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之前好像有親說夭夭和宮變態的互動很萌。僅止于萌啊。表問我cp,宮變態是萬年單身狗不解釋。他沒那麼變態,夭夭三觀也在線,麼麼噠
吶,宮閣主的劇情到此為止,不會再蹦了。是不是很不爽,沒有虐虐虐死他?汗…重頭到尾某從來沒想過要弄死這只變態,禍害遺千年啊。對于一個野心勃勃的梟雄來說,失敗比死亡更可怕吧。雖然某人回到北元可能還會揮斥方遒,但是入主中原是別想了,而且北元肯定也不順利,別忘了某人還有一半的中原血統,呵呵噠。另外,某人這輩子肯定找不到媳婦兒,木有娃,孤苦伶仃想想就悲劇。簡直就是三十年後心理變態扭曲黑暗boss的不二人選啊。看他可憐,回頭有空本宮或許會讓夭夭去探望他一下。(去塞外友好睦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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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衛陌輕聲許諾道。
「如果安安也在就好了。」
清晨的陽光罩在一家三口身上,仿佛被一團七彩的光暈包圍了一般。美麗靜謐的令人不敢叨擾。
「我也是。」南宮嫣然笑道。
衛君陌沉默了片刻,伸出一只手摟住了她的腰,低聲道︰「是。我很慶幸,無瑕…遇到你是我這一生,最值得慶幸的事情。他確實應該嫉妒我。」
衛公子淡然不語,南宮墨莞爾一笑也不再多問。側首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小憩,「他說…如果沒有遇到我,你會是跟他一樣的人?」
南宮墨淺笑,「你不是知道麼?事情那麼多,怎麼跟來了。」
衛君陌冷峻的容顏也多了幾分暖意,俯身坐在南宮墨身邊抱起女兒,看了一眼眼前無人的空座,「他走了?」
「爹爹。」夭夭歡喜地撲向父親,一雙小手抱住了他的雙腿。
衛君陌不知何時到來,已經走到了南宮墨身後。一身青衣,紫眸黑發,俊美絕倫。
直到輕微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南宮墨微微側首含笑道︰「君陌。」
南宮墨無言,望著對面空蕩蕩的座位良久不語。
說罷,宮馭宸不再回頭,帶著人大搖大擺的往紫雲山下走去。山上,大光明寺的鐘聲響起,伴隨而來的還有寺中僧眾的梵音。從頭到尾,宮馭宸都不曾回頭看過一眼這個自己曾經居住了許多年的寺院。淡淡的朝陽照在他雪白的衣衫上,泛起一圈七彩的光圈。伴著遠遠傳來的梵音,南宮墨仿佛以為自己有看到了當年大光明寺那個溫文爾雅的佛門高僧。
南宮墨皺眉,還沒說話就見宮馭宸朗聲一笑站起了身來。朝著南宮墨懷里的夭夭揮揮手笑道︰「乖徒兒,為師走了啊。長大了記得來北元看看為師。」
「如果是本座先遇到墨兒,不知道會如何?」宮馭宸輕聲道。
南宮墨舉杯,「不送。」
「本座該啟程了。」見南宮墨不說話,宮馭宸嘆了口氣道。
衛君陌的運氣,一直都比他好!
