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玉恭敬的對著霍庭琛叫了一聲霍總,並沒有覺得絲毫的奇怪,霍庭琛也大大方方的對著她打招呼,顧深深站在他們的身邊,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囧,她真的不是故意不告訴海玉她遇到霍庭琛這件事情的。
「那個海玉姐,我們是不是要去拍攝了。」
海玉的眼神掃過霍庭琛,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見,看到他並沒有什麼反應,才慢慢的將眼神看向顧深深。
「寧導剛剛打電話,讓我們現在過去談一談劇本,你現在方便走嗎?」。海玉仔細的打量著這兩個人,然後才慢慢的說著。
這話說的顧深深方面更加的尷尬,海玉姐她一定把事情想到那方面去了吧!
「當然可以走了啊!這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我們還是趕緊走吧!不然寧導發脾氣了,我可不知道該怎麼辦。」
顧深深說完,徑直的][].[].[]走了出去,海玉回國頭看了霍庭琛一眼,也跟了出去。
至始至終,顧深深都沒有看霍庭琛一眼,這讓他極度的內傷,顧深深這丫頭,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居然敢這麼無視自己的存在,勾勾唇角,霍庭琛隨後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寧貝,這個時候把顧深深叫去拍戲,你做的真是可以。」
此時的寧貝還在緊緊摟著寧多多睡覺呢,昨天晚上他們玩的太晚,寧多多到現在都還沒有醒,所以寧貝也並沒有要醒的感覺,他也是在接到霍庭琛電話的之後,才猛然想起自己今天還要拍攝。
這都叫什麼事啊!他居然會離譜到這種地步,連工作都給忘了
「我說阿琛,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剛剛才醒呢。」
听著寧貝說話里的鼻音,他好像也並不像是在說謊,那就是她們兩個人聯合起來,在騙他?
與此同時,坐在車里的顧深深想象著霍庭琛現在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海姐,你說,他要是知道今天要下午才會拍攝,是不是會氣炸了。」
海玉只是輕輕一笑,今天早上她發信息給自己的時候,她還什麼都不明白,不過在看到霍庭琛之後,算是徹底的明白了。
「我說你這是何必呢,霍總好不容易才來一趟法國,多跟他待在一起不好麼,干嘛要騙他。」
顧深深偷笑一聲,「誰叫他騙我,這就叫以牙還牙。」
「深深,有個問題,我還是想要問清楚,你跟霍庭琛,這是打算重新在一起了?」
顧深深害羞的點點頭,有時候連她自己都有點不太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就這麼輕易的就原諒了霍庭琛,但是有一點,她是無比的清楚的,她愛霍庭琛,是真的很愛。
「海玉姐,你有沒有听說過,什麼是命中注定,我以為我跟霍庭琛之間,也許真的沒什麼可能了,可是我還是錯了,真正的愛情,往往都會在最對的那個時間出現,不管怎麼樣,該是你的,總會是你的,強求不來。」
她自然知道顧深深說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那個人對于她來說,太過遙遠,她這輩子,可能真的沒有時間跟他在一起了。
如果她質疑這麼下去,受傷的確實只有自己,但是,愛上一個人,實在是有太多的不容易,想讓她忘記更加的不容易。
「好了,你再說下去,真的要變愛情專家了,有沒有想過這一個上午,你要去哪里。」
顧深深歪著腦袋想了想,她一個人在國外,又不能讓記者拍到,而且霍庭琛應該馬上就會知道,自己上午沒有事情,這件事倒是真的有點糾結,要去哪里玩才好。
「其實我也不知道。」
海玉搖搖頭,輕輕的笑了笑,「其實你應該跟霍庭琛一起走的,他對法國這邊比較熟,應該是個很好的導游。」
霍庭琛對法國熟嗎?她怎麼不知道,不過想想也是,要是不熟,又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就這麼建成了一座城堡。
不過霍氏的業務好像並沒有開在法國,他對法國熟,這事又是從何說起的。
大概是看出了顧深深的疑惑,海玉慢慢的開口,「你不知道嗎?霍庭琛從小在法國長大,十幾歲才回到中國,所以,他對法國的熟悉程度,應該是不錯的吧!」
霍庭琛從小在法國長大麼,這件事她倒是真的不知道,好像說真的,她對霍庭琛,似乎真的不是很了解,有時候,連他喜歡吃什麼,都不是很清楚。
只是,他為什麼沒有告訴自己,他從小在法國長大,明知道自己對這個城市的記憶,有著不一般的感情,為什麼他卻絕口不提。
「深深,你沒事吧!在想什麼,我怎麼覺得你最近怪怪的,老是無緣無故的發呆。」
以前的顧深深,雖然心里,多多少少是會藏著一點心事,但是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總覺得她心里的東西,不是自己可以觸踫到的。
「海玉姐,我沒什麼事,我把放在這里,去工作吧!我在公園里轉一轉。」
顧深深的心里,又想起了她在霍家看見的那套婚紗,以前沒有覺得,但是剛剛車子經過一家婚紗店的時候,她突然間覺得,那婚紗的款式真的有點法國這邊的風格,雖然也有可能會是定制的,但是一個人的設計風格很難改變,難道說她以前真的來過法國?
顧深深也希望自己想象的事情不是真的,可是如果是真的,那她跟霍庭琛該怎麼辦。
海玉擔憂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停下了車,今天自己確實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趕著去做,沒有時間陪著顧深深。
上車的時候,拿出手機,給霍庭琛發了一個短信,附上了顧深深現在的地址,一個人,在人生地不熟的法國街頭,其實還是挺危險的,特別是像顧深深這樣長得還不錯的人。
顧深深下車後,順著馬路,徑直的走到了之前看到的那家婚紗店,一走進,就可以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浪漫氣息,整家店采用的事非常純潔的白色格調,象征著愛情的純潔無暇,每一件婚紗掛在那里,就像是一件極具欣賞價值的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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