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青道:「凌雲露,別以為穿著一件白大褂就以為自己真的是醫生了,你現在敢跟著我去找醫院的院長問問他,你是醫生嗎?你敢在院長面前說自己是醫生嗎?我看你不過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穿著這件衣服,你不過是能夠比別人有更多的機會害人而已。」
「孟青青,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怎麼害人了?」
「凌雲露,你害的人還少嗎?我這樣說一點都沒有冤枉你,當年我爸爸做手術的時候,是你爸爸主刀,你為了不讓我爸爸的手術順利,就企圖給你爸爸喝安眠藥,沒想到陰差陽錯,安眠藥被你哥哥吃了,結果你哥哥睡了一整天。」
凌雲露听了張口結舌,著實震驚不小,「你怎麼知道……是不是凌雲峰告訴你的?」
其實這一切沒有人告訴她,都是孟青青猜測出來的,她現在這*樣說出來,只是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詐一下凌雲露,沒想到凌雲露此時此刻的話表明事實真的是這樣,雖然時隔多年,當真相就這樣呈現出來時,孟青青還是很氣憤,凌雲露害的不僅僅是自己,她是直接把矛頭對準了自己的爸爸。對準了自己的心窩。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凌雲露,我警告你,你最好離我遠一點,離和我有關系的人遠一點,否則,如果我把這件事說出去,你這輩子都別想再做什麼醫生,醫院知道你是這樣的人,還會敢要你這樣的人待在醫院里嗎?病人知道這個醫院竟然有你這樣喪心病狂的所謂的醫生,他們還會敢來這里看病嗎?」。
秦浩男雖然對凌雲露接觸不多,僅僅見過幾次面,但是因為他時刻關注著孟青青,所以對于孟青青的許多事情他都了解,比孟子俊了解的都要多,那些年凌雲露常常找孟青青的麻煩他也知道,但是他不知道凌雲露曾經想害孟子俊,孟子俊那次換腎手術,他費盡心機才幫孟子俊弄到一個適合的腎,沒想到在將要做手術的時候,還有這樣驚心動魄的一幕。如果說之前凌雲露和孟青青之間是小女生之間的小糾葛小矛盾,那麼這件事,卻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盡管孟子俊最終沒什麼,手術順利完成了,但是凌雲露的動機卻是要置人于死地的呀!如果不是凌雲峰代替凌承志誤吃了安眠藥,後果不堪設想。這樣歹毒的心機,令人發指。
秦浩男陰沉著臉道:「凌雲露,從現在開始,不許你走進這間病房半步,也請你離青青遠一點,青青現在是我的女朋友,如果讓我發現誰敢對她有絲毫的傷害,我對她不客氣。」
「秦總,我沒有做那樣的事情,是孟青青污蔑我的……」
「滾……」秦浩男終于忍不住,直接爆粗口,他的聲音不大,語氣卻極寒冷。
凌雲露認為自己長得貌美如花,又會穿衣打扮,所以從小到大,無論男女老少,都對她和顏悅色,特別是男人,沒有誰舍得這樣對他吼的,而現在,秦浩男就這樣毫不留情的對她吼,叫她滾,更何況這個人又長得這樣有型,又那麼有錢,是她在現實生活中接觸過最有魅力的一個男人,這樣的一個男人,她原本以為就算是不能讓他愛上自己,也不可能讓他討厭吧!但是現在,他的臉上明明白白就寫滿了對她的厭惡。
這對凌雲露的打擊很大,這一切又是因為孟青青,孟青青就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克星,只要有孟青青在的場合,她就很狼狽,她的驕傲她的自信她的尊嚴就被無情的踐踏在腳下。
凌雲露失魂落魄的走出那間病房。
病房里,秦浩男還寒著臉,「爸,媽,剛才出去的這個人記住了,以後不許她再進這間病房,也不許你們以後再搭理她。她不是醫生,只是一個讀了一年醫學院的學生,最多就是一個實習生。」
陸雙平道:「浩男,你是不是對人家姑娘太凶了,人家長得漂漂亮亮的一個小姑娘,就算不是醫生,人家來這里陪著我們說說話,又沒有做什麼事,你犯不著這樣對人家。」
秦國良道:「你沒有听剛才青青說嗎?這個女孩根本就是一個兩面三刀心如蛇蠍的人,這樣的人還是離她遠一點好。」
陸雙平不以為然,「只憑他們的幾句話,到底是怎麼回事,誰知道啊?」
「媽,我知道,青青說的沒錯,這個凌雲露真的是一個不懷好意,心術不正的人,那些年她做了許多傷害青青的事情,她來接近你們,一定是別有用心,你們不要搭理她就是。」
見兒子這樣說,陸雙平沒有再說什麼。
走出醫院,一直沉默的孟青青對秦浩男道:「浩男,謝謝你!」
「謝我什麼?」
「剛才在病房里,本來我不應該和凌雲露撕破臉皮那樣吵的,畢竟當著你爸媽的面,叔叔身體又不好,但是凌雲露那樣的人,實在是太虛偽了,如果我不當面揭穿她,不知道她以後在叔叔阿姨面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所以我一點余地都沒有的那樣直接和她吵起來,你沒有怪我,還了解並且理解我,所以我謝謝你。」
秦浩男揉揉孟青青的腦袋,「青青,你和我現在是一個整體,誰對你不善,就是對我不善,所以我也不會對他客氣。」
孟青青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心里道:「你媽媽對我不善,你又能怎麼樣呢?」
但是孟青青沒有說出來,她知道,陸雙平就是掩飾得再好,她終歸有一天會忍受不住表露出來的,如果孟青青說了,在別人看來就是在背後議論和詆毀陸雙平,她不說,特別是在秦浩男面前,她要讓秦浩男自己看見,自己感知到,她要看看秦浩男怎麼對待這件事情。
「凌雲露雖然對我恨之入骨,但是她最常用的無非就是挑撥離間的手段,希望叔叔阿姨能夠明辨是非,不要受到她的影響就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