所以,宮馭宸是有理由嫉妒衛君陌打的。從前是嫉妒衛君陌有藺長風這樣的朋友,有長平公主這樣的母親,有燕王那樣的舅舅。即便是被天下人都瞧不起,卻依然有人在他身邊支持他。等到有了南宮墨之後,宮馭宸就更加嫉妒衛君陌了。這世上沒有幾個男人能夠遇到南宮墨這樣的女子,而像他們這樣的人,遇到了又能夠相守相愛,就更加不容易了。
能想到當殺手賺錢積累實力的人,本質上都不是什麼好人。只是衛君陌比宮馭宸所作所為更有底線,立場也更符合所有中原人的選擇罷了。如果不是遇到了南宮墨,衛君陌也不過是個冷血無情,或許還是野心勃勃的儈子手罷了。
宮馭宸輕哼一聲,「郡主以為,如果沒有遇到你…衛君陌會比本座好到哪兒去?」
南宮墨微微蹙眉,「閣主謬贊。」
宮馭宸望著南宮墨,幽幽嘆了口氣道︰「當初本座說能娶到郡主是衛君陌的福氣,如今看來果然如此。可惜…本座卻沒有這個福分。」
說完了正是,氣氛安靜了片刻。
宮馭宸舉杯,「一言為定。」
「不過閣主也莫要忘了,弱點這種東西人人都有。閣主若是想要背信棄義的話,莫要怪我們趕盡殺絕。「南宮墨道。
南宮墨淡淡道︰「只怕到時候就不止是大義滅親了吧?「一旦北元王子曾經是燕王謀士,燕王還有一個有著北元血統的兒子的消息曝光,燕王本就不會太好的名聲更是要雪上加霜。甚至可能會動搖如今還算平穩的局勢。所以,宮馭宸才會有這個底氣來跟她談判。
宮馭宸略帶惋惜,「其實本座還是真的想看看,燕王殿下到底能不能狠下心腸來大義滅親呢。「
南宮墨點頭苦笑道︰「難道我還能拒絕麼?」
「這麼說,郡主同意了?」宮馭宸並不意外。
南宮墨嘆了口氣,終于點了點頭,「閣主果然是深謀遠慮,佩服。「
宮馭宸微笑,「如果郡主不答應,那麼…念遠的身份還有燕王殿下第五子的身份,就是立刻昭告天下。」
「如果我不答應呢?」良久,終于听到南宮墨問道。
宮馭宸也不著急,端起跟前的茶杯淺酌著。
南宮墨垂眸不語,顯然是在思索著。
宮馭宸道︰「這是一半,剩下的一半等我出關的時候會派人送給朱宏將軍。如何?」
「所以?」南宮墨挑眉。
宮馭宸笑道,「本座從不相信誓言。」他自己就是一個隨時隨地可以背棄誓言的人,又怎麼會真的相信別人的誓言?
南宮墨蹙眉,「君陌已經答應不追殺你了。我師叔和師兄暫時也不會對你出手。」
宮馭宸道︰「我要順利回到北元。」
南宮墨問道︰「你想要什麼?」
宮馭宸聳聳肩不以為意,只是問道︰「如何?」
夭夭茫然地眨眼楮,南宮墨伸手捂住女兒的大眼楮,「別教壞我女兒。」
南宮墨了然,宮馭宸是記恨蕭千夜最後竟然坑了他一把,決定再將蕭千夜賣一次麼?宮馭宸搖頭笑道︰「不,無論蕭千夜有沒有做這些事,本座都會將他再賣一次。物盡其用不是麼?小丫頭,記得麼?」
南宮墨疑惑地挑眉,宮馭宸抬手將一個小冊子放到桌上。南宮墨伸手去拿卻被宮馭宸按住了一角,「這是蕭千夜與蕭純以及水閣合作的所有證據,燕王殿下登基之後只怕非議不會少吧?有了這個……」
宮馭宸低頭一聲,嘆息道︰「不愧是星城郡主,本座離開中原短時間內大概是不會回來了。所以…想了想決定將手中剩下的一些東西跟郡主和衛公子換一點別的東西。郡主也知道,我跟衛君陌是聊不到一塊兒去的。」
