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是,她明明在船艙里躲著,他那麼大聲的叫她,這女人都不支聲的。
葉薇然趴在哪兒,**上無故挨了一巴掌,沒有預期中的疼痛襲來,反而讓她精神緊繃。
他這哪是打啊,明明就是一種無聲的撩撥。
流氓,她暗罵了句,身子被他控制著無法動彈,只能轉過頭來瞪著渾身濕漉漉的男人,略淡的唇緊緊抿著,就是不肯說一句服軟的話。
男人額前的發絲滴落在她後背,冰涼的液體透過絲薄的面料滲進肌里,葉薇然只覺得渾身酥麻,他們此時的動作,怎麼都有種曖昧的氣息在流動,很容易讓人誤會。
猛然間,**又一次一緊,葉薇然終于控制不住,雙眸燃著熊熊怒火,「陸景琛,你憑什麼模我……」**!
話說到此,葉薇然覺得後面兩個字不妥,穩穩的剎住車,「你干嘛要打我?」說著,她就想掙月兌男人的魔掌。
這次,陸景琛倒是沒怎麼堅持,將她的身子放開,直起欣長的身軀居高臨下的瞧著她,眸底的那抹銳利直擊她的胸口,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刺穿。
他在等她的解釋!
葉薇然被他盯得頭皮發麻,也知道這件事是自己做得太過了。早晨的江水多冷啊,她還理直氣壯的站在哪里看他的笑話,確實挺沒良心的。本來她只是想捉弄一下他來著,誰知道這男人這麼較真,竟然親自跳下去找了。
「我得回公司去了。」
等了好半天,沒想到等到的卻是這樣一句話,男人臉冷若冰霜。
葉薇然從床上起身,聳聳肩故作輕松道,「這麼計較做什麼,我不弄這麼大動靜他們能走嗎,也是你笨,我怎麼可能跳江嘛。」
她扔下去的是陸景琛收藏的名酒,當時在那樣的情況下,除了那個能弄出動靜,她實在找不到合適的東西。
「那我叫你,你干嘛不應?」陸景琛再次走近她,目光陰沉得仿佛要滴出水來。
他陸景琛從來沒被人耍過,卻在這個女人手里栽了三次!
葉薇然坦然的解釋,「我不敢出聲啊,怕他們還沒走。」
「阿嚏!」一聲突兀的聲音從男人嘴里冒出。
葉薇然跟著顫了下,對陸景琛還是有些愧疚的。
陸景琛站在沒動,嘴角勾起的弧度令人打顫,「葉薇然,如果我感冒了,你也別想好過,我死也要傳染給你。」他頓了頓,揚起邪肆的唇角道,「至于怎麼傳染,這個才是重點。」
葉薇然至始至終都不說一句話,畢竟她還有事想求陸景琛。
「還有,葉薇然,我希望你長長腦子,你妹妹葉明娟分明故意逼你。」說完,男人也不等她什麼反映,直接拿起浴袍去了浴室。
——
葉薇然並沒有多在意陸景琛的話,葉明娟是故意的?
渾渾噩噩的回到公司,一進辦公室她就和葉明娟撞了個正著,看樣子已經等她很久了。
經過今早的事,加上陸景琛的話,葉薇然再次面對葉明娟時,多少有點懷疑。
這個妹妹,葉薇然把她的情緒總是看得太透。就像此時,葉明娟那麼悠閑的坐著,根本沒有擔心她的意思,可說出的話和表情卻截然相反。
「姐姐,你昨晚去哪兒了,我打你電話都不接,擔心死我了。」
葉薇然朝她擺擺手,「我去談公事,喝醉了回不來。」
有些事情葉薇然不想隱瞞,更不想和葉明娟再打馬虎眼,她和陸景琛本就問心無愧。
葉明娟放下手里的咖啡,起身走向葉薇然,還特意在她身上嗅了嗅,「公司有人跟我說,姐姐昨晚和陸景琛出去了,我想定是她們看錯了,或者趁機挑撥我們姐妹之間的感情。」
此話一出,葉薇然的面色突然冷凝,驚愕的瞧著眼前和自己有著相同容貌的女人,那一瞬間,仿佛天都塌了,她更希望是自己的耳朵聾了。
陸景琛並不是喜歡挑撥的男人,葉薇然只是不相信自己一直疼愛的妹妹真會這樣做,回來的路上她一直在逃避這個問題。可現在,明娟,你為什麼要戳破呢?
葉薇然幾乎站不住腳,良久才抖著唇艱難的開口,「葉明娟,我是你的親生姐姐,你怎麼舍得如此逼我?你可知道江水有多深,我有多害怕,跳下去還能上來麼?」
這些你有沒有想過?!
然而,她這話並沒能讓某人覺悟,反倒輕飄飄道,「呵,你不是沒死麼?」
葉薇然不由得倒抽一口氣,全身的血液仿若都凝固了。許久,她用一種從未有過的眼神看向葉明娟,像是一種刻骨銘心的絕望。
明娟,你這是間接性的承認早上的事是你故意而為之麼,你了解我,知道我對你重視,在乎你的想法,所以你就聯合陸景凝逼我,那里沒地方躲,為了不讓你誤會,守住我們珍貴的姐妹情,我唯有跳江來保全。
只可惜,你低估了你姐姐隨機應變的能力。
哪怕到此,葉明娟所關心的,所在意的還是陸景琛,那股沖天的妒意幾乎燃燒了她的理智,「葉薇然,陸景琛親自跳下去救你,你心里什麼感受?」
葉薇然將蒼白的臉轉向一邊,心,也跟著冷了。
「葉薇然,你是不是很得意?」葉明娟再次逼問,聲音也提高了好幾分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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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我想說,乃們大家都還在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