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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弟你少瞎說,嫣兒如果需要出風頭,又哪里要我出手呢?」
五皇子笑嘻嘻的看著六皇子,語氣里並無半點的不友好,但卻下意識的帶著炫耀的成分。
果然,凌墨的眼神一滯,臉上的神情有些尷尬。在此之前,所有人都認為司徒嫣會選擇他的情況下,人家卻調頭選了一無是處的五皇子。雖然五皇子這句話也只是開玩笑,但有了先前的事情在,這話听在他的耳朵里,就變得尤為刺耳。
司徒嫣的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好看,下意識的瞪了五皇子一眼,可人家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些,依舊嘻嘻哈哈的同一點都不搭理他的九公主說著話。
長公主自然也意識到了這點,所以她不動聲色的笑著看向林玦,「說起來,我似乎還沒有欣賞過雲舒你的琴藝呢,反正今日在場的也都是自己人,不如雲舒你給大家露兩手?」
林玦沒有想到長公主竟然會提到這個,不由的有些愣住,但想到彈奏古琴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難事,便笑著答應下來。
在場的眾人都曾听過司徒嫣的琴音,她的琴音,寬宏大氣,猶如蓬萊仙境中的天籟,不食人間煙火。但林玦的琴音,卻是與她完全不同。她的琴音。猶如山澗溪流中的潺潺流水,緩緩流淌,帶了些許的凡塵之氣。
但也就是這些許的凡塵之氣。讓她的琴音相較司徒嫣多了絲鮮活的意味,就如同手邊的清茶,周身的香氣,淡淡的,但卻能夠觸手可及。
凌墨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低頭撫琴的林玦,心中的某根弦似乎有些奇怪的漏跳了一拍,他下意識的隨手扯了片青葉。拿到唇邊,與林玦的琴音和鳴。
吹奏青葉的聲音低沉緩和,琴音悠揚清麗。兩者搭配,卻意外的和諧美妙。突然間,一道亮光撥開雲層投射出來,隨著日光出現。園子里的雪景漸漸消散。幾株寒梅毅然矗立在山石之中,顯得格外耀眼。
眾人皆沉醉在琴音和鳴之中,竟全然沒有注意到周圍景物的變化,直到一曲完畢,回過神來的長公主才發現園子里的雪已化了大半。
「沒想到雲舒你的琴藝也這般好,方才你與老六二人的合奏,簡直仿若天籟,你看我們這一個個的。都陷在里邊,到現在那琴音還猶在耳畔。沒有走出來哩……」
長公主滿臉都是贊賞之色。
「果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阿玦的琴藝真是進展不少,如今這琴藝,我都要甘拜下風了……」,司徒嫣也笑著應和。
想當初在七夕女兒節時,林玦的一曲《鳳求凰》,幾乎將所有的听眾都嚇跑了。當時的她,與現在的她……似乎,自從元宵夜會被六皇子拒絕之後,林玦在大病了一場之後,整個人就變得不一樣了呢。
「嫣兒你懂得什麼?」,五皇子一臉笑嘻嘻,「這都是南宮將軍的功勞……這天底下,能讓林二小姐如此月兌胎換骨的,也就只有他了。」
「五皇兄這話說的,我原來很差嗎?」。
林玦面上假意露出不滿之色。
「哈?為兄哪里是這個意思,只不過是覺得皇妹你如今變得更好了而已……」
五皇子依舊一臉笑眯眯,隨即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頓了一下,開始看著眾人,接著往下說道,「皇姑母您是不知道,我某日在宮中遇見了一位與雲舒生的一模一樣的女子,連打了幾聲招呼她都沒有應答,正惱火雲舒怎麼不理人呢,卻被人提醒說人家是羅剎國的公主!嘖嘖,與雲舒你生的可是完全一樣,就算南宮將軍,我看有時候也未必區分的出來!」
這話一出,滿堂寂靜。
林玦一愣,一時之間也不懂得該如何接話。
其實五皇子說的沒錯,她見過維卡,那個人雖然說是異國的公主,卻是與她生的一模一樣,不用說南宮懿,就算是她自己,也很難分得清。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夢里對著她說,她才是與南宮懿青梅竹馬的皇後,是他上一世用生命愛著的那個女人。
南宮懿讓她不要相信維卡的話,可關于上一世,她唯一有關南宮懿的記憶,便是最後那追殺她的刺客,這樣的記憶,要她怎麼能倘然自若的認定她林玦就是南宮懿所愛的那個人?
