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不上就不去了,孟青青打電話給葛林,讓她幫忙請假,葛林在電話里意味深長,孟青青想,自己一夜不歸,還曠課,待會兒回到學校,不知道會被葛林怎麼說呢!事情已經這樣,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孟青青和秦浩男一起去吃了早餐,才去了學校。
果然,葛林一整天就審問孟青青為什麼一夜不歸,說是不是把自己就這樣交代出去了。
孟青青道:「信不信由你,之前秦浩男就常常在我家里留宿的,所以我和他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沒什麼大驚小怪,你也不要想歪了。」
「其實,就算是你們做了任何事也是正常的啊!這只是代表你們的感情更進一步。」
孟青青搖搖頭,不再理她,她說了幾次,見孟青青不理不睬,自己也覺得無趣,就沒有再說∼了。
但是同宿舍的莫凡和艾可為卻是向孟青青投來了鄙夷的眼光。
連葛林都感覺到了,但是她們又沒有說什麼,你不可能因為她們的表情和動作就去質問人家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所以孟青青雖然心里不舒服,也裝作是若無其事的樣子。
葛林卻忍不住了,拉著孟青青在外面罵她們是因為妒忌,所以心理變態。
孟青青笑著道:「犯不著和她們計較,再說了,我和男朋友出去夜不歸宿,別人有看法也是正常,只要不在我耳邊說就行了,其他的,咱也管不了,他們愛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每天下午秦浩男都會來接孟青青去外面吃飯,但是孟青青不再在外面留宿。每天都準時在學校關門之前趕回來。
葛林對此卻不以為然,「青青,人家秦浩男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們每天就見幾個小時,外面又不是沒有房子,住在外面又怎麼啦?不要在意別人的看法,自己怎麼高興怎麼來。」
孟青青解釋,「我這樣做其實不僅僅是怕別人議論,兩個人相處還是按部就班,留有余地,留一點空間,對了,別光顧說我了,你和李亞輝怎麼樣?最近有什麼進展?」
提起這個,葛林就無話可說了。
「沒什麼進展,他對我還是客客氣氣的。就像對待一般的朋友。」
「再過半個月就畢業了,他是不是能夠在現在的公司站穩腳跟也不知道,哪一天我跟他聯系一下聊聊。」
「我爸爸說他在公司里表現很好,雖然只是一個實習生,但是他對工作對每一個負責的任務都是竭盡所能盡心盡力的,而且他的各方面能力都很強,完成了好幾個漂亮的任務,公司領導很看好他,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可能會被留下來。」
「真的嗎?你告訴他這個好消息了嗎?」。
「沒有,事情不到決定性的那一刻,如果萬一不成,不是白歡喜一場。要是真的留下他了,那樣的驚喜才令人期待。」
「也對哈!」
秦浩男在這邊的事情已經辦完了,本來他想留下來再陪孟青青幾天,但是公司那邊出了一點小狀況,非得他回去處理不可,所以他只能趕回去了。
孟青青安慰他說:「沒什麼,再過半個月,我們就放假了,到時候我們又能見面了。」
「青青,你別忘了,你說過這個假期陪著我回去見見我的爸媽的。」
「好,到時候听從你的安排,現在我們倆的關系已經定下來,我是應該去看看他們,讓他們安安心心的,你等了我這麼多年,他們也著急了這麼多年,我這樣做也是應該的。」
「好,他們一定會喜歡你,所以這些年的等待也還是值得的。」
很快,這個學期就結束了,這次放暑假,只有孟青青一個人回去了,秦浩男給她提前就訂好了機票,說不放心她一個人坐火車,而且坐飛機可以快一點到家,他能夠早點見到她。
李亞輝和凌雲峰都已經畢業,所以對于他們來說就不存在暑假,他們將直接進入了工作的狀態。
凌雲峰留在他實習的部隊,在東北,無論是自然條件還是生活條件都比不上南市,但是他就喜歡在部隊上,魏晨曦支持他,凌承志則認為他胡鬧,當初凌承志就不贊成他讀軍校,希望他學醫,被王青霞勸住了,現在也是這樣,凌承志希望兒子回去,他已經幫兒子在當地的武裝部給兒子找好了工作,但是凌雲峰卻偏偏放棄城市里的工作,去東北一個偏僻的地方去。可是兒子大了,他自己做主,凌承志也無可奈何。
王青霞勸凌承志道:「孩子喜歡做什麼就隨他去吧!他已經是成年人,知道自己的選擇意味著什麼。你就別操那麼多心了。」
操心不操心都已經這樣,凌承志也只能罷了。
李亞輝也留在了他實習的夢達公司。這就意味著他以後就留在北京發展,這是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孟青青回家之前的那天,和李亞輝一起吃了一頓飯為他慶祝。
孟青青有差不多半年的時間沒有見到李亞輝,這次見面,孟青青發現李亞輝成熟了許多,畢竟在職場上和在學校的區別還是很大的。如果說學校是儲備部隊,那麼職場就是第一戰場上戰斗在最前線的部隊。所以在實戰中,才能神速的成長起來。
「李亞輝,葛林對你可是一往情深,但是不知道你對她感覺怎麼樣?」
孟青青直接問。
「她對我的心意我知道,但是現在我在職場上還沒有站穩腳跟,所以沒有其他的精力來考慮這些。」
「李亞輝,葛林是一個好女孩,希望你考慮一下,好好珍惜,愛情和事業其實並不沖突。」
「是不沖突,但是一個男人,如果沒有事業,他就沒有資格去奢談什麼愛情。我一直明白葛林對我的好,之前,我連自己能不能留在夢達公司都不知道,我的未來是不確定的,所以我不能接受她,因為給不了她什麼未來,現在,我才剛剛進入公司,一切都才開始,沒有任何的成績,不能保證她什麼,所以,等我干出一點名堂再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