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然不懷好意地笑了笑點了點頭。
「小丫頭,我警告你,我是絕不會喜歡上寧曉彤的。」公孫齊有些氣急敗壞地說︰「你怎麼這麼想不開,要跟那個土妞在一起。」
「哎哎。」安亦然覺得自己有必要糾正他︰「什麼叫在一起,我又不是蕾絲邊好吧。」
「你到底為什麼要幫她?」
「你以為有那麼好,你以為姐姐辛辛苦苦把寧曉彤變成大美人之後,就是為了來便宜你這個混蛋嗎?」。
「那你是為了干什麼?,」公孫齊鄙視地看了一眼安亦然,說︰「小丫頭,你自己還發育不全呢,就想把一個小土妞教成語嫣那樣的美人嗎?」。眼神中都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就算她是一個小孩,這就意味著要被小瞧嗎?安亦然狡黠地笑了笑︰「那麼公孫師兄敢不敢來打個賭?」
「賭什麼?」公孫齊還真不信一個12歲小孩懂得什麼是美人了。
「就賭我能否將寧曉彤變成一個令公孫師兄心動的大美人,到時候,讓師姐與宮語嫣站一起,到底是誰更討你歡心啊?」安亦然故意煽動地說道︰「莫非,公孫師兄是害怕了,害怕自己有一天喜歡曾經的那個像個跟屁蟲的小土妞?」
公孫齊知道這小丫頭是在使用激將法,但他還就不信了︰「好啊,不過我也不確定到時候我是否還會跟語嫣在一起啊,畢竟這個世界上那麼多佳人。」他風流地一笑,就拿這個賭注來逗逗這炸毛的小丫頭吧︰「這樣吧,賭注就是寧曉彤出現的時候必須有足夠的魅力,讓我拋棄我的現任。你說這個怎麼樣?」
這賭注一下子變難了,但那又怎樣。她相信寧曉彤就是蒙塵的寶玉,終有一天會散發自己的光芒。這賭贏了自然更好,輸了也不差,算是讓寧曉彤真正地對公孫齊死心。
「好。這賭約以一年為期限,輸的人將無條件答應贏的人一個在能力以內的要求。」
「一言為定。」
這賭其實還是對安亦然有利的。安亦然現在對外展出的是練氣三層的修為,但公孫齊已經是練氣大圓滿的修為,他是金水雙靈根,百年難遇的地靈根,當得一聲‘天才’之名。
不過公孫齊這人也從來沒對人擺過什麼架子,他在內心其實是把安亦然這個破孩子當成朋友或者妹妹來看待的。
安亦然也是把公孫齊當成一個不錯的朋友,所以才有些肆意妄為。
「那小屁孩,要不要跟哥哥我去逛一逛這附近的集市呢?」
「這聖靈宮還有集市?」
「你那新入弟子手冊是沒好好看吧。」公孫齊嘲笑道。
安亦然想起來那手冊上簡要地提過一筆。
「走吧,小齊子。」
「嘿~。」公孫齊看著她那欠揍的笑容︰「小破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還?」
「還不上前來扶著哀家。」
公孫齊無奈地笑了笑,沒事,他大人有大量,不跟一孩紙計較。
「是是,遵命。」
公孫齊上前來打算牽著這個小屁孩,還沒踫到安亦然的手,安亦然立刻翻臉。
「居然敢踫哀家的玉手,誰給你的膽子。」
公孫齊委委屈屈地放下了自己的手,揚起自己那張無往不利的俊臉,對著安亦然笑了笑,憋著氣說︰「破孩子,你可別太過分啊。」
安亦然俏皮地吐了吐舌頭,一副很高傲的樣子說︰「小齊子,還不上前帶路。」
公孫齊認命地走在了前面,他後悔了,早知道就不該邀請這個破孩子一起去。前幾天黃仙子一看見自己就不好意思起來,去勾搭她肯定有搞頭啊!
現在淪落到帶一個小屁孩去,這差距還不是一般的大。
集市坐落于一個山谷里,這里有一大片空地,兩邊都是峻嶺。
這里的攤子就像一個菜市場,有一些雜亂,但又很熱鬧。
大部分人都像是買菜大媽一樣閑逛,請原諒安亦然這麼形容,因為她覺得這的環境實在太差了,連古裝戲里的街道都不如。
公孫齊似乎是看出了安亦然眼里的嫌棄,解釋說︰「這是聖靈宮的個人集市,意思就是弟子內部之間的交易。當然長老也可以在這里做生意,只是要遵守這集市上的規定。」
「修真界里當然也有更大型的集市,但都是在內陸上的那些門派才有。我們聖靈宮是海外門派,資源也不差,但因我們宗門地理位置隱秘,所有交易也只在我們內部弟子之間進行。」
安亦然點了點頭,這跟‘要想富,先修路’是一個道理,一個宗門弟子之間的物質互換,肯定不如幾個宗門弟子做交易市場來的廣。就沒人會去在意簡陋的裝修了。
不過這里賣的東西種類還挺多,有賣丹藥的,有賣陣盤的,以及法器的。
不過有膽子在大庭廣眾之下賣法器的自然不會只是單單的一個人,大多是某個宮內部的一個勢力。那種誰突生覬覦之心,在集市結束之後偷偷動手的可能性也會小很多。
還有弟子畫風特不對地在賣衣服,像古馳阿瑪尼香奈兒之類的。
安亦然嚴重懷疑有木有人買,或者這衣服是真的嗎?
「小丫頭,再過幾天,就是宮內的排名賽了,不管你是內門還是外門,無論哪個宮的都要進行。」
「特別是像你這種才進來的新人,正是最受長老們關注的時候。如果有哪個長老看你表現好,就把你收為入室弟子、親傳弟子之類的,那比什麼都有用。」
安亦然本來想說她已經有師傅了,但這句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口。她知道公孫齊也是在為她好。
「你到底有沒有認真在听?」
「有有有有有。」安亦然一臉痴情地望著公孫齊︰「師兄你說什麼我都記得。」
公孫齊在心里暗罵這個小丫頭︰就你會演~
「你到底是內門還是外門啊?」
「我是你相隔萬里的那一抹幽思。」
「你這小丫頭好好說話,行不行?」這破孩子咋還精分上了喃,惡心得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