或許,維卡說的才是對的。
她雖然帶著前世的記憶重生,但那些記憶卻是不連貫的,她忘了十七歲之後的宮中生活,忘了到底為何逃出宮,又到底如何掉進山崖,最重要的是,她忘了南宮懿。
也許,就像維卡所說的,她真的只是維卡散落在外的魂魄碎片,而南宮懿之所以會喜歡上她,僅僅是因為她是維卡的替身,而如今維卡找來了,南宮懿便應該還給維卡。
十分簡單明了的道理,她到底還有什麼理由不願意放手,到底還在眷戀著什麼?
林玦臉上神情的微妙變化,被一旁的凌墨收進了眼底,他正想開口化解場面上的尷尬,端坐在中央的長公主卻先開了口,只見她假意瞪了一眼五皇子,笑著斥責道,「淨瞎說!你以為人家南宮將軍是你啊,又怎麼會難以分清?再說了,只不過是乍一眼看上去有些相像罷了,這天底下哪里有兩個完全相像的人,就算是一母同胞的雙生子,也是有些不同的。」
話是這樣說,其實長公主見過維卡。
第一眼的時候,她也有些愣住。感慨這天底下竟然有與林玦生的一模一樣的人,不過像歸像,兩人的氣質倒是完全不同。也許是生在皇家,從小養尊處優的緣故,相較于林玦的恬淡溫和,維卡的性子里,含了咄咄逼人的意味,而長公主生平最討厭的,便是那些強勢的女人,所以在說了幾句話之後,她便打從心底不喜歡維卡。
「皇姑母說的是,五哥就是愛開玩笑,天底下哪里有完全相同的人呢……」
凌墨也在一旁幫腔。
他曾在楊皇後那兒見過維卡一次,像是挺像的,不過……他曾听說,那維卡公主自從進宮後,便不斷的獨自邀約南宮懿,這樣的作風,實在是有失公主身份。
「這個老六你就不知道了吧?」,五皇子不以為然,「但凡這世間的男子,能有幾人是在乎女子內在氣質的,還不都是先關注外貌。而如今這位維卡公主與雲舒生的如此相似,我就擔心南宮將軍會亂了方寸哪……」
話剛說完,坐在不遠處的司徒嫣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瞎操心!南宮將軍豈是那樣的人!?」
林玦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難看,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了。
「就是!」長公主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她也不動聲色的笑著斥責道,「老五什麼都好,就是喜歡瞎扯,唉……還真是難為了嫣兒了……」
「皇姑母,我可不是那在乎相貌的人,天地日月可鑒,我心里可只有嫣兒一人的。」
五皇子趕緊拍胸脯打包票。
當著眾人說這樣的話,害的司徒嫣瞬間羞紅了臉,再次又給了他幾個眼刀,長公主見狀,便不漏痕跡的岔開了話題,氣氛似乎又變得融洽起來。
但林玦的心情卻沒有因此變好。
五皇子雖是玩笑話,但也道出了一些事實。
南宮懿一直強調在他的心里,永遠就只有她一人,可兩個生的一模一樣的人,對于他來說,又有什麼區別?
那股無法擺月兌的情緒又從心底慢慢的竄了上來,然後漸漸的蔓延四處。就算她永遠都不去想,維卡也依舊存在,南宮懿也依舊會看到她。
她的掩耳盜鈴,並不能改變什麼。
臨走的時候,全程沉默不語的九公主突然追上了林玦。
「林二,五皇兄說話做事一向不靠譜,他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阿九你放心啦,是個人都知道是玩笑話,我又豈會上心!?」,林玦面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隨後,她又看向阿九,有些疑惑地問道,「你這段日子,很少出宮呀?」
她與林瓊兩人難道就真的這樣斷了?
「近些日子有些事情要籌備,所以便沒有時間出來找你。再說,我也老大不小了,也不能成天只想著玩兒。」
九公主低頭笑道。
兩人邊說邊一道走出了公主府的大門。
「阿九,那件事,真的已經定下來了?」
臨別時,林玦還是忍不住。
如果九公主真的要外嫁給羅剎國的王子,那林瓊怎麼辦?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林玦並不認為對于九公主的事情,那混小子能夠像面上表現出來的那般淡定。越有抱負的人,墮落起來就越讓人害怕。她突然間開始有些害怕林瓊自暴自棄的樣子。
「父命,母命,加上皇命,林二你覺得我如今還是回旋的余地麼?」,這一回,九公主終于露出了一臉慘淡的模樣來,「我抗爭過,也試過采取極端的法子,甚至想過逃出宮,可所有的法子都試過了,一點用都沒有,我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那林瓊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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