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一悲一喜,都時時刻刻圍繞著霍庭琛,如果她真的把事情捅破,可能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將不復存在。
霍庭琛也許,就會這樣子,離開自己。
這根本就不是她願意看到的結果,可是不說,她的心里,又一直都藏著一個疙瘩。
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才會讓一切都歸于平靜,也許以後都很有可能做不到了。
「深深?你沒事吧!怎麼一個人站在這里。」
霍庭琛剛接完電話,就看到顧深深一個人愣愣的站在浴室,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連杯子里的水溢出來了,都沒有感覺
心里頓時漏了一拍,剛剛一急,他好像忘記關門了,她該不會是听到了是什麼吧!
「你剛剛」
「我沒事,只是在想今天要拍的戲而已。」顧深深的淡淡的說著,隨手拿起了放在洗漱室里的毛巾,走了出去。
現在的她,暫時還是沒有辦法面對他,看到他的那張臉,她會不自覺的想到他剛剛對那個女孩說的話,心里說不出的酸楚。
看著這樣低沉的顧深深,霍庭琛略微的有點緊張,或許她真的知道了一些事。
按照顧深深的脾氣,這是很有可能的,她一直都是這樣,把很多事情都悶在自己的心里,不願意說出來。
這樣也好,至少可以讓她做好心里準備,不至于到這一天真正的到來的時候,沒有一絲的防備。
一直到到達的片場,顧深深都沒有再跟霍庭琛說過話,這樣的感覺,讓他突然覺得有點危機,要是以前,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她都不會露出這樣子的神色,就算是自己取消婚約的那一次,都沒有這樣過。
霍庭琛最怕的事就是,她在心里將他徹底的放下
「到底怎麼了,干嘛不跟我說話,我們之間有什麼事情,難道不能攤開了來說麼。」
霍庭琛實在受不了,慢慢的停下車,對著她說道,就算是他有錯,他也不願意,她這樣對自己不理不睬的。
「我真的沒什麼事,大概是因為最近壓力有點大,所以心情不好吧!」
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霍庭琛微微皺眉,今天早上在床上的時候,心情不是還不錯的麼,難道是真的是那件事?
一想到她是因為那件事才生的氣,霍庭琛便覺得心情愉悅,看向她的眼神,更加的曖昧。
「你要是真的想要,其實我還是可以勉強滿足你的,只不過你不需要這個樣子來提醒我。」
顧深深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他究竟在說什麼,什麼她想要,她好像沒有說什麼想要的吧!
就在她晃神的瞬間,霍庭琛一把將她帶進自己的懷里,隨後嘴唇便附了上去。
被他吻得有些呼吸不順,顧深深伸出手想要將他推開,但是她似乎是忽略了,他的力氣。
如果說這個吻,一開始是她不想要的,但是越到最後,她反而成了最想要的那一個。
她是真的想念著他,想著他的一切,這種即將要失去他的感覺,在自己的心里越來越大,也許她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但是一定是不會太久。
女人的第六感,一直都是很準的。
剛下飛機趕到片場的秦牧白呆呆的看著這一幕,心里的痛,一點一點的蔓延。
即使是听到她在電話里對自己說那樣無情的話,但是他還是在處理好公司的事情後,飛快的想要來到她的身邊。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她說的都是真的,她對自己是真的沒有一丁點的感情了,她的心里,只有那個霍庭琛。
可是這又怎麼能怪她,她不過是為了伯母的病,才將自己賣給他的,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在他的身上。
要不是因為他自私,他腳踏兩只船,她又怎麼可能會那麼的痛苦。
想到這里,秦牧白看向霍庭琛的眼神,越發的陰鷙,不管發生什麼,反正現在的他,是怎麼也沒有辦法對她放手。
「牧白哥,你怎麼會過來。」
顧深深跟霍庭琛剛剛下車的時候,突然之間看到了秦牧白的身影,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自從上次跟他說了那些話後,他們就再也沒有過聯系,她一直都不想失去他這個哥哥,這麼多年,美好的回憶,是怎麼也無法磨滅的,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會來法國。
「公司到法國有業務,所以才過來看看。」秦牧白淺淺一笑,低聲的說著。
「我倒是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業務,還需要總經理親自過來談。」
顧深深剛想答話,卻被站在自己旁邊的霍庭琛搶先,從他出現的那一刻,霍庭琛的神色就始終處于緊繃的狀態,他早就已經得到消息,他定了來法國的機票,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居這個然會這麼快。
是想要趕過來看顧深深麼他以為自己會給他這個機會?
「也許是很重要的事情呢,我相信牧白哥一定會解決的。」看著兩個人之間的暗流涌動,顧深深趕緊槍話,一直都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矛盾,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雖然這句話,讓秦牧白心里很愉悅,但是卻苦了霍庭琛,他沒有想到的是,就算是在現在這個時刻,她的心,向著的,依舊是那個男人。
真的就有那麼的重要麼,難道她不知道,自己看到這幅場景,心里會有多苦澀。
他一心將她放在自己的心里,可是她呢,這樣的她,真的讓自己太過失望。
「你的拍攝怎麼樣,還有多久才可以回國,姚貝爾天天念叨著你呢。」
听到他的話,她突然覺得很親切,要是他不說,自己倒還真的忘記了,她的生日好像就快要到了。
「沒有多久了,大概還有半個月而已。」
听到半個月這個數字從顧深深的口中吐出,霍庭琛突然覺得有些諷刺,原來只有半個月了麼,他們之間
想到這里,他拉著她的手微微一緊,顧深深以為他是在緊張著秦牧白,忍不住回應著他。
兩個人之間這微妙的小動作,看在秦牧白的眼里,便成了一把沾血的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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