提琴,隨後拉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