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正文前面︰不好意思大家,這幾天更新很不穩定,是因為作者有點私事,幾乎沒有了更文的時間,原本以為此文沒有多少人看了,可就在今天看到了留言,我知道還是有人在支持我的謝謝大家,另外,再次向大家說一聲對不起,也要再次感謝大家!
再次見到霍英之時,已經是半個月之後。
霍英坐在自家後院,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小酒,從沈幼青這里來看,顯得有幾分孤寂與頹然。
「沈姑娘,我家大人這幾日在忙著馮大人的案子,心情可能不好,若是他說了什麼不好听的話,還請沈姑娘不要在意。」霍英府里的老管家提前對沈幼青說道。
沈幼青點頭答應,心里卻在想,霍英幾時說話好听過呢……
老管家見沈幼青答應下來,這才轉身走了。
沈幼青走過去,霍英抬頭ˋ看了一眼,醉醺醺的問:「你怎麼來了?」
「不是霍大人您差人請我過來的嗎?」。沈幼青在霍英對面坐下,拈起一顆花生米扔進嘴里。
「本官什麼時候叫你過來了?」霍英拒不承認,甩著手驅趕沈幼青,又把那碟花生米護在懷中,「你快滾回沈家去,孤男寡女,你也不怕出點什麼事兒……」
沈幼青睜大了眼楮,撿起掉在桌子上的花生朝他的方向砸了過去,然而並沒有落到他的身上;即使是醉鬼,他也還是有意識的,她也不敢真的對霍英做什麼。
「霍大人。不過是區區一件案子而已,您盡心盡力的查就好了。何必如此呢?」
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霍英這副頹廢的樣子,著實讓人有些難以接受。以往的霍英是何等的神采奕奕,對自己能做的事情充滿自信也熱情十足。
「你懂什麼?」霍英拍案而起,眼楮明明快要睜不開了,卻還是努力分開上下眼皮看著沈幼青,「這件案子本官是堵上了身家性命在做的,若是一子落錯,便是滿盤皆輸啊……都怪蕭晏,你們都不是什麼好人。」
沈幼青愕然,遲遲沒有反應。她這是看到了什麼?霍英霍大人居然也會撒嬌?不不,是抱怨,心有不甘的抱怨。
「跟王爺有什麼關系?」
霍英忽然抬頭看了她一眼,目光微涼,就在沈幼青以為他要發火的時候,他卻突然間趴回了桌子上,用悔恨的語氣捶著桌子道:「我中了他的激將法。」
「所以說您當時也在喝酒?」
霍英點頭,又補充了一句:「當著皇上的面,本官若是真的沒有將當年謀害馮大人的凶手揪出來。本官不止烏紗帽不保,恐怕性命堪輿。」
自相識以來,沈幼青大概是第一次遇到霍英如此不鎮定的時候,不禁也覺得十分有趣;平日里總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到了這種時候才知道自己其實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也會覺得慌張,覺得緊急吧……
「霍大人不妨放輕松一些。說不準您放輕松了反而什麼事都迎刃而解了呢。」
沈幼青並不會安慰人,只覺得這些日子為了馮大人的事。霍英恐怕心力交瘁了。
張如安是馮大人的孫子,因為想要查出當年的真相。這才化名並考進了太醫院,當時的他,而霍英大概就是那塊浮木。
後來的事實證明,霍英的確是一塊可靠的浮木。
霍英一直盡心盡力的幫馮家翻案,甚至連累至如今的狼藉狀態……
令人想不通的事,霍英為什麼就答應了幫張如安呢?
玉樨用她那不太正常的腦子分析過一次,張如安長相清俊,應該稱得上是秀色可餐,而霍英呢,又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清心寡欲,不近……
細細一想,的確是很可疑啊……
「四小姐又在想象什麼?」
霍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之時,沈幼青才發覺自己的思緒飄遠了,輕咳一聲以掩飾自己的想法。
「霍大人,我原本是想問問有關馮大人的案子,如今看來並沒有任何進展,那我就不打擾了,霍大人,告辭了。」沈幼青的話有幾分故意,不無激將霍英之意,而霍英在醉酒的狀態下也完全沒有了防備……
看著重新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霍英,沈幼青也是沒了脾氣,這可真是沒防備了。
霍英到底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沈幼青見他越睡越熟,頓時也沒有了等他醒過來的耐心,臨走前,霍家管家滿含熱忱地看著她。
「沈姑娘,真是麻煩你了,我們家大人已經兩天沒睡覺了。」
沈幼青愣了愣,隨即呵呵一笑,沒有否認,「你們家大人是太緊張那件案子了,大叔,您放心過段時間他就沒事了。」
管家點點頭,「多虧了沈姑娘。」
「對了,大叔,我有一件事想要請教您。」沈幼青終歸是忍不住,隱晦的問道︰「您應該是一只跟在霍大人身邊吧,您知道霍大人跟那張大人關系如何?」
管家想了想,問道︰「姑娘所說的可是太醫院的張如安張大人?」
沈幼青連著點頭。
管家微微一笑,回憶著說道︰「老朽記得張大人跟我家大人是在去年年底認識的,那個時候我家大人在追捕逃犯的路上受了傷,當時好像張大人正好經過,看到我家大人暈倒在巷子里,就把我家大人給救了。」
「張大人醫者父母心,是個好人吶!」
管家又補充了一句。
這樣的相識過程著實是有些容易讓人胡思亂想,不知道是英雄救美呢,還是美女救英雄……
沈幼青辭別了管家便直接去了裴家,向裴遠說明霍英的情況。
還未走進裴府,就听見裴遠爽朗的笑聲,沈幼青抓住一個丫鬟,「浣月,家里來客人了?」
浣月見是沈幼青,立刻屈身行禮︰「大小姐。」
「是……是魏王爺。」
浣月原是外祖母身邊的老嬤嬤的孫女,跟沈幼青是一同長大的,老嬤嬤是母親裴氏的乳娘,因此在裴家,浣月與沈幼青幾乎是像姐妹一樣的,當然,除了沈幼青越長越歪。
浣月為人謹慎聰穎,對于裴家跟魏王爺的關系也是清楚,因此她才放低了聲音。
沈幼青皺眉,「魏王?」
他怎麼過來了?這個時候霍英過來,蕭晏過來,都是正常不過的,但是蕭晟此時來這里是為了什麼?
知道霍英跟外公的關系而過來興師問罪?
還是感覺到了危險而來打探情況?
但是,無論是那一種可能,對裴遠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浣月,魏王來多久了?」
「大約一炷香的功夫。」浣月看向沈幼青,她們自小一起長大,自然知道此事沈幼青臉上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她也曉得事情肯定不簡單,「大小姐,可是要通知霍大人?」
沈幼青擰眉,浣月的話倒是提醒了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