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月月和解宇風對望一眼,一臉的不情願,猶豫了許久之後都不願意開口。
解書臣端著茶盞,慢慢的喝著茶。
既然是來‘赴宴’的,他有的是時間!
何芝蓉瞪了一眼解月月和解宇風,心里暗罵這兩個不長進的東西!
讓他們叫一聲解書臣‘二哥’,肯定是不會便宜了解書臣的!
是不相信她這個母親的能耐,還是到底是愚蠢?
「二哥,」凌沫倒是先叫了一聲,然後拉了拉解宇風。
解宇風鼓著一道氣,蚊子般的叫了一聲︰「二哥。」
見解宇風開了口,解月月也開口︰「二哥。」
解書臣蓋上茶盞,放下︰「你們在說什麼?我听不見。」
「解書臣,我們已經開口了,你還想做什麼?!」解宇風大聲罵著。
「問題是我真的听不見你們剛才在說什麼。」解書臣一臉無辜。
解月月咬牙︰「媽,你看到了吧,解書臣他就愛欺負人!」
何芝蓉笑了笑︰「書臣,月月和宇風已經叫你二哥,我剛才听得清楚。既然叫了,那也算是有進步對吧?」
「這樣的進步,還是算了吧。」解書臣語氣一冷︰「叫我和沫沫回來,有什麼事?」
何芝蓉跟解千川交換了個眼色,解千川輕咳了一聲︰「剛才在法國餐廳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發生什麼事。只是跟解月月有些口角而已。」解書臣簡單的一筆帶過。
「他當然說沒事,」解月月逮到機會奚落︰「他跟凌沫兩人被禁止進入餐廳,理由就是衣冠不整!哈哈哈哈!」
何芝蓉失笑道︰「噢?是嗎?書臣,你和沫沫怎麼會如此失態呢?」
「剛才還讓解月月和解宇風叫我二哥,現在就笑我失態。母親,我是姓解的,我失態,不就等于解家失態嗎?你怎麼還能笑出來?」
何芝蓉被解書臣一句話質問得說不出話來,只得輕咳一聲,喝茶掩飾著。
解千川懊惱的看了何芝蓉一眼,轉頭對解書臣道︰「書臣,你也知道月月的性格,你作為二哥的話,適當的讓一讓,不至于鬧到警察局去。讓別人知道,會笑話我們解家的。」
「如果讓別人知道我是解月月二哥,而解月月幫著外人對我冷嘲熱諷不幫我解圍,這樣才丟解家的面!」解書臣淡淡的反駁。
解千川語窒。
解宇風看不過眼︰「解書臣,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們的二哥,有把妹妹扔進警察局的二哥嗎?」。
解書臣看著解宇風,一臉的好笑︰「那有在結婚當天,臨時換新娘的丈夫嗎?」。
這話一語戳中解宇風最痛之處,他陡地站了起來︰「解書臣,你怎麼說話的!」
解書臣也站了起來,走到解宇風面前,直直的看著他︰「宇風,我不會像你這樣三心二意。你給我听清楚了,洛洛是我的妻子。我會用我的一切去守護她。你,解月月,何芝蓉,只要你們哪個敢先動手,那後果自負!」
解書臣是個溫文爾雅的人,說的話語氣也不會太重,但淡淡的話語,每一個字卻像刀子一樣,狠狠的剜進某些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