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醫妃 371、挾持人質

作者 ︰ 鳳輕

就是醬紫,麼麼噠。

至于這個南宮懷是不是寫的更加厲害了,1,因為南宮懷黑化了,努力的想要報復那個誰誰誰。2。,因為他們有內應嘛,提前得到消息殺了個措手不及。3,南宮懷打仗的能力並不比燕王差,主帥和王者並不是兩個絕對重合的概念。

ps︰很多親們都猜到了,是南宮懷拉拉不是宮馭宸。宮馭宸打仗未必比南宮懷行。雖然南宮懷是個見利忘義,忘恩負義,心狠手辣的小人偽君子,但是…他是大楚最厲害的開國名將之一。懷疑他的能力等于懷疑孟家的眼光,呃…好吧,從結果看孟家的眼光確實是有點,能把孟家坑死也算是能力吧哈哈。

親愛噠們,5。20快樂。話說,這是什麼節啊。總之,我愛你們拉拉~

------題外話------

南宮墨嘆氣,「我一向不喜歡人質比我更囂張。」

「休想。」南宮懷冷笑道,「既然來了,就好好待著,看我怎麼將蕭攸和衛君陌一個一個的弄死的吧。還有南宮緒那個孽子!」

南宮墨微笑,「父親你想多了,莫說是你…就算被我抓在手里的是鄂國公,只怕也換不出來燕王舅舅吧?所以,我只是想要請你送我出府而已。」

南宮懷道︰「你想用我換燕王?異想天開。」

南宮墨嘆氣,有些無奈地道︰「那就只能麻煩你跟著我走一趟了。」

南宮懷冷笑,「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南宮墨笑道︰「父親果然不愧是大夏開過名將啊。一出手就讓人震驚不已,不過…單單是如此父親應該也還無法贏得如此順利吧?能否麻煩父親告訴我,是誰告訴你燕王殿下要偷襲泗陽的?」如果不是事先有所準備,就算南宮懷是天才也不可能跑到這個地方來布下埋伏,泗陽從來就不是軍事重鎮,也不是幽州軍原本預計的行軍路線。

南宮墨笑容可掬的點頭道︰「是呀。」半點也沒有見到被他們兄妹坑進了天牢的父親的心虛和不悅。

「是你給了藺長風解藥和匕首?」

看著南宮墨一身府中丫頭的服飾,南宮懷哪里還有不明白的?

南宮墨展顏一笑,顯得格外的清麗可人。方才在水中泡了許久,原本臉上的妝容早就花了,露出了她本來的面目。

「南、宮、墨!」南宮懷狠狠地瞪著南宮墨,咬牙道。

南宮懷另一只手里握著的正是方才副將送上來的匕首。匕首的尖端正要刺向南宮墨。南宮墨扣住他的手腕一用力,匕首砰然落地。

南宮懷抬手抽出身邊的劍就要看過來,但是他又怎麼會是南宮墨的對手。南宮墨一手捉住劍鋒,一只手扣住了南宮懷的脖子。對上南宮懷驚愕的眼神,南宮墨微微一笑抬手彈飛了他手中的長劍,同時伸手握住了他另一只手的手腕,笑道︰「父親,對女兒下這樣的狠手,有些不太好吧?」

南宮墨身形尚未落地,就朝著坐在主位上的南宮懷撲了過去。

底下的將領大吃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紛紛得跌倒在地上了。

南宮墨心中心中輕嘆了一聲,從房梁上一躍而下,同時手中的銀針如疾風一半的射出。

南宮懷這才滿意的輕哼了一聲,端起茶杯想要喝茶。卻在端著茶杯的時候愣了一下,厲聲道︰「什麼人?!」

「是,大將軍。」

南宮懷道︰「陛下那里若是有什麼,由我一人承擔。」

「陛下那邊…」副將有些猶豫地道。

南宮懷輕哼一聲,冷笑道︰「衛君陌既然已經來了,以他的武功你覺得可不可能將燕王救出來?活捉燕王,需要多少時間咱們耗得起嗎?既然抓不到活的,那就讓他去死吧。」

旁邊的副將一愣,連忙勸道︰「將軍三思,陛下的意思是,最好能夠活捉燕王。」燕王死了,幽州軍會亂但是卻未必就有一定會垮。畢竟還有燕王府的三位公子在,還有燕王麾下那麼多忠心耿耿的將領在,更還有衛公子在。但是如果燕王被活捉了……

