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凌洛經常听說。
但隨著這個名字而來的,是一連串不好的解釋︰變態、神經、恐怖……
甚至可以說,‘解書臣’是所有貶義詞的統稱!
她去過解家幾次,卻都沒有看見過解書臣。她很清楚解家的人對解書臣的態度如何,在解家,解書臣是他們的恥辱,一個解家所有的人做夢也想除去的名字。
解書臣是解家老爺解宋然的私生子。
這個人……真的是解書臣?
凌洛傻傻的看著解書臣,說實話的,如果不是這男人的‘名聲’在外,憑著他的外表和家世背景,可以讓所有女人為之瘋狂。
男人淺淺的笑著,溫柔可親,讓人如沐春風。甚至的讓凌洛有個錯覺,這個男人,能帶給她整個世界的陽光。
凌洛腦海里掠過解宇風的話︰「我的妻子`.``,只有凌沫一個。」
凌洛心里一痛︰「解書臣,請給我一個嫁給你的理由。」
她剛被解宇風退婚,解書臣就出現在她面前,解書臣心里想什麼,她不是很明白。
也許,解書臣是個好男人。
也許,解書臣是個好老公。
但結婚絕不是兒戲!
「和我結婚,是你留下來的最好借口。」
留下來!
凌洛手微微一顫。
「難道你不想查清楚,凌伯伯和凌沫出事的原因?這兩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
被說中心事,凌洛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父親說撞車的當天晚上,看到是她開的車,問題那天晚上她根本就不在C市,又何來是她開的車?!
她不在,那父親看到的人是誰?
昨天凌沫將她拉到一旁,和她單獨說了幾句,無外乎是衷心祝福她跟解宇風白頭偕老的話。為何她離開不久就傳來凌沫中毒的事情?
這兩件事,分明就是沖著她來的!
她和誰結怨了?
慢著!
她這麼一走,那就意味著永遠都找不到真相和真凶。那就意味著她只能當個逃兵,永遠也抬不起頭來做人!
解書臣說得對,她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留下來!
「解書臣,你沒听新聞報道嗎?我是最惡毒最陰險的女人,你敢要?」
解書臣眼神微微一柔︰「你不像。」
解書臣的眼神,解書臣臉上溫柔的笑,不知為何的,讓凌洛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安全感。
這刻,凌洛心里毅然的下了一個決定。
她最討厭別人誣陷她!
她不甘心!
凌晨的鐘聲,響了十二下。
昨天結束,今天開始。
凌洛抬頭,直直的看著解書臣︰「好,我答應你!」
一個小時後,洲際酒店豪華總統套房。
從民政局到洲際酒店,解書臣全程是抱著凌洛的,沒有讓凌洛下過地。
「你的腳腫了,不能下地。」
這是解書臣給她的解釋,由始至終只有一句話。
凌洛記得,她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正值傍晚時分。現在已經是凌晨,也就是說,凌洛在街上游蕩了好幾個小時。
她踩著好幾公分的高跟鞋,腳不腫才怪!
凌洛坐在偌大的總統套房大廳里,結婚證就放在旁邊,豪華的房間格局,讓她有一瞬間如夢如幻的感覺。
仿佛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仿佛這是一個夢,只要她醒過來,‘夢境’就不復存在了。
解書臣開的車是寶馬I8,車的總價頂多二百多萬。洲際酒店可是世界最豪華最頂級的酒店之一,單是在這個總統套房里住上一晚,價錢也得要人,民幣六位數字!
今天是解書臣跟她結婚的第一晚,他不會是打腫臉充胖子吧?!
解書臣在外界還有另外一個稱號︰最窮的富家公子。
就在這時,解書臣從浴室里走了出來,身上的T恤解開了一個扣子,那修長的身材,貴族式的優雅,極致俊美的臉容,看得凌洛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天,這男人要是去當明星,那還得了!
見解書臣伸手又要將自己橫抱起來,凌洛急忙說︰「等一下,我自己來就行了。」
說著,凌洛慢慢挪動自己的身體,腳還沒點著地,身體一下子凌空,不由得‘啊’的驚叫了一聲。
等她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又躺在解書臣懷里。
看著解書臣將自己抱往浴室,凌洛知道解書臣要做些什麼,心髒跳得快要沖出來,臉紅成了蕃茄!
等一下,雖然他現在是她的老公,但她跟他不是才剛認識嗎!?不行,事情進展得太快了!
「咳,解……解二哥……」
听到她叫他解二哥,解書臣墨玉般的眼眸黯了黯︰「洛洛,我是你丈夫。你可以叫我名字,或者叫老公。」
‘老公’兩個字,讓凌洛臉上更紅,頭快低到了胸口處。
解書臣笑了笑,抱著凌洛往浴室里走。
浴池里的水已經放好,蒸氣彌漫的,透著一縷淡淡的清香,讓人聞著不由得身心放松。
解書臣將凌洛放下,伸手就要解開凌洛的婚紗。
「等一下!」凌洛觸電似的大叫,猛的將婚紗拉住︰「二哥,你要干什麼?!」
對著她又一句沖口而出的‘二哥’,解書臣臉上的笑意漸收,直直的看著凌洛︰「我說了,你可以叫我名字,或者叫我老公。」
凌洛緊緊的拉著自己衣衫,大眼楮里水氣微顫,卻是很堅定的搖了搖頭。
兩人就這麼的對望著。
數分鐘後。
解書臣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最終讓了步︰「叫二哥也行,期限三天。洛洛,乖,手放開。」
凌洛繼續搖頭。
解書臣眼楮一眯,突然的,一手扶著凌洛,另外一手將婚紗猛的往外一扯——
「 —!!」
隨著一聲清脆的衣服撕裂聲響起,那質料極好的婚紗,竟然被解書臣隨手撕開了幾段!
只剩下凌洛手上抓著的那塊布。
凌洛傻了眼,此刻的她只穿內衣內褲,手上抓著這塊布料子,說得不好听,連胸部也遮不住。遮不遮一點區別也沒!
解書臣將凌洛公主抱到了浴池,轉身背對著她坐下︰「洛洛,將衣服月兌了,乖乖的洗個澡,等會老公給你的腳上藥。」
這一回,凌洛的內衣內褲全濕了,不得不月兌下來,解書臣就坐在她旁邊,雖然是背對著她,但兩人距離這麼近,凌洛心髒快要跳出來,哪有心情洗澡,哪敢再動一下。
解書臣雖然表面溫柔,但她知道這男人認真起來,可不是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