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其父直起身子問其母,「我好像听到叫聲。」
「想必那姑娘是個雛兒,第一次疼不是很正常嗎?我那會兒不也在你身子底下鬼哭狼嚎的,過了第一關,以後就不叫了。」其母正在享受,不願意快感被其父打斷。
其父卻皺眉道︰「不對,我听到的不單單是那姑娘的叫聲,我還听到咱兒子的叫聲。」
其母不以為意道︰「你听錯了吧,難道第一次你們男人也痛來著?」
「我那時候痛了嗎?叫了嗎?」。
其母翻白眼︰「那得問你自己呀?我又不是男人,我怎麼知道男人第一次痛不痛?不過那時候你叫倒是真的,但是不是痛了才叫的吧,而是爽了才叫的吧?」
其母推了推其父,示意他繼續不要停,其父只好心不在焉在其母身上來回動著,忽而隔壁再次傳來老薩的慘叫`.``聲,這一回沒有安念熙的叫聲,只有老薩一個人的叫聲,其父再也坐不住,一咕嚕翻身下床,披了衣服便奪門出去。
其母也覺不對勁,立即起身,穿了衣服便追了出去。
夫妻二人打開屋門,一下傻了眼。
床上,安念熙正在抖抖索索的穿衣服,可是衣服被損壞,穿起來也是衣裳不整的。
而老薩,他們的大兒子正伏在床上,赤身**,兩只手捂著自己的耳朵,被子上床單上沾滿了鮮血。
其父其母沖了進去,「兒子,怎麼了?」
老薩抬起滿是血水的面孔,顫聲道︰「爹,娘,我的耳朵……」
老薩放開手,夫妻倆這才發現兒子的耳朵兩只都被咬壞,一個只剩了一層皮掛著,還有一只已經不知所蹤。
再看一旁的安念熙,滿嘴的血。
「是這個女人咬的嗎?」。其母氣急敗壞。
老薩委屈點頭。
安念熙見門大開著,跳下床顧不得穿鞋便奪門而逃,可是兩腿直打顫,怎麼也跑不快,而老薩的父母哪里能容她逃月兌?
幾步上前便拽住安念熙按在地上一陣拳打腳踢,直打得安念熙鼻青臉腫,眼冒金星,趴在地上動撢不得。
還是老薩道︰「爹,娘,別將人打死了,我還要她做我媳婦呢!」
其父狠狠踹了安念熙一腳,回復老薩道︰「爹心里有數,這臭娘們敢咬我兒子的耳朵,老子非教訓她不可!」
夫妻倆揍老實了安念熙,方才想起給老薩請大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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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薩沿著老薩砍柴的路線一路憤憤不平走到了山頂,但見懸崖邊一根廢棄的藤條,他撿起那藤條,碎碎念道︰「偏你走了****運!我就不信,我撿不到一個老婆!」
小薩正拿著藤條自言自語,恰被薊允卓派上山尋找安念熙下落的官兵听見,官兵們便向小薩走了過來。
突然一隊官兵圍過來,小薩嚇了一大跳,手里的藤條也滑落到地上,整個人都發抖起來,還沒待官兵問話,便雙膝一軟,往地上一跪道︰「各位軍爺,小的沒做壞事啊!」
官兵們見小薩一副熊樣,都鄙夷地笑了起來。
為首的問小薩道︰「你適才說撿什麼老婆,到底怎麼回事?」
小薩一怔,繼而喊冤道︰「小的是上山砍柴的,沒有撿到什麼老婆啊!」
「那你在這藤條附近轉悠什麼?說,你把那姑娘藏到哪里去了!」
官兵一威嚇,小薩更加嚇得屁滾尿流直喊冤道︰「撿到老婆的是我大哥,不是我啊!」
官兵們一听,此人的話嫌疑太大,便將小薩押著下山,入了軍營,直帶到薊允卓跟前去。
薊允卓正喂書少爺吃藥,道︰「羽菱花能解你身上的毒,你不要擔心,喝了這羽菱花的湯藥,你的毒就解了。」
「我不擔心自己,我只是擔心茜茜……」
書少爺憂心忡忡,安念熙上山求藥突然失去蹤跡會遇到什麼危險呢?
無論如何,安念熙對他都有著救命之恩,如今安家人只以為她死了,她能投靠的只有自己,若她因為替她找藥而遇到危險,自己良心上無論如何都過不去。
「你不要擔心,茜茜姑娘一定能找到的,我已經拍了許多軍士去山上找了。」
薊允卓的安撫並不能寬慰書少爺,他依舊懸心,非常不安。
二人正說著話,軍士便押了小薩進來,稟報道︰「啟稟八皇子,在山上發現了可疑的人,很可能知道茜茜姑娘的下落。」
小薩被推進來,跪在薊允卓和書少爺跟前。
薊允卓讓書少爺喝了藥,方才看著地上的小薩道︰「你把茜茜姑娘抓到哪里去了?」
小薩喊冤︰「小的不認識什麼茜茜姑娘,我大哥的確從山上撿回了一個姑娘,可是小的不知道那姑娘叫什麼名字,是不是你們口中的茜茜姑娘……」
書少爺焦灼道︰「那姑娘長什麼樣子?」
小薩道︰「我大哥像藏寶貝一樣將那姑娘鎖在屋子里,我根本連一眼都沒有瞅見那姑娘的樣子。我大哥是個小氣鬼,他要霸著那姑娘做媳婦,不會分我看的!」
小薩的話令薊允卓和書少爺都皺起了眉頭。
「茜茜有危險,必須馬上去救她!」書少爺說著就要起身。
薊允卓按住他道︰「你如今毒尚未解除,身子虛弱,還是呆在這里,我帶人去救茜茜姑娘即可。」
薊允卓的話不怒自威不容抗拒,書少爺只好躺下。
薊允卓帶了兵士,讓小薩帶路往廣化村而去。
老薩家里,郎中正在看治老薩的傷,道︰「耳朵是再長不出來了,但是所幸還是能听人說話的。」
老薩的父母欲哭無淚,好好的人竟然偷雞不成蝕把米。
其母恨然道︰「那個賤人,我非要咬下她的耳朵不可。」
其父攔住其母道︰「現在給老薩治傷最要緊。」
趁著其母給老薩熬藥的當會兒,其父偷偷模到了老薩屋里。
安念熙被老薩父母亂揍一氣,正奄奄一息著,又被捆了雙手雙腳在床上,嘴里又被塞了臭布條,見老薩父親一臉yin笑模進來,心里暗叫不好,可是動撢不得,逃月兌不了,實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老薩父親從內鎖了屋門,走到安念熙跟前,嘿嘿笑道︰「你這個小姑娘,對我兒子下嘴那麼狠,是不是對他不滿意呀?我和你說,他雖然年輕,但那種事當然不如我有經驗,你不滿意也是正常。你既然對他不滿意,那你就試試我……」
安念熙看著眼前黝黑瘦干的老頭兒,心里暗罵︰不要臉的老東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