「夠了,本將軍不想听你們這些廢話。三天之內,攻破馥雲谷!死活不論!」

如此,也就難怪了…能夠將燕王打個措手不及。南宮懷大節有虧,人品也不怎麼地道。但是當年能從先帝身邊那麼多的將領之中月兌穎而出,確實是有些真本事的。

南宮墨忍不住在心中苦笑。難怪金陵那邊沒有消息傳出來,想必是南宮懷和蕭千夜暗地里達成了什麼交易,根本就不是光明正大的帶兵出征的。而且,南宮懷本就被判了死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蕭千夜一直沒殺他,這幾年卻也沒有放了他的意思。紫霄殿的人自然不會將注意力一直放在一個被關在死牢里可能一輩子都出不來的人身上。如果蕭千夜是暗地里將他放出天牢,然後在悄然送上戰場,確實是不會有多少人知道。

更重要的是…這個人她確實是認識。這是——南宮懷!

確實是如紅柳所說的,對方看上去仿佛有五六十歲的模樣。臉看上去像五十來歲只是滿頭灰發又讓人覺得他應該年過六十了。一張原本應該還算英挺的臉十分消瘦,就連眼窩都深深陷了下去,顴骨高高的凸起。那雙眼楮確實銳利而陰鷙的令人忍不住心中發寒。咋一眼看上去,確實是有些下人。

想了想,南宮墨微微撤過了臉朝坐在主位上的人看去。看到的人影卻不由得讓他一愣。

房梁上,南宮墨微微蹙眉。聲音挺著似乎很陌生,但是…似乎又有幾分耳熟。

「將軍息怒。」

那人冷笑一聲,「好得很…各種重重守衛,還能讓人混進去將匕首和解藥給藺長風。老夫要你們有什麼用?!」

一個將領呈上了匕首,「大將軍請過目。這…不是咱們軍中慣用的匕首。」

既然抓住了藺長風,自然不會給他逃月兌的機會。所以從一開始藺長風全身上下一絲不漏的都被他們仔細搜查過。如果沒有中軟筋散還能說他是天生的對軟筋散有抗性,那麼那麼大的一把匕首是從哪里來的?

「息怒?!」對方的聲音有些嘶啞干澀,仿佛是因為很久沒有說話了的原因。但是此次卻帶著滿滿的怒氣,「你們讓我怎麼息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唐增死在了藺長風的手里!藺長風身上不是下了軟筋散麼?還有…他的匕首是從哪兒來的?!」

「大將軍請息怒!」

正打算離開書房往旁邊的房間去看看,就听到外面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南宮墨一怔,抬眼看了一眼房頂飛身掠上了頭頂的房梁。橫臥在房梁上,正好看到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四五個將領模樣的男子。

城中的府衙里,南宮墨依然一身丫頭的青色一衣衫,打量著書房里的陳設和桌上的卷宗,有些失望的聳了聳肩。這書房收拾的真是干淨,居然找不到一點而有用的東西。不過,既然進來了總能夠找到一點什麼有用的吧?

雙方都有兵馬,各自對峙著誰也佔不到便宜,最後也只能無奈的撤了回去。

「呃……」長風公子只覺得脖子後面涼風嗖嗖,只得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努力賠笑。

衛君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沉聲道︰「唐增我本來有別的用處。現在因為你,白白浪費了。」

藺長風已經退到了衛君陌身邊,嘿嘿一笑道︰「君陌,你果然還是夠朋友的。不過,本公子也沒讓你虧本是不是?」好歹他沒有讓唐增活著回到對方的手里,所以,回頭衛君陌能不能不找他算賬?