「不知宮閣主邀我來此,所為何事。」南宮墨問道,她絕不相信宮馭宸真的只是想要跟他告別。更何況,他們好像也沒有什麼需要告別的交情。
宮馭宸好脾氣地對她笑了笑,還伸手去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夭夭習慣性的低頭就要去咬,只看得南宮墨一臉黑線。
賓主落座,夭夭依然坐在南宮墨懷里,睜著大眼楮好奇地打量著眼前顯得十分不一樣的大壞蛋。
南宮墨微微點頭,「請。」
不遠處擺放著一張矮桌和兩個蒲團,矮桌上還放著一個茶壺和兩個茶杯,顯然是等著南宮墨來了。
宮馭宸聳肩,有些無奈地嘆氣道︰「本座即日便要離開重要,想著走之前應該跟人告個別才是。可惜,想來想去竟是無人能夠告別,看起來也只有郡主能夠送本座一成了。不如坐下喝杯茶如何?」
「宮閣主。」南宮墨聲音微冷,警告道。
夭夭躲到了南宮墨身後,對著宮馭宸做了個鬼臉,「大壞蛋!」
這個道理,宮馭宸自然也明白。所以也只是笑了笑不在繼續。反倒是側首看向夭夭,笑眯眯道︰「乖徒兒,過來給為師抱抱。」
她當然不會自己來,現在紫雲山下她的人絕對比宮馭宸的人多。就算是這里,她就算帶著一個孩子只怕宮馭宸身邊的那位也未必能拿她如何。
南宮墨笑道︰「有何不敢?除非宮閣主不想順利離開中原了。」南宮墨並非想帶夭夭來,而是這兩天夭夭十分粘人,南宮墨也不想為了這點小事拒絕女兒。
宮馭宸挑眉,「本座倒是沒想到,郡主竟然還敢帶著這個小丫頭來見本座。」
南宮墨看著眼前一身白衣的宮馭宸不由恍然。記得第一次見到念遠的時候便是在大光明寺的後山,一襲白色僧衣,超凡月兌俗。雖然隱隱看得出念遠並非一心向佛的虔誠弟子,卻又有誰能想到,那白衣若雪,才藝無雙的佛門名士竟然會是野心勃勃,殺人如麻的水閣閣主?
「宮閣主。」
「星城郡主。」
一個藍衣女子漫步走上了山頂,淡淡的晨曦照在她清麗的容顏上,更添了幾分令人炫目的光暉。女子手中還牽著一個穿著粉色衣衫玲瓏可愛的小女圭女圭。
宮馭宸苦笑,嘆氣道︰「卷土重來?只怕難了。」燕王可不是蕭千夜可比的,若是燕王之後真的是衛君陌上位,那就更加
身邊,黑衣男子恭敬地道︰「閣主雄才大略,有早一日比能夠卷土重來。」
站在紫雲山山腰上,眺望著遠處的皇城,一身白衣的男子嘆了口氣,「十年之功,可惜一朝付諸流水。可見是天不佑我,這萬里江山竟不得我掌控之中。」
清晨,一縷陽光沖破天際。金陵皇城內外依然一片寧靜,城樓上,氣勢森然的將士如雕像一般佇立著。整座皇城都沐浴在陽光下,遠遠望去只覺得金碧輝煌,氣象萬千。
「舅公?」夭夭有些茫然,還是點了點頭,「好。」
南宮墨微笑,「以後,大概會回去吧。明天母親帶你進宮去看舅公好不好?」燕王之前只在太廟門口匆匆看到了夭夭一眼,事後也叫著要他們將人帶進宮。但是現在這宮里宮外看似一片平靜,實則還不知道暗地里隱藏著什麼暗流的時候,南宮墨哪里放心將女兒帶進宮去給燕王照看?她親自帶進去給他看一眼然後自己帶回來還差不多。
在夭夭的眼中,辰州才是她們的家。
夭夭眨了眨眼楮,「我們不回家麼?」
南宮墨莞爾,低頭親了親女兒的小臉蛋,「娘親也想祖母和哥哥了,他們很快就會來與咱們團聚的。」
南宮墨低頭,握著夭夭的兩只小肉手道︰「夭夭想祖母和哥哥。」
