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自己並不了解安影瑩,但是卻還是知道,她是不會做這種事,同在娛樂圈,她應該知道,一旦做出這樣事,那麼自己將再無翻身之地。
「陳城,可以告訴我,你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嗎?她是誰」
陳城陰狠的看了她一眼,「你沒必要知道,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好了,等一下見到霍庭琛的時候,你應該知道要怎麼說。」
呃~顧深深微微點頭,之前他就威脅過自己,讓她等一下見到霍庭琛的時候,好好的表現。
霍庭琛趕到廠房的時候,周圍靜的可怕,這個地方自己早就已經偵探過了,就連顧深深被關在哪里都已經清楚的知道,但是卻還是不能夠輕舉妄動,畢竟,陳城確實不是那麼好辦。
「阿琛,你不覺得這個地方有點奇怪麼,你」
霍庭琛伸出手打斷他即將出口的話,這=.==件事自己早就已經知道了,如果真的是在這里,怎麼可能會這麼的安靜,早就已經清楚,陳城不可能會是一個那麼簡單的人。
「霍總,還真的是厲害,這麼快找到了這個地方,不過就算是這樣的,還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靜寂的房子里,陳城渾厚的聲音顯得異常的突兀,隨後,慢慢的走了出來,連帶著身後被捆綁著的顧深深。
看到霍庭琛的那一瞬間,顧深深突然間覺得心里好像有一種滿滿的心安充斥著全身。
原來自己在他的心里還是有那麼一點地位的,至少是有一點,其實那就已經足夠了。
原本冷靜著的霍庭琛,在見到顧深深的那一刻,雙手微微收緊,這一幕,剛好被站在他對面的陳城的眼里。
「陳總覺得這樣就可以讓我妥協?未免也太小看我霍庭琛了吧!想要什麼可以直接沖我來,沒有必要欺負那些無謂的人,你也知道,這個女人在我的眼里,早就已經一文不值。」
霍庭琛的聲音很冷,但是盡管再冷,也沒有此刻,顧深深的心冷,她的心,仿佛是冷到了窒息一般,不停的往下沉。
她以為至少霍庭琛已經到這里來了,他的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會有她的位置的,但是卻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那麼前幾天他對自己的好,其實都是騙自己的麼。
在他的心里,自己依然是一文不值?那一刻,她仿佛還可以听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你以為我會相信麼,要不是因為她,你會來這里?」
陳城說話也開始變得有些底氣不足,他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麼冷酷的霍庭琛,好像是從內而外散發出的冷意。
所以他的心里也開始的有些不確定,可是他之前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難道說,他是在騙自己?
「不過就是一個我不要的女人,你以為我會因為這個過來,陳城,你該不會是忘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了吧!」
霍庭琛冷冷的說著,眼楮直勾勾的看著他,似乎是在說什麼。
顧深深離的有點遠,並沒有听清楚,但是看樣子,應該不會是什麼好事。
心,騰的一下,落了下去,腦子里被滿滿的霍庭琛不在乎自己所充滿,根本就容不下其他的事情。
突然間眼楮被坐在那邊的那個女人吸引,那是女人越走越近,顧深深可以很清晰的看清楚女人的容貌,那是
顧深深在呢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見到安語玲,腦子里想起剛剛陳城對自己說過的話,難道,他說的那個女人就是指的安影瑩?
她的心,突然之間變得很亂,亂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霍庭琛,既然之前的那個女人,沒有辦法威脅到你,那麼這個呢,你覺得呢?」
「阿琛,我」
安語玲張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怎麼會在這里,離相園的防備一直都是很森嚴的,也就是說,陳城根本就沒有理由,會進入離相園里將自己帶出來,可是
她倒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霍庭琛是什麼樣的人,自己是再清楚不過了,不管自己怎麼說謊,他都一定是會識破的。
也就是說
霍庭琛皺皺眉,似乎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見到安語玲,一直以來,這些事情,他都不想將她牽扯進來。
「語玲」
看到霍庭琛緊張的樣子,陳城快速的將安語玲拉過來,拿出刀抵在她的脖子上,安語玲立刻緊張的大叫起來。
「阿琛,救我」
安語玲雖然也知道陳城的厲害,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以前是混黑道的,所以對于這些東西,早就已經駕車輕熟了。
顧深深也被陳城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給嚇到了,這事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但是卻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樣子的陳城,就仿佛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微光的照應下,顧深深看不太清楚霍庭琛的表情,但是卻還是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他對安語玲的緊張,自己還在奢求些什麼,這樣卑微的愛。
雙手被捆綁著,顧深深不能動彈。
但是眼楮卻還是緊緊的盯著他們的方向,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會發生點什麼。
「霍庭琛,怎麼樣,答應我的事情,能不能做到,要是真的有那麼不願意的話,這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可是真的要香消玉殞了。」
此刻的陳城,就好像是被放出來的狼一般,肆無忌憚的做著自己想做的事,眼楮里發出的嗜血光芒,生生的刺激著顧深深的心。
不管怎麼樣,安語玲始終都是霍庭琛喜歡的人,他應該是不會放著不管的吧!
「陳城,放了她,有什麼事重找我來,用女人來做籌碼,算什麼本事。」
陳城勾唇一笑,「我們之間有得只有交易,你把錢給我,我就將這個女人給你放了,所以」
霍庭琛朝古政使了使眼色,皺皺眉,將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密碼箱放到他的面前。
「你要的一千萬,給你放在這里了,把他們兩個人放了,所有的事情我一個人承擔。」
看了一眼放在那里的箱子,陳城一邊伸手,另一只手仍然還是將刀架在安語玲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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