後面的人並沒有出來,只是傳來了帶著磅礡的怒氣尖銳的聲音,「衛君陌,蕭攸死定了,你給老夫等著!」

「呵。」衛公子神色冷淡的笑了一聲,對他的暴跳如雷沒有給予半分關注而是將目光望向了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包背後,「既然來了,何必躲躲閃閃,出來吧。」

「衛君陌!」對面的副將怒極,忍不住大吼道。

唐增大叫一聲倒向了地面。背後,一把匕首深深地刺入了背心,只留下一個精巧的刀柄。

「永康侯小心!」對面的副將忍不住驚呼。可惜為時已晚,這樣的距離長風公子又怎麼可能失手。

听到放箭二字,唐增就已經飛快地朝著對面奔去。不過他快藺長風去比他更快,眼看追不上他下一輪羽箭又要射了過來。藺長風毫不猶豫的抬手一揮,一把匕首朝著唐增的背心射了過去。

「哼!」衛公子冷哼一聲,一道銀光劃過,朝著藺長風射來的羽箭紛紛被斬落跟前。同時,衛君陌身後的士兵也立刻舉起了弓箭與對方對峙。

「我去!」長風公子嗤笑一聲,一躍而起朝著前方的唐增撲了過去,身手矯健哪里有半點被下了軟筋散的模樣。

「放箭!」一個冷厲的聲音突然傳來。

雙方人馬同時放開了藺長風和唐增,藺長風挑了挑眉漫步朝著對面走了過去。唐增也跟著上前,不過是七八丈的距離,卻仿佛腳下十分沉重一般總是走不到頭。等到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更是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提起了心來。直到藺長風對著唐增挑眉一笑,漫步走了過去。

雙方來的兵馬都差不多,身後三里外就是泗陽城,同樣衛君陌等人身後數里就駐扎著剛剛感到的數萬辰州軍,顯然是雙方誰都信不過誰。

「那就開始吧。」衛君陌也不羅嗦,淡淡道。

衛君陌點頭,對面的人自然也不甘示弱,「永康侯可還好?」交換人質,自然是為了完整無缺的交換回去,誰也不想換一個殘了缺了的回去不是。唐增臉色僵硬,冷冷的點頭道︰「還好。」他不是藺長風,臉皮沒有那麼厚。被人俘虜了再以交換戰俘的仿佛救回去,實在是有些無地自容。

藺長風苦笑,「還好,被人下了點軟筋散,不影響行動。」對方只是想要限制他的武功而已,並沒有打算要他連路都走不動。

衛君陌挑眉,「藺長風,狀況如何?」

「咳咳,我說…兩位寒暄夠了的話,咱們是不是開始辦正事?」藺長風忍不住提醒道。

藺長風小心的瞟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副將,心中默默為他嘆了口氣。

站在藺長風身邊的副將冷笑一聲道︰「不過是區區小事,用不著大將軍出馬。倒是衛公子,連交換人質這種小事都要親自出馬,該不會是身邊無人可用了吧?」

衛君陌掃了一眼對面,「蕭千夜已經找不到人領兵了,以至于這次竟然派了一個縮頭烏龜麼?」

衛君陌身邊,兩個人侍衛一左一右押著永康侯唐增。

第二天一早,泗陽城外三里的地方雙方人馬隔著七八丈的距離對峙著。衛公子一臉冷漠地看著被人押出來有些灰頭土臉的藺長風。長風公子自知理虧,只得努力的賠笑。雖讓他小看了這小小的泗陽縣,竟然陰溝里翻了船還要衛君陌和南宮墨來救呢?

