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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玦懶得與這些人解釋,也不想解釋。
反正既定的想法已經形成,解釋的再多又有什麼用?
就像南宮懿,無論她說什麼,他最後不都還是選擇了維卡?!
「天子腳下,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幾個「衛道士」見林玦一臉冷漠,終于看不下去,群情激憤,說著竟鼓起勇氣朝林玦沖過來。
清荷見狀用劍鞘去擋。
對方只是平常百姓,她雖然握著劍,但卻不敢太用力,因為怕傷了人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便只是被動的擋著。
那些人似乎看出了清荷不敢動他們,便更加肆無忌憚的沖了過來,那原本歪在地上的婦人見狀,再次迅速爬了起+.++來,拼了命的朝林玦沖了過來,林玦身子一歪,想要躲開婦人,卻腳下一滑,一個不穩,摔在了雪地里。
突然有人朝她扔了一坨爛菜葉。
正想躲開,更多的爛菜葉卻朝她砸了過來!林玦想要躲開,但無奈雪地太滑,她剛想站起來,卻又被那婦人狠狠一推,再次摔在了地上。
「撞死了人,不賠錢想走,門兒都沒有!」
婦人略帶得意的聲音傳來,隨即她的目光落在了林玦插在發間的那支翡翠簪上,愣了下。竟然伸手將那翡翠簪拔了下來!
「撞死了我的孩兒,那你點簪子不過分吧?」
婦人訕訕的說著,唇邊帶著得意的笑容。正想要將那簪子放進懷里,手卻被人握住!
「大姐,這簪子是不錯,但不是你的,光天化日之下,想打劫麼?」
熟悉聲音傳來,林玦抬頭。看到一張俊逸非凡的臉,心中涌起的失望之情飛逝而過。
「我哪里有拿?她簪子掉出來了,我看看而已!」
婦人死撐著嘴硬。口中這麼說著,手卻不放開。
「是麼?」,凌墨劍眉一橫,稍一用力。直接將她甩在了地上!「來人。將這當街詐欺行騙的民婦抓起來!」
他輕輕的環顧了一下,冷冷道。
眾人一听,懵了圈。
婦人一聲慘叫,再次開始呼天搶地的嚎哭起來。
不過這回,鑒于周圍全副武裝的禁衛,沒有人敢上前為她出頭。
婦人的哭聲延綿不絕,凌墨冷冷的看了眼早已被她扔在一邊的那個嬰孩,冷笑道。「我差點忘了,弒親的罪行可比詐欺要重得多!」
「大人。饒命啊!!——」,婦人也意識到情況不妙,語氣由原先的撒潑變為了求饒,「民婦只不過抱著孩兒上街,可突然沖上來一輛馬車,民婦的孩兒被撞飛了出去,民婦只想對自己可憐的孩子討個公道,沒有其他半點的想法啊大人,求大人明察啊!——」
「抱著一個已經死了將近一天的嬰孩出門上街,你的心還真是有夠寬!」,凌墨看了她一眼,眼里似笑非笑。
就在這時,京都府尹帶著一行捕快趕到。
「將這犯婦帶回衙門好好審問!還有——」,,凌墨看了眼人群外圍幾個想要悄悄離開的人,沉聲道,「將這圍觀的人也都一並帶回去!不分青紅皂白的欺壓弱勢,天子腳下,豈能容下這樣的情況!」
京兆府尹押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遠去,林玦已經由清荷扶著從雪地上站起來。剛停了一會兒的雪又開始大起來,唯一一把油紙傘已經被踩壞,她沒有打傘,就只是靜靜的站在雪地里,任由成片的雪花落在她的身上,然後在融化。
「我送你回去吧……」
凌墨朝她走過來。
待走到面前,他將身上的孔雀織錦大氅解下來,隨手披在了林玦的身上。
笑著道,「趕緊上馬車,這麼冷的天,站在這兒會凍壞的。」
在這一瞬間,林玦突然特別地難過,她突然想起,如何是南宮懿的話,他也會這樣做,也會滿是關心的擔心她,也會將自己的大氅解下來披在她的身上,只可惜,曾經那個他,如今卻已經站在了別人的旁邊。
所以最捉模不透的,莫過于人的感情。
在相愛的時候,信誓旦旦的說著承諾,說著永遠不分離,也許當時是真的希望永遠在一起,只不過後來感情變了,他也是真的不想再與你待在一起罷了。
「以後若是再遇上這種無賴,應該當機立斷,讓人去報官。」
凌墨的話將林玦的思緒拉回現實。
他騎著馬,在馬車外慢慢的踱著步子,透過探起的小窗子,對著林玦溫柔的笑。
「嗯,下次我會記住的,這回多虧了有六皇兄,我都不知道該如何道謝……」
林玦同樣也笑著,說著感謝的話。
雪像抽風了一般,時下時停,此刻外面又漸漸的小了。街上來往行人很少,稀稀拉拉的,偶爾只有一兩個人在雪地里小心的挪著步子。
雪天路滑,馬車行駛的很慢。
看著外面茫茫的白雪,林玦突然想起在某一年的雪天,南宮懿就站在茫茫的白雪中,朝著她露出燦爛的笑容。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他那張冰封的臉上洋溢著那般燦爛的笑,像是夏日里的陽光,炙熱而明媚。
他現在,是不是也同樣露出那般明媚的笑容,對著維卡?