「娘親。」坐在南宮墨懷中,夭夭睜大了眼楮叫道。
「是啊,仗總算是打完了。」南宮墨微笑道。
永成郡主托著下巴嘆氣道︰「不管怎麼說,仗總算是打完了。」
南宮墨點頭,有些無奈地道︰「可不是麼。」衛君陌不僅要處理軍務,還要處理燕王扔過來的那一大堆卷宗。看上去快要被卷宗給淹沒了,南宮墨深覺應該快點讓長平公主等人回來,掄起處理這些玩意兒,還是秦大公子最拿手。藺長風都只能算是個半吊子。大哥大概也會,但是他明顯是對這些不感興趣。
永成郡主點點頭,「表哥也忙著吧?」進了天一閣之後就沒見過表哥,以父王對表哥的信任和看重,表哥只怕是更忙。
南宮墨笑道:「沒什麼,不用擔心,舅舅和千熾他們都沒事。只是這幾天免不了忙碌了。」
永成郡主有些不好意思,「都是我們太著急了。」燕王府還不能住人,父王只怕是打算等燕王府打點好了再讓她們入城,誰知道
永成郡主搖搖頭,微微癟嘴道︰「是跟二嫂一起來的,不過二嫂回朱家了,我們在宮門外遇到了長風公子,我才來投靠表哥表嫂的。不會打擾你們吧?」永成郡主並不知道天一閣是南宮墨的產業,見他們住的也是客棧一時也有些不安。南宮墨笑道︰「這有什麼,不過如今這城里還不太安生,你們自己貿然進城來也太危險了。你就先安心在這里待著吧,長風既然進宮了,應該會將你們入城的事情稟告舅舅,到時候舅舅定然會有安排的。「
雖然燕王府里也有兩個小女圭女圭,但是卻都沒有夭夭這般精致可愛,聰明伶俐。想起夭夭被人綁架了這麼久,永成郡主更是心疼起這個小女圭女圭了。任由永成郡主跟小女圭女圭鬧騰了許多,南宮墨才含笑開口問道︰「永成是一個人進城來的?」
比起朱家的凝重,另一邊的天一閣此時的氣氛卻稱得上輕松。南宮墨坐在庭院中的石桌邊,抱著夭夭跟坐在對面的永成郡主說話。不遠處的大樹上,商嶠坐在樹杈上握著一本書看的認真。這還是永成郡主第一個看到小夭夭,頓時被可愛的小女圭女圭萌的不行不行的。夭夭也很是乖巧的叫著姨姨,喜得永成郡主將自己隨身帶著的飾品一個勁兒的往夭夭手里塞。
高義侯嘆了口氣,不再言語。
朱初瑜眼底閃過一絲冷光,挑眉道︰「父親還有心思關心她?不如好好想想咱們朱家以後該怎麼辦吧?」沒有了萬貫家財,朱家真的不剩下什麼了。
「那你妹妹」雖然怨恨庶女險些毀了朱家,但是到底是親骨肉,高義侯還是忍不住問道。
朱初瑜冷笑道︰「你以為,蕭千夜能活多久?」天無二日,人無二主。一心想要問鼎寶座的燕王又怎麼可能留下蕭千夜的命?事實上,蕭千夜現在還能活著朱初瑜就感到有些奇怪了。只是不知道最後蕭千夜是會病逝還是意外暴亡了。
「解決?」高義侯心中一驚。
朱初瑜繼續道︰「再過一些時候,等到蕭千夜被解決掉了,父親你就設法聯絡一些人上書,請燕王登基吧。時機一定要把握好,不可早也不可晚。此時若是做得順燕王的心,高義侯的爵位應當能夠抱住。」
高義侯也心疼,但是朱初瑜沒辦法,他就更加沒辦法了。
朱初瑜沉吟了片刻道︰「父親盡快上一封折子給王爺,說明這次的情況是朱妃和蕭千夜強行所為,並非你的本意。至于朱家的那些產業」朱初瑜只心疼的覺得心口一陣陣抽搐,卻也不得不道︰「就不用再想了。」不吐出一點好處,怎麼能平息燕王的怒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高義侯連連點頭,有些遲疑地道︰「那,燕王那里」
