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為那樣,所以他才會覺得霍庭琛至少還是愛安語玲的,直到顧深深的出現,他才明白過來,原來,他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的愛她。
不過他也慢慢的明白,一個人的心,原來是可以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改變。
「你們怎麼了,干嘛一直都看著我。」
安語玲疑惑的看著這兩個就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自己的人,心里有片刻不安。
「沒什麼,語玲,你確定你喜歡吃?」
安語無奈的搖搖頭,眼神略微的有些委屈,「你連我喜歡吃什麼都忘了嗎?」。
霍庭琛當然沒有忘記,尷尬的笑笑,看著安語玲高興的樣子,默默的不再說話。
轉過身看著一臉驚訝看著自己的安磊,僵硬的笑笑,伸出手,夾了一個菜放到他的碗里。
「沒事的,只不過∼是喝杯紅酒而已,我的胃早就已經好了。」
本來只不過是無心的一句話,但是卻讓安磊沉默不語。
胃已經好了,被傷過的心呢,也一樣的好了麼,感情這種東西,其實是最難忘記的吧!
他的心里突然想起了顧深深,不知道,現的她是不是會躲在一旁傷心。
他想要到飛到她的身邊,陪伴著她,可是他的心里也明白,他沒有資格。
離去法國的日期越來越近,顧深深的心里也變得越來越慌亂起來。
或許是為即將要離開這座城市而傷感,又或者是因為某個人。
星空的籠罩下,s市這座城市車睡眠,車水馬龍的,鮮艷的燈光,將所有的險惡都掩蓋在它本身的繁華之下。
顧深深穿著一身白色的真絲睡衣,長長的長卷發盡數飄落,手里端著一杯熱牛女乃,靜靜的站在窗邊。
從自己進入娛樂圈開始,就一直都沒有享受過這麼寧靜的日子了。
鎂光燈下的她們,似乎都被隱藏在黑暗之中的某些東西,折磨的早就已經失去了它原有的光澤。
看著桌子上的相片,心里感覺空落落的,現在的他,應該還在安語玲的身邊吧!
馬上就要迎來他們的婚禮了,可是她的心里卻感覺好像在什麼地方,失去了一大塊一樣,他們都沒有朝著自己原有的方向走去。
跟秦牧白結婚,一直都是自己沒有想到的結果,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特別的壞,明明不愛他,卻還是選擇跟他結婚,只是為了給自己的孩子一個父親而已。
可是卻忘記了,他也是需要有自己的孩子的,她不能扼殺他做父親的權利。
看著電腦旁的郵箱,想了想,顧深深還是覺得有些事情,既然自己永遠都沒有辦法說出口,那麼干脆用郵箱來解決,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看著空蕩蕩的郵箱,顧深深一共寫了兩封郵件。
之所以給他們寫郵件,是因為知道,他們都是有秘書會幫忙查看郵箱的。
做完這一切以後,拿起放在桌上的牛女乃喝了一口,入口的冰涼,讓他渾身一個激靈,原來不知不覺的時間都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
模了模已經有些隆起的肚子,慌亂的心,逐漸的靜了下來。
好像自從有了這個孩子之後,有些東西就都漸漸地變得不那麼的重要。
「貝爾,你確定你現在還不起床?不是早就跟慶言約好了今天去看場地的嗎?」。
顧深深手里拿著早餐,慢慢的走到姚貝爾的房門口,看著緊閉的房門,心里有一絲的無奈。
雖然知道她昨天晚上回來的有些晚,但是既然今天都已經跟慶言約好了,至少也不好失約吧!
不過看來她今天注定要失約啊~
「怎麼了?還沒有起床?」慶言挑挑眉,淡淡的看著顧深深,提到姚貝爾的時候,那份溫柔,讓她都覺得很溫暖。
她能夠找到這樣的一個人,對于她來說,確實是她的福氣。
顧深深無奈的笑笑,順手將手里的早餐放到了桌子上,「可能是昨天回來的太晚,所以才會她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她昨天累壞了。」
呃~顧深深倒是沒想到,他會說的那麼的直白,雖然知道他並不是那個意思,可是「累壞了」這三個字,確實是會讓人多想的啊!
「我是說,她昨天晚上,從那麼遠的地方回來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慶言紅著臉,略微的有些害羞,他一時口快,才會說出那樣的話。
顧深深點點頭,示意她知道了。
「我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早叫我起床干嘛,我的眼楮都睜不開,你干嘛對我擠眼楮」後面的話,被姚貝爾硬生生的憋在了喉嚨里,怎麼也沒有想到,慶言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自己的家里。
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睡覺的時候,一向都很隨便,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吊帶紅裙,姚貝爾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不用想也知道,此時的她,肯定頭發亂糟糟的,而且最讓她羞愧的,就是她一向都喜歡luo睡,剛剛出來的時候,也不過就是隨便套了一件紅裙子而已,也就是說,此時的她,身上空空的,除了外面的這件衣服
總有一種快要被別人看穿的感覺
「對不起,我回去換件衣服。」
一說完便一溜煙的走了回去,「 」的一聲,將門關上。
顧深深望著她的背影,對著慶言無聲的笑笑。
「她平時就是這個樣子麼?這個習慣還是沒有改變?」
生怕慶言因為這個就對姚貝爾印象不好,還等他說完,便快速的打斷了他的話。
「其實她今天只不過是因為昨天的事情,才會這個樣子的,平時在家還是很優雅的很可愛很勤奮的」
一說完,顧深深差點有一種想要咬掉自己舌頭的沖動,他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姚貝爾,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她是什麼人。
而且,她說的這些跟姚貝爾平時表現出來的,一點都不一樣好嗎?
慶言好笑的看著她,優雅這兩個字居然可以被用在姚貝爾的身上,他倒是有點興趣了,從小到大,她不是一直都是這麼的咋咋呼呼的麼。
「我好像說的有點過了,不過你真的可以忍受嗎?」。
忍受這個樣子的姚貝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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