南宮墨有些漫不經心地沉吟著,「永康侯…雖然比不上邵忠,能力卻也不弱。放虎歸山,可不是好事。」

星危有些為難,不過他畢竟是南宮墨的人,自然還是以南宮墨的命令為主。何況,郡主的能力他還是知道的,至少全身而退沒有問題,便點了點頭,「屬下領命。」

南宮墨垂眸道︰「我還有事情要做,辦完之後立刻回去。」

星危一愣,「郡主你?」

南宮墨思索了良久,突然勾唇一笑道︰「很好,就這麼辦。到時候,你帶人去看著雙方交換人質。」

「就在城外三里。」

「在哪兒交換?」

星危點頭道︰「公子答應,用永康侯交換衛公子。對方也已經答應了。」

南宮墨挑眉,想了想道︰「君陌是打算,交換人質?」至于增兵,她倒是並不意外。對方既然已經抓住了藺長風,自然知道他們已經到了。

星危道︰「駐守在馥雲谷的兵馬又增加了不少。而且,有兵馬開始往山里去了,看來是打算谷口攻不進去從別的地方想辦法。公子說,暫時查不出來對方的底細,就請郡主先回去。王爺那邊…只怕等不了了。至于藺公子,公子已經有辦法救人了。」

星危進來,沉聲見禮。南宮墨道︰「出什麼事了?」

門外,一個灰色的身影掠了進來,「郡主!」

紅柳頓時一喜,「姑娘放心,有什麼需要的我一定幫忙。」雖然是兩個小小的元寶,卻也足足有五兩重,換成紋銀也就有五十兩。這還還是定金而已,有了這些錢她和妹妹又何必再替人做丫頭呢?

南宮墨低頭思索著這些消息,最後才點頭道︰「好,我知道了。多謝姑娘。只怕還要叨擾姑娘兩日,這幾天就先委屈姑娘了。」抬手取出一個荷包打開,從里面取出兩個小小的金元寶放在桌上,「這當是姑娘的定金,這幾天……」

紅柳低頭思索著,好一會兒方才猶豫著道︰「這個我不知道行不行…我只是听廚房的下人們說過,東院的院子里面有個荷花池,是與外面的湖相通的。整個東院,本就是在湖上填土建起來的。所以,如果從花園邊上那棵大柳樹下入水,水性好的話是可以直接從荷花池進入院子里的。不過…雖然這麼听說過,卻沒听說有人做到過。這些都是下人之間流傳的一些道听途說的小道消息。」

南宮墨點頭,「可知道有什麼法子能夠不引人注意的進入府中?特別是靠近東院?」

紅柳一怔道︰「我十二歲就進去了,已經快六年了。」

南宮墨揮揮手道︰「我知道了,你在泗陽府衙待了幾年了?」

見她如此,紅柳有些急了,「喂!你答應了我的,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別想反悔。」

南宮墨嘆了口氣,除了得到對方的年齡,基本上沒有什麼線索。

紅柳有些茫然地搖了搖頭,「我只是運氣好,那天剛好路過東院外面遇上的。當時天色也不怎麼好,並沒有十分看清楚。只記得…似乎長得十分高大。」

南宮墨撫額,「你想太多了,我是想問他臉上有沒有什麼醒目的特征?」

南宮墨在腦海里將金陵的數的上號的將領都回想了一遍,卻也沒有能夠跟紅柳所說的人對上號。有些無語地看了紅柳一眼,紅柳忍不住有些羞惱,「我又不是你們這些天生富貴的人,我想要飛上指頭有什麼錯?!」她才十七八歲,看上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她當然知道會被人看不起。但是那又怎麼樣?至少那個老頭子還是個大將軍,比起府里那些什麼都不會只會佔丫頭便宜,一旦有事兒卻屁都不敢放一個的紈褲子和懼內的縣令大人好太多了。

紅柳想了想道︰「那人…看上去大概五十多歲的模樣,不過…頭發已經花白了。整個人非常的消瘦,而且,很陰沉。看上去有些嚇人。」

南宮墨展顏一笑,「東院那個人,長什麼模樣?」

紅柳沉吟了片刻,方才點頭道︰「我相信你。」其實,她不相信也沒有辦法。現在她被人家扣在手里,唯一的妹妹又不知去向,除了相信眼前這個女子她還能怎麼辦?

