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孟沙沙這件事,秦浩男想明白了許多事情,當初他決定要資助孟沙沙的時候,孟青青曾經告訴他,不是任何身處困境的人都值得同情。
雖然和孟沙沙了結了,但是他和孟青青之間的問題還沒有解決,確實的說是孟青青的氣一下子不會消。
下午的時候,秦浩男邀請孟子俊去外面吃飯,他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孟子俊。
孟子俊听了很意外,「沒想到這個孟沙沙是一個這樣的人。青青小的時候,我一直忙于工作,沒有時間去關注她的喜怒哀樂,于是就買一些玩具之類的給她,原來她的童年是孤獨的。唯一的一個好朋友還對她充滿了算計。」
秦浩男沮喪的說:「是啊!一個從小就喜歡搶她玩具的朋友,曾經留給她多少傷害,也給她留下了心理陰影。早知道這樣,我當初就不應該資助孟沙沙,就算是資助,也不會讓她知道資助者是誰,也就不會有今天的這些事。」
「是啊!孟沙沙從小喜歡搶青青的東西,現在又想來搶她的男朋友,而且你還听從孟沙沙的建議租孟沙沙為女朋友回家過年見父母,青青心里肯定不舒服,小時候被搶玩具她無可奈何,因為她小,父母又不在身邊,被人欺負了也只能自己一個人傷心,現在,孟沙沙什麼也比不過她,她的男朋友還是被孟沙沙惦記上了,而且有被搶走的可能,她怎麼能夠不生氣呢?」
「孟沙沙算什麼?她怎麼可能搶走我,我現在和她已經沒有任何的關系,以後再沒有什麼交集,所以這個問題不存在。」
「但是孟沙沙對你有企圖心,你也給了她機會,青青是一個對感情很純粹的人,這件事情她不可能不介意。」
「爸,我不知道青青和這個孟沙沙有那些糾葛淵源,我是無心之過呀!」
「你還好是無心之過,要是你是故意的,青青早和你分手了。我也無法容忍你。青青的性格你還不了解嗎?她對人的態度很直接很明朗,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會拖泥帶水。」
秦浩男有些汗顏,他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他其實是知道孟沙沙和孟青青不合的,但是他為了試探孟青青對他的反應,所以故意借孟沙沙來刺激她,但是他真的沒有想要傷害青青的想法。
「爸,我也是一個感情專一的人,我和你共事這麼多年,你見過我和哪個女人在一起或者是不清不楚了嗎?沒有吧?我一直在寂寞的等待著青青長大,她終于長大了,卻有另外一個和她一起玩了那麼多年的朋友向她表白,他告訴我她決定選擇李亞輝的時候,你能夠明白我的那種失落和挫敗感嗎?所以我就在那種情況下生出要試探一下她的想法。」
「浩男,我當然了解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要不然我也不會答應你和青青交往,我也沒說你錯得不可原諒,這件事情的性質也不是壞到了什麼程度,只是對于青青來說,她得有一個讓她慢慢釋懷的緩沖期。」
「對,但是我希望這個時間能夠短一些,所以我想請你幫我勸勸青青。」
「我可以幫你勸勸青青,但是下不為例啊!你以後在感情上得注意一點,不要再犯這樣的低級錯誤,不要和其他的女人曖.昧不明的。」
秦浩男苦笑,「我和孟沙沙可沒有什麼曖.昧不明的,我自始至終都和她說清楚,這只不過是一場交易而已。」
「但是孟沙沙不認為這僅僅是一場交易,她對你是什麼想法你不要說你自己不知道,你不會這麼遲鈍吧?我雖然自始至終沒有見到過孟沙沙對你的態度和眼神,但是完全可以想象,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貧窮的小女孩,面對你這樣的男人,沒有不動心的,更何況你還有恩于她,她又是那樣有心機的女孩。」
「對對,我錯了,不應該去招惹她,但是如果因為這件事情就否定了我對青青的感情,令她不能原諒我,我也太冤枉了。」
「小錯不糾,必成大患,吃一塹長一智吧!」孟子俊道。
接下來的兩天,秦浩男遵守承諾,沒有再打電話給孟青青,孟青青一個人在家里安靜的看書。
這天,孟子俊父女倆一起吃晚飯。
孟子俊道:「青青,孟沙沙的事情浩男告訴我了,他讓我勸勸你,我看浩男也是無心的,而且他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所以你也不要一直揪著不放,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爸,我知道,我不會因為這件事就全部否定了他,但是我還是有一點失望,也有一點遺憾,遺憾我和浩男之間的感情為什麼不能干干淨淨,一點污跡都沒有呢?」
「傻孩子,你們之間一直干干淨淨沒有任何污跡啊!你不要太刻求,也不要太完美主義了,世上就沒有絕對完美的感情,都要經受一些風風雨雨才能成長起來,早一點經受早一點成熟起來。從某種角度來說,這也不是什麼壞事。」
見女兒不出聲,孟子俊又說,「其實你是因為孟沙沙的所作所為生氣,你覺得自己小時候受她的欺負,那是不得已,現在,你還被她又一次惡心到,所以心里不舒服,如果你因為這件事一直和秦浩男慪氣,那你就是讓孟沙沙稱心如意了,所以你和浩男繼續好好的,才是對孟沙沙最有力的回擊,讓她費盡心機,也撼動不了你和浩男的感情,她做那麼多,什麼也改變不了。」
孟青青不以為然的笑著拍拍爸爸的手,「爸,謝謝你,你說的這些道理我都知道,我會珍惜和浩男的感情,我早已經不再想這件事了,但是我不能讓浩男覺得我這麼容易就原諒了他,得讓他長一點記性,明天我要去外婆家,你可不要告訴浩男我的行蹤,就說我和朋友去外面玩去了,到外婆家以後,我也會發短信告訴他一聲,讓他知道我是平安的,也不生他的氣了,就是不見他,晾晾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