朱初瑜輕哼一聲,淡淡道︰「不用擔心,等到燕王上位,這些人巴結咱們家都來不及,只要這次父親能夠將自己摘出來。一旦燕王登基,明年必開恩科,到時候再讓咱們族中的子弟出仕便是了。」
高義侯道︰「一直不曾懈怠,為父听了你的話,前年科舉的時候族中幾個有才能的子弟都沒有讓他們去參加會試。因此咱們家在朝中並沒有多少說得上話的人。」他們確實是資助拉攏了一些新科貢士,但是這些人都是初涉官場,在朝中根本說不上話,而且還要許多銀兩供養。如今朱家沒了錢財,那些人只怕也更加攏不住了。」
朱初瑜在椅子里坐了下來,有些疲憊的閉了閉眼楮道︰「現在也是沒有法子了,這幾年族中的子弟書念得如何了?」
聞言,朱初瑜冷笑一聲道︰「要回來?燕王那里不因此遷怒以你就算是不錯了。」公開知罪肯定是不會的,但是難保燕王不會覺得高義侯府暗中資助蕭千夜守城,暗地里給穿小鞋也是沒法子的事情。高義侯苦著臉,「咱們也是冤枉的啊。誰知道那丫頭竟然會」驀地想起朱妃的話,以及當時朱妃臉上的笑容,高義侯心中也忍不住有些發虛。
高義侯夫人一愣,模了模眼淚小聲嘟噥道︰「難道就這麼算了?真沒想到咱們朱家這麼多年,竟然養了這樣一個白眼狼!」高義侯臉色也有些難看,看了看長女道︰「瑜兒,你說那些錢咱們還能不能要回來?」
她也想罵,如果可以她想殺了那個賤人!但是現在這些有什麼用?
朱初瑜強忍著不耐,沉聲道︰「好了,娘。事情都這樣了,哭罵有什麼用!」
高義侯和夫人問詢,也很是激動的迎了上來。高義侯夫人更是拉著女兒失聲痛哭起來,這些日子她在家中也被嚇得不輕。老爺突然被召進宮中杳無聲息,宮中的侍衛闖入朱家就跟抄家一般幾乎搬空了整個高義侯府。雖然後面老爺被放回來了,但是朱家的那些銀子確是回不來了。想到心疼處,高義侯夫人也忍不住痛罵起還在宮中的朱妃了。
朱初瑜點了點頭,一言不發的走進了高義侯府。
認出了朱初瑜的身份,門房連忙激動的打開了大門,一邊讓人去稟告老爺夫人。大小姐是御封的郡主,又是燕王府的二少夫人。現如今,金陵皇城眼看著就是燕王說了算了。
高義侯府的門房好奇地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女子,愣了一愣才認出來,「大大小姐?!」
時隔數年,朱初瑜再一次站在朱家的大門前時不由得感到幾分陌生。曾經高義伯府的匾額換成了高義侯府,但是朱初瑜心中卻無法泛起絲毫的喜悅和歡欣。因為她心里清楚,一個沒有任何底蘊,也沒有拿得出手的人才的家族,現在連唯一能作為支撐的金錢都失去了,就算是國公府也不會讓人看在眼里。但是她卻無法就此轉身離去,她不是南宮墨,無法不依靠家族的幫助在金陵皇城中一步一步往前走。南宮墨有婆婆的疼愛,丈夫的專情,有一對龍鳳胎的兒女,還有一個能征善戰的大哥,就算沒有家族依靠也無所謂。甚至家族反倒是有可能是她的拖累,但是她有什麼?一邊利用一邊防著自己的丈夫,看自己不順眼的公婆,還是只會在背後插刀子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