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一個可怕的想法在自己的腦中形成,將顧深深震的體無完膚,難道自己找錯了人?而且還莫名其妙的被他
悄悄的看一眼端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顧深深不由得心里發慌,在原地頓了幾秒才鼓足了勇氣走了過去,「你好,請問你是?」
男人幽深的眼眸在听到顧深深的詢問後,變得越發的深邃,良久之後,才輕飄飄的說話。
「你不認得我是誰?」
顧深深低著頭,雙手不知道該往哪兒放,該怎麼說呢!說自己其實是過來潛霍庭琛的,然後一不小心就把他給潛了?
思慮許久,顧深深最終選擇閉口不提。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偌大的房間里,除了兩人的呼吸聲,再無其他,不知為何,顧深深總覺得這個男人不可能那麼簡單,許是他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讓顧深深有些不自在。
顧深深終于忍不住開口,「先生,要是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說完之後,顧深深特意看了一眼他,發現他听到她的話,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用力的抽了一下夾在手指上的煙,煙霧背後,那張冷峻的臉越發的顯得神秘莫測。
顧深深像逃命一樣,拿起散落在一旁的手提包逃也似的跑。
「顧深深,若是今天你走出這扇門,後果自負!」
男人如鷹的眸子盯著顧深深,慢吞吞的說道,只是,顧深深跑的太快,並沒有听到霍庭琛的威脅。
直到門「 擦」一聲關起,霍庭琛依舊沒有改變自己的姿態。
望著顧深深離開的那扇門,霍庭琛的眸子逐漸散發出光芒,那是帶著希望的光芒,多少年了,心里再沒有這種悸動。
昨晚他跟霍明朗來這里談事情,本來就已經倦了,回到房間後,意外的發現自己的床上居然躺了個女人,整個s市的人都知道,他霍庭琛不近,所以,不管是在哪里,都沒有人該觸犯他這條底線,難道是不知好歹的女人?心里不由的來了怒火,一把將床上的女人撈起,本想就此扔出去,可是卻在看到她那張臉後,動作停滯。
偏偏躺在自己懷里的女人還不安分,在他懷里扭的像條蛇,嘴里不時的還發出嚶嚶嚶的聲音,肆意撩撥著他原本就心神不寧的心,特別是這個女人,竟然開始雙手攀上他的脖子,在他身上又啃又咬,霍庭琛忍住身體不適,仔細的看了下懷里的這個女人,鼻梁挺秀,紅唇豐潤而飽滿,一張精致的鵝蛋臉盡管化了大濃妝,依然可以看到那張臉下的清秀絕美。
再加上喝了酒的緣故,臉上紅撲撲的,更顯得她肌膚如瓷器般滑膩,這樣的女人,是極致的誘惑,任何男人恐怕都無法抵抗,當然,霍庭琛不是個簡單的男人,可是
望著那張嬌俏的臉龐,霍庭琛承認,他良好的自制力在此刻土崩瓦解
離開天堂,顧深深快速的打的回到了家,顧深深的家是自己在外面租的小房子,不到一百平米的房子,是她這一年來居住的地方,當初自己選擇娛樂圈跟母親要自己去當鋼琴家的願望背道而馳,後來,跟母親三天兩頭的吵,後來,就干脆自己拖朋友在外面找個房子,搬了出來。
望著一室的冷清,再想著昨晚的事,顧深深有點惆悵,昨晚自己這算是潛規則了嗎?
進入娛樂圈一年多,顧深深早已經知道娛樂圈里這些黑幕,根本不像自己所想得那樣,演自己的戲,這樣想著,顧深深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不要痛」
在姚貝爾一連串的電話鈴聲轟擊下,顧深深慢慢的睜開了眼楮,回想起剛剛自己所做的那個夢,真是奇怪,最近自己仿佛做夢的頻率越來越高了,可是不管自己如何掙扎,始終無法看清男人的面孔。
拿起手機,看到手機里好幾十個未接來電,上面全都顯示著姚貝爾的名字,顧深深有些感動,又有些後悔,她甚至有些慶幸,慶幸自己至少還有姚貝爾,在真正的關心著她。
「什麼!你居然潛錯人了!」
飯館里,一聲巨大的哀嚎響徹,姚貝爾一身黑色緊身衣褲盯著坐在自己面前,雲淡風輕的說道自己潛錯人的顧深深,一張小巧的瓜子臉盡顯怒火。
看著周圍吃飯的人向她們投來怪異的目光,顧深深趕緊捂住自己的臉,開玩笑!雖然她是個萬年備胎,可好歹也是個公眾人物。
「貝爾!你冷靜點,我們好好說不行麼!」
「他給了你什麼?」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姚貝爾,開啟了炮轟顧深深的模式。
听到姚貝爾的問題,顧深深蹙了蹙眉,「什麼給我什麼?」
姚貝爾搖搖頭,一臉的你怎麼那麼白痴的表情,「當然是那個跟你發生關系的男的,給了你什麼啊!」
「為什麼他要給我什麼,這件事本來就是我的錯啊!他沒要我負責就不錯了!」顧深深漫不經心的說著,無關緊要的話。
听到顧深深的話,姚貝爾甩給她一個你沒救了的表情。
「好了,不說這些了,試鏡的事情怎麼樣了!」顧深深雙眼放光的看著姚貝爾。
「本來要是你讓霍庭琛開口的話,就沒有試鏡這回事了,現在還真是不好說。」姚貝爾耷拉下臉,看著顧深深嚴肅的說道。
顧深深拿起放在自己面前的果汁,狠狠的吸了一口,「貝爾,我還是覺得靠自己的實力比較好,潛規則這種事,還是別想了吧!」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是,難道你真的想那也是你的父親啊!」看著滿臉失望的顧深深,姚貝爾忐忑的說道。
顧深深看著自己面前的果汁,有時候,生活就如同這杯果汁一樣,起轉沉浮,耳邊響起姚貝爾的那句話,「他也是你的父親啊!」。
人的命運就是這樣,誰又能知道,她顧深深也有可能是珠寶大王陸鐘年的女兒,陸珍妮的姐姐。
跟姚貝爾道別後,顧深深一個人漫步在馬路上,這條路曾經她和韓安朗走了無數次,那時的他們,沒有為名利的背叛,沒有娛樂圈里的諸多算計,只是單純的過他們自己的生活。
她說她的夢想是有一天站在最高的舞台,演繹出自己的人生,他說,他的夢想是站在台下,分享她成功的喜悅。
可是如今的他們,似乎早已經失去了當年的壯志豪情。那些誓言就如同風中的飄絮一般,隨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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