南宮墨點頭,「我自問並不是個殺人狂。不僅如此,事後我還會給你一定的報酬,你和你的家人無論是做點小本生意還是離開泗陽換個地方從新生活都沒有問題。」

猶豫了一下,女子問道︰「我告訴你了…你真的不會害我和阿香?」

女子心中一顫,忍不住往里縮了縮。她能夠感覺得到,眼前的女子說殺人滅口的事後並不是在開玩笑。

南宮墨嗤笑一聲,道︰「不管我想干什麼,你都只能配合吧?難不成,你還真的看上那個人了?」女子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恨恨地咬牙道︰「與你無關!」南宮墨嘆了口氣,「我既然在你面前出現,你就該想到我是不會給你出賣我的機會的。所以…你看是配合我一下,我事後給你相信的報酬呢。還是我現在就殺人滅口,免得你給我找麻煩。」

「你想干什麼?」女子警惕地望著南宮墨。

南宮墨輕嘆了口氣,道︰「別生氣,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只是…我想要知道,東院那位…長什麼樣子?」

女子臉色微微一白,有些忿忿的瞪著南宮墨,「那又怎麼樣?!」她只是想要自己和家人過得好一些而已,有什麼錯?

她只是縣衙里在廚房里做事的普通丫頭而已,自然不會知道星城郡主的大名,就算知道也絕不會聯想到南宮墨身上來的。南宮墨笑眯眯地道︰「話說,我今兒在府里听到一個消息,听說…你是因為想要去東院…嗯?」

女子一怔,咬了咬嘴角道︰「你們到底想要干什麼?他們…他們叫你郡主?」

南宮墨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正用一雙俏眼惡狠狠地瞪自己的女子,在她對面坐了下來笑道︰「別瞪我,別忘了…你妹妹還在我手里呢。」

男子恭敬地道︰「星危大人剛剛出門。」

南宮墨點點頭,問道︰「星危去哪兒了?」

房間里,兩個穿著尋常布衣的男子早早的等候著了。兩個男子旁邊的椅子里,坐著一個容貌秀麗的布衣女子,咋一看確實跟南宮墨現在的模樣有兩分相似。

「郡主。」

紅柳和紅香並不是簽了死契賣身的下人,所以平時偶爾也能夠回在城西貧民居住的巷子里的家的。只有一個小小的破敗院落,推門進去里面也是十分的安靜。略有些昏暗擔著一種淡淡的霉味。南宮墨微微蹙眉,漫步走到門口推門進去。

南宮墨思索了許久,防備太過森嚴了想要潛入進去探查大約是不行的。倒不是她沒有自信全身而退,而是…萬一她被發現了,對方很可能會直接滅了藺長風。實在是有些投鼠忌器啊。這麼思索著,南宮墨趁著跟隨管事出門采買的機會,告假回了一趟家。

而住在東院的那位也頗有些意思。跟軍中其他的將士完全不一樣,既不與城中官員交際,也不飲酒作樂,甚至也不找女子作伴。仿佛只要不打仗,他就能夠一直待在里面直到發霉一般。

而高牆里面也是同樣的,東院的院門被擋在了觀景湖後面,只有一條蜿蜒的湖上走廊能夠通過。除非是住在院子里的人召喚,無論是誰想要進去都只會被隱藏在沿岸的兵馬射成刺蝟。

東院並不是府衙的主院,卻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與院子一牆之隔的便是城中的一處天然湖泊。當初修建這個縣衙後院的時候便將一部分胡泊圈了進來形成了一個內院的觀景湖。但是如果覺得這是一個防御漏洞的話確實大錯特錯了。城中的駐軍至少有一般就是沿著這個湖泊駐扎的。湖泊周圍視野開闊,尋常人想要靠近都難,更不用說是通過湖泊進入內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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