馬車緩緩的行駛著,但再怎麼慢,最終還是到了林府。凌墨十分貼心的為她掀起簾子,可林玦剛下馬車,卻看到林府的大門邊上,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南宮懿穿著青灰色的錦袍站在石獅子的邊上,似乎走的匆忙。沒有打傘,又在這兒等了很久,融化的雪水在他身上的錦袍上蔓延開來。從肩膀往下,濕了一大片。
此時南宮懿也看到了她,臉上先是露出喜色,但在瞥見凌墨也在旁邊時,一張俊臉瞬間變了顏色,隨機以最快的速度走到了林玦的身邊,不露痕跡的擋在了六皇子與林玦之間。
「阿玦。我扶你進去。」
說著,南宮懿便伸手去扶。
林玦卻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隨後抬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不用了,我自己走進去就行。」
「那。雲舒。你自己小心點。」
六皇子微笑著與林玦告別。
「剛才,多謝你了……」
林玦若有所思。
听了這話,六皇子臉上浮起一絲戲謔的表情來,看似不經意的瞥了一眼臉已經黑的像炭一樣的南宮懿,笑道,「咱們之間,還需要這麼見外麼?外邊天冷,你進去吧。我先走了。」
說罷,調轉馬頭。人與駿馬,瞬間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化成了一點黑點。
凌墨走後,林玦便看也不看南宮懿,直接甩臉進門。
「阿玦你怎麼了嘛?」
在連續被甩了幾次冷臉後,南宮懿終于問道。
林玦正憋著一大肚子的火氣,見他這麼問,瞬間停下腳步,轉身回頭看著他,「我怎麼了?!」,她不由冷笑,「南宮將軍不去好好陪著你那維卡公主,跑這兒來問我怎麼了?是不是有點多余?!」
「又是維卡?阿玦你能不能不要老提她?」
南宮懿也有些火。
這個人明明跟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為何老是會陰魂不散的插在兩人的中間?
「你以為我願意老是提起她?」,林玦氣極反笑,「還不是南宮將軍你每次都與她黏在一起?」
「我什麼時候與她黏在一起了?」
「不是說陛下有急召麼?難道急召就是陪著公主听戲?」
憋了這麼久,林玦終于爆發。
一個巴掌拍不響,很多事情,單靠一個人是沒法進行的。如果南宮懿對維卡真的沒有那種意思的話,直接拒絕不就好了,又怎麼會徒增這麼多的不必要來?
唯一的解釋就是,其實他對她也是有好感的吧?前世的青梅竹馬,相約永遠在一起的人,就算前世的經歷只是夢一場,那兩個做了同樣美夢的人,也是會有情感的。而可悲的是,這樣算起來,她反倒成了插足的第三者。
南宮懿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就為了這個生氣?」
「還有很多!不勝枚舉好嘛!」
林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陛下確實是急召了我,可我沒有想到的是,他急召我的內容竟然是讓我陪著維卡听戲……」
南宮懿無奈。
他當場就已經直接拒絕,但昭陽帝卻拿林家說事,他無奈,便只好送維卡到戲園。
「就算陪著她听戲是陛下的旨意,可到了戲園呢?你都已經看到了我,為何連個招呼都不打?難道與我說話,就這麼讓南宮將軍丟面子嗎?」。
「阿玦,你亂說些什麼呀?」
南宮懿開始有些哭笑不得。
「我要與你說話來著,可當時看你與六皇子聊得正開心,我以為你沒看到我嘛……」
提起這個,南宮懿也有些窩火,比起這個什麼維卡,六皇子凌墨才是那個最最冤魂不散的人。
「我沒看到你,你就可以忽略我了是麼?」
「阿玦,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
「阿玦你非要這樣麼?」
南宮懿滿臉無語。
「我怎麼樣?」,林玦冷冷一笑,「我本來就是這樣啊……無才無德,嬌蠻任性,毫不講理……南宮將軍又不是第一天才認識我,我怎麼樣的,你還不清楚?當然了,跟你那個知書達理的維卡